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淳的身體在孫濤的戰錘下翻滾著落在擂台上,他的動作看似笨拙,實則暗藏玄機。他的身體在接觸地麵的瞬間,肌肉本能地緊繃,將衝擊力分散至全身。
他早已經煉肉大成,身體素質堪比二階妖獸,這樣的一錘對他而言,不過是皮毛之傷。
為的就是等到對方大意時再來一個出其不意。
果然如他所料,見莫淳重傷躺在地上後,孫濤本就服用了暴血丹,神誌受到影響,因此粗心大意,被莫淳偷襲成功。
這才讓莫淳成功反殺。
莫淳站起身來,拾起雲紋刀,刀身上的鮮血滴落在擂台上,發出滴答的聲音。
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隻有冷靜和決斷。
然而,他的舉動也引來了麻煩。
金鼎峰的弟子們紛紛指著莫淳,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憤怒和譴責。
其中一名弟子,身材魁梧,肌肉線條分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莫淳行為的強烈不滿,他的聲音洪亮而有力“莫淳,你下手太狠毒了!你知不知道,按照大比的規則,是不能傷及性命的!”
他的手指幾乎要戳到莫淳的鼻尖,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指責。
另一名弟子,身材瘦削,眼神銳利,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冷冽“你這是公然違反大比的規則,今天必須有個交代!”
他的手已經握住了腰間的武器,隨時準備出手。
莫淳站在人群中央,他的眼神冷靜而堅定,麵對眾人的指責,他並沒有過多的辯解。
他知道自己的行為確實違反了大比的規則,但他並不後悔。
孫濤的弟弟孫維明,死在他的手上,他們之間早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麵。
他可不想留著一個禍害,將來威脅到他和他的同伴。
在緊張的氣氛中,一名金鼎峰的弟子挺身而出,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冷酷“莫淳殺了孫師兄,違反了大比的規則,應該將其打入寒淵潭中。”
他的眼中閃爍著一絲狠毒的光芒,似乎在尋找一個機會讓莫淳付出代價。
莫淳冷漠地看著那人,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心中暗忖“好歹毒的心機。”
他知道寒淵潭是一處專門飼養妖獸的地方,裡麵有著鱷妖、鰻蛇、水蛟等強大的妖獸,彆說他一個氣武境武者,哪怕是靈武境進去也活不過三天。
這通常是用來懲罰犯了重大錯誤的弟子的地方。
莫淳冷笑道“要說違反規則,也是孫濤先違反規則,居然在大比中服用禁藥暴血丹。”
他的聲音平靜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一記重錘,擊打在那些指責他的人心上。
那人指著莫淳,眼中充滿了怒火“你胡說,明明是你心生歹意,將孫師兄擊殺。”
他的手指顫抖著,似乎在努力控製自己的情緒。
莫淳麵對指責,冷笑回複道“你們剛剛都已經聽到了,孫濤揚言要殺我,哪個時候你們為何不阻止。”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釁,似乎在挑戰那些人的邏輯。
有人反駁道“雖然孫師兄說著要殺你,可並未動手。”
莫淳看著那人,冷冷道“那按照你的意思,豈不是我就應該站在不動讓孫濤殺。”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諷刺,顯然對這種荒謬的邏輯感到不屑。
那人反駁道“孫師兄才不會像你這麼歹毒,動不動就殺人。”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似乎在維護孫濤的形象。
這些人之所以如此針對莫淳並非沒有理由。
莫淳連孫濤都擊殺了,那他們之後若是對上莫淳顯然是沒有勝算。
於是乾脆借著這個機會,不求真的殺掉莫淳,但也要讓他失去比賽資格。
莫淳麵對這些指責和攻擊,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畏懼,隻有堅定和冷靜。
隨著長老的到來,場麵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
長老的臉色凝重,他的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莫淳,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莫淳,為何要殺死孫濤?”
莫淳麵對長老的質問,他的聲音平靜而有力,抱拳道“長老,我也是事出緊急,為了自保不得已的行為,還望長老明察。”
長老沉思著,他的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
他剛剛看到莫淳將孫濤擊殺的時候,便立刻派人去喊六峰峰主,特彆是金鼎峰和靈植峰的峰主來。在
他看來,大比中殺人並不是沒有先例,但這種事情發生的概率很少,大多數都是點到為止。
就算有人想殺人,他作為裁判也應該立即阻止。可剛剛的動作太快,他根本就來不及反應,孫濤便已經死了。
這種事情已經不是他能單獨做決斷的了,隻能讓兩峰的峰主來共同商議。
就在他維護場麵的時候,六位峰主都趕了過來。
他們聽到有人死亡的消息時,臉上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當穀和聽到是他靈植峰的弟子莫淳將對方殺了時,更是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他們趕過來時,隻見到場上圍滿了弟子,氣氛緊張而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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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宋瀾等人都站在莫淳這邊,顯然表示站在自己師弟這邊。
田文靜,金鼎峰的峰主,他的目光銳利如鷹,緩緩地在莫淳身上打量著,仿佛要看透他的靈魂。
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問道“就是你殺了孫濤?”
莫淳麵對田文靜的質問,他的態度不卑不亢,謙虛地回答道“是孫濤想要殺我,我不過是自衛罷了。”
他的聲音平靜,但每一個字都透露出堅定和真誠。
隨後,莫淳將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躲閃,隻有坦誠和堅定。
田文靜聽完莫淳的敘述後,轉而詢問裁判長老“是不是這樣?”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探究,顯然在尋求一個更為公正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