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浪神秘兮兮的一笑“這你先彆問,總之先幫我把人約出來。”
“行吧,不過得等明天,我爹生病了,我回去看下他死了沒。”
“伯父病了?不嚴重吧?”
馮少坤聳聳肩,道“我哪知道,走了,找個郎中給他瞧瞧。”
蕭浪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這些丹藥能能治百病,且有延年益壽之功效,帶回去給你爹吧。”
“治百病,延年益壽?浪兄,此話當真?”
“咱認識二十多年了,幾時騙過你?”
“這倒沒有,不過你確定這丹藥真有此神效嗎?”馮少坤說著,倒了一粒丹藥出來。
隻感覺藥香四溢,不像是凡品。
蕭浪信口胡編道“大牛給的,說是他那死鬼師父生前所煉製,應該不會太差才對。”
“大牛如此厲害,他師父定然是大師級彆的人物,大師出品,必屬精品啊,那我就笑納了!”
馮少坤樂嗬嗬的就收下了。
另一邊。
廣寧侯府。
廂房內,付岩傑臉色蒼白的趴在床上,額頭上布滿冷汗。
大夫剛才給他包紮傷口,疼得他齜牙咧嘴。
付高義既心疼,又無奈。
輕歎一聲,安撫道“兒啊,吃一塹長一智,今日就當買個教訓,日後彆再去招惹蕭浪那個紈絝了。”
付岩傑回頭看了他一眼,滿臉不解的問道“爹,蕭浪他算什麼東西啊,我爺爺正兒八經的侯爺,怎也向他認慫了?”
“這事沒你想的那麼簡單,總之日後你少惹事,蕭浪那邊千萬千萬彆再去招惹。”
“爹,我是您親生的嗎?我都被揍得不成人樣了,替我報仇您是半個字也不提啊!”
一旁的婦人淚眼婆娑,道“當家的,兒子說得對,他被打得這麼慘,這事難不成就這樣算了?日後咱們廣寧侯府的臉往哪擱啊?”
付高義沉聲道“這事本就是兒子有錯在先,他若不去打砸蕭浪的賭坊,那麼今日的一切就不會發生,就算鬨到禦前,理虧的也是咱們!”
“爹,那賭坊是蕭浪他自己砸的啊,我隻不過是過去嚇唬他幾句,他一言不合就動手,還砸自家賭坊坑咱們,五十萬兩啊,爺爺怎就答應賠給他了。”
“他若是不同意,你此時能回來?錢沒有了可以再掙,總之你不想死,日後就少招惹那煞星!”
“當家的,這五十萬兩可是天大的數目,咱……”
不等婦人說完,付高義便擺手打斷“錢的事老爺子會擺平,無需咱們操心,此事到此為止,走吧,去平遠侯府一趟,今日是趙侯爺的生辰。”
婦人無奈點頭,朝付岩傑道“兒啊,好生休養,早日好起來。”
說完,就與付高義出門了。
想到自己今日非但挨了一頓毒打,還搭上了五十萬兩,付岩傑恨得咬牙切齒!
緩過勁後,他便朝門外喝道“三兒,滾進來!”
一名小廝急忙走了進去“世子,有何吩咐?”
“去,把轎子抬進來,我要出門!”
“這不行啊,世子您身上的傷蠻嚴重的,大夫剛才特地囑咐,讓您這兩日臥床休息的。”
付岩傑怒斥道“老子一肚子的火,再憋兩日老子死球了,趕緊的。”
“可是老爺吩咐過,說不讓您出門的。”
“他又不在,我出門的事情,你彆跟其他人說不就得了,趕緊讓人抬轎子過來,你若敢不聽,明日你就不是我廣寧侯府的人了。”
小廝嚇壞了,忙說道“世子,您彆趕我走啊,我聽您的還不行麼。”
片刻過後,他便喊來了轎子。
付岩傑坐著轎子,來到了一家酒莊。
隨後從懷裡掏出一封書信,“你帶著這封書信,去城外的落雁山莊,交給狄平。”
小廝畢恭畢敬的接過,隨後便出發了。
一個時辰過後。
一名青衣劍客,手持長劍緩步走了進來。
此人約莫三十歲,身材修長,左側臉頰還有一條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