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六是她的生日宴,她才受了傷,也不知道生日宴會不會取消。”洛北傾的心明顯更黑,意有所指。
“不會。”溫顏很了解溫慕之,“受了傷,帶著包紮的傷口出席才能博得更多人的同情,還能趁熱打鐵。她的生日宴是在公共場合攻擊我的絕佳機會,她不會錯過!”
洛北傾笑起來“那我們也不要錯過,給她準備一份大禮!”
醫院。
溫慕之坐在床上無聲的流淚,眼淚跟決堤似的不停地往外湧。
萬盈小心疼不已,一邊給溫慕之擦眼淚,一邊說“慕之,會好的,你相信媽媽,你的手會好的……”
“不會了,醫生都說不會了!”溫慕之看著自己的左手,萬念俱灰的搖頭。
“都怪溫顏那個喪門星!”萬盈惡狠狠的說,“我們可以告她,連著五年前那次,薪酬舊賬一起算!”
顧硯辭終於在溫慕之手術結束並且會診結束後現了身。
他穿著一身標準的三件套西裝,明顯是才從公司出來。
溫慕之屏退所有人,病房裡隻剩下她和顧硯辭。
“聽說顏顏也住院了,她的傷勢如何?”溫慕之緩緩開口,毫不掩飾迷戀的看著顧硯辭。
顧硯辭拿起溫慕之床頭的病例快速翻閱,聽到‘顏顏’的時候,下意識看了眼溫慕之。
“顏顏大概是沒事,可是我……”溫慕之慘淡一笑,“辭哥,醫生說,我的左手以後都不能從事精細的活了,就算恢複,也隻能拿一拿東西,彆說彈鋼琴,就算是鍵盤打字,都比常人吃力很多。”
“你想換一個醫療團隊?”顧硯辭問。
溫慕之臉色的表情幾乎繃不住“辭哥,你明明知道,這不是醫療團隊的問題!”
顧硯辭放下病例,問她“那你想如何?”
陽光透過病房的落地窗照進來,溫慕之卻仍然覺得冷。
她破罐子破摔的直白道“辭哥,我喜歡你,你知道的,我喜歡你!我不介意背負兩女侍一夫的罵名,我想和你在一起!你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她想成為顧太太!
顧硯辭像是聽到了什麼極度好笑的事情,“溫慕之,我為什麼會給你安排最好的醫生,要我再說一次?”
坐到顧硯辭這個位置,對這種自己丟人還反複重複的蠢事蠢人,極少見。
溫慕之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她死死地盯著顧硯辭,眼淚再次洶湧而出。
幾秒後,她抬起右手,擦掉眼淚。
“可是辭哥,”溫慕之的表情漸漸變了,多了幾分挑釁,“等你和溫顏離婚,你就不能經常再看見她。如果你和我在一起,至少逢年過節你會碰見她,還能說幾句話——就像小時候一樣。”
顧硯辭的眼神頓時多了幾分犀利。
溫慕之眼淚未乾,又緩緩地笑起來,表情看起來詭異而猙獰。
“我以為從前我來找你,你願意見我,願意和我聊天,是因為對我心動,其實你一直隻是為了見溫顏!”
年少時期,溫顏是天上的月,而她是眾星捧月的星。溫顏的母親去世後,從港城到帝都念書,溫顏比她小兩歲,但是溫顏跳級,和她讀一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