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淵拿著聖旨。
至於聖旨上寫了什麼,單韻曦沒有聽清楚。
身邊的親人一個個倒下,她的娘親爹爹先是痛罵珩淵忘恩負義,最後又喊單韻曦快跑。
珩淵一刀砍下了她爹爹的頭,嘲諷道“跑,跑哪去?她是我的妻子,這輩子都是屬於我的。“
單韻曦穿著大紅嫁衣,淚流滿麵的看著一地屍體中間。
她跌跌撞撞的朝著珩淵跑去,揪著珩淵的衣領,撕心裂肺的問“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她哽咽道“今天,是我們的大婚之日。”
珩淵神情癲狂,看著滿地的屍體哈哈大笑。
“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少年嗎?”
“我做夢都恨不得殺了你們,當年我父親清正廉潔,結果被人陷害,誰能想到,對他痛下殺手的人,就是他以為的兄弟。”
“那我呢?”
單韻曦紅著眼,質問道“那你對我,從頭到尾都隻是利用嗎?”
珩淵輕笑道“重要嗎?單韻曦,不是你要死要活的想要嫁給我的嗎?說起來我能這麼輕易進入你父親的書房,還是全靠你呢。”
他將單韻曦揪著自己衣領的手甩開。
“很痛吧,當年我珩家滿門抄斬時,我也是這樣痛,那年午門斷頭台上的血,三天三夜的都沒有衝乾淨,從那時候我就發誓,我一定要報仇雪恨。”
“我對你,從頭到尾都是利用。”
“單韻曦,我從來沒有愛過你。”
單韻曦仿佛仿佛遭受了重創,身子踉蹌後退,看向珩淵的目光裡充滿了仇恨和絕望。
看著這樣的單韻曦,珩淵心中沒來由一慌。
兩人又經曆了一係列虐心的橋段,看得第三視角的陸粥和成陵麵麵相覷。
陸粥“他們倆在乾嘛?”
成陵震驚的搖頭。
“我不知道啊,要是我能理解他們倆,那我就完蛋了。”
“珩淵殺了她爸媽,她第一時間不想著報仇雪恨或者阻止,而是糾結珩淵愛不愛她,真是她爸媽的大孝女啊。”
“還有她一邊說恨珩淵,這輩子都不可能原諒他,結果看到他跟彆的女人在一起,又不停的哭,看到他喝醉了,又衣不解帶的照顧。”
成陵戀愛經驗不豐富,所以他真的不能夠理解。
為什麼單韻曦能一邊和珩淵有著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能一邊和珩淵上床。
陸粥也麻木的說“大概習俗不同,我們那邊不會和仇人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