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老爺子。”
王媽從廚房出來，看到老爺子和趙敏染在地上躺著。
顧清然也狼狽坐在地上。
“少爺，少爺。”
王媽趕緊轉身出門。
陸遠和小錦在院子裡，聽到王媽破了嗓子一樣的喊聲。
“王媽怎麼了？”
陸遠和小錦對視一眼，心中湧起不好的預感，急忙朝著屋子奔去。
衝進客廳就看到了地上躺著的幾個人。
陸遠臉色一變，快步走到老爺子身邊查看。
而一旁的顧清然則滿臉驚恐地看向趙敏染。
小錦蹲下身去檢查趙敏染，眉頭緊皺起來，“舅舅，敏染姐受傷了，都得趕緊送醫院。”
陸遠咬咬，趕緊聯係醫院，老爺子年紀大了，不能隨意挪動。
“爺爺。”
“老祖。”
陸遠和小錦一直喊著老人。
老頭子沒有清醒的跡象。
顧清然此時像是回過神來，也跌跌撞撞地要起身。
“阿遠哥，是她，是她推了我，順帶把爺爺也推倒了。”
趙敏染伸手指著顧清然。
陸遠抬起頭，眼神冰冷地看著顧清然，“真的是你做的？”
顧清然拚命搖頭，眼淚奪眶而出，“阿遠哥，不是我，我沒有。”
趙敏染卻哭得梨花帶雨，“阿遠哥，她就是因為我前幾次做了錯事，對我耿耿於懷，根本不想原諒我，還趁機把我推倒。”
陸遠內心一陣糾結，一邊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趙敏染，一邊是顧清然。
王媽去門口等著救護車。
老宅的傭人都做好準備。
如果趙敏染單純的說顧清然推爺爺。
陸遠是不會信的。
可，這幾天顧清然就因為趙敏染的事在氣頭上。
讓陸遠不得不多想。
“真的不是我。”
顧清然似乎沒了力氣去解釋。
“是她拉我的。”
“我沒有。”
趙敏染大聲否定。
“她本來就一條腿有傷。
你覺得，她會想再摔倒嗎？”
陸遠冰冷的聲音傳來，陸遠抿著唇，他回避和顧清然的眼神交流。
而是，盯著爺爺仔細觀察。
顧清然聽到，仿佛是一顆毒藥漫進她的心臟。
冰冷，疼痛。
顧清然似乎無力去解釋。
整個人都沒了力氣。
趙敏染被小錦安置到沙發上。
小錦要過來扶顧清然。
陸遠伸手拉住小錦，不讓他去動顧清然。
趙敏染時不時的發出嗚咽聲。
直到救護車到，顧清然都沒有緩過神來。
而她要起身和醫生一起看爺爺情況的時候，陸遠一個人眼神勸退了她。
“顧醫生剛才已經給爺爺診治了嗎？”
趙敏染湊上前，小聲嘀咕著。
許是大家剛才都嚇壞了。
沒有人想起顧清然是醫生。
顧清然自己都忘了給爺爺檢查。
陸遠本是要跟著醫生一起走的。
他聽到趙敏染這句話，轉身回頭，犀利的眼神看向顧清然。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