“什麼遊戲?”梁含月問。
“你幫我扣一顆扣子,我給你一個獎勵。”
梁含月咬了咬唇,抬手幫他扣襯衫的扣子。
扣完第一顆,靳言臣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梁含月“?”
“獎勵。”
梁含月“……”
扣好第二顆,靳言臣又低頭在她的眉心親了下。
梁含月又好笑又好氣的嗔了他一眼,繼續扣第三顆。
靳言臣親了一下她的鼻尖。
扣第四顆,靳言臣親她的額角……
扣完最後一顆,靳言臣的薄唇落在她的唇瓣上。
想要深入,梁含月側頭避開了,瀲灩的眸子望著他,嘴角抑製不住的往上翹“這哪裡是給我的獎勵,分明是你的獎勵。”
“不喜歡嗎?”他挑了下眉頭,又親了親她的指尖,含在嘴裡攪弄。
梁含月感覺指尖的酥麻順著血液仿佛蔓延進心頭了,眼底流轉著笑意而不自知。
“喜不喜歡?”他又問了一遍。
梁含月輕輕閉上眼睛,吐出了比蚊子還小的聲音,“……喜歡。”
這種甜蜜又親密的感覺,跟顧景沉在一起的時候從未有過。
靳言臣先走了,梁含月在浴室磨蹭了一個多小時才下樓。
把紅包給何嬸,拎著保溫桶去醫院。
冬天天色暗的快,加上堵車,到醫院已經天黑了。
陸聞洲靠在病床上,百無聊賴的玩著手機小遊戲,看到梁含月過來,興奮不已道“你總算想起你爹了。”
“再口無遮攔想當我爹,我就送你下去見梁辭海。”梁含月沒好氣道。
就因為他那句“爸爸”,昨晚靳言臣磨了她好久。
好在她節操尚在,誓死不從。
陸聞洲不以為然,看向她手裡的保溫桶,“什麼東西?”
“靳言臣讓人給你煲的湯。”梁含月打開保溫桶,也不給他拿碗,“直接喝吧,我不想洗碗。”
陸聞洲白了她一眼,直接抱著保溫桶喝,“味道不錯。”
“那是,何嬸可是看著靳言臣長大的,幾十年的火候在。”梁含月也喜歡何嬸的湯,要不是為了保持身材,真想天天喝。
“我瞧著靳言臣對你不隻是走腎還走心了。”陸聞洲抬頭,滿眼的戲謔,“梁小月,你要完了哦。”
梁含月微怔,反應過來瞪他,“彆胡說八道。”
靳言臣是什麼樣的身份,怎麼可能看得上自己。
而且就衝他對床上的事熱衷和熟練,還不知道有過多少女人。
陸聞洲輕哼“所以說你們女人永遠不懂男人,要說看男人還是要靠我們男人。我百分之百的肯定,靳言臣肯定,一定,絕對喜歡你。”
想說“愛”,又怕嚇到她,改成了喜歡。
“不可能!”梁含月斬釘截鐵道,但想到下午靳言臣讓自己幫他扣扣子,眼底又閃過一絲猶豫。
“那就打個賭吧。”陸聞洲也不廢話,直接開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