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匈奴十萬大軍
時間一晃而過,整個軍營裡氣氛越來越緊張,距離匈奴的到來也越來越近。
整個軍營充滿了肅殺之氣。
“啟稟大將軍,探子來報,已經發現匈奴軍隊,約莫明日將抵達涼州城外。”
一個士兵跑了進來,焦急的稟報。
議事營帳內,所有人都為之一凝。
“果然來了,他爺爺的,明日看爺爺不殺他個片甲不留。”
“就是,咱們現在正沒地方釋放力氣,匈奴來的好。”
“一共來了多少?”
你一句我一句,營帳內瞬間熱鬨無比,看的出來,這裡的將軍們都不是軟柿子。
個個摩拳擦掌,恨不得立馬出去迎戰。
“安靜,你說,來了多少軍隊?”蕭墨寒等到大夥說的差不多了,這才問來稟報的士兵。
“稟大將軍,近十萬。”士兵恭敬的回答。
“十萬麼,嗬,這是覺得十萬就能拿下涼州?”蕭墨寒冷笑不已。
剛好涼州的將士隻有10萬,而匈奴那邊就派了10萬士兵過來,這是看不起他們?
還是說對方另有打算?
隨後蕭墨寒想到了當初收到的那封投名狀,心裡有了猜測。
不過這些人數也反映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匈奴各部也不會全部聯手。
不然那裡隻有十萬大軍。
這樣也好,倒是給了他方便,如果這次有二十萬大軍的話,他就算再厲害,也需要援軍,那到時候不得不暴露朔方那邊的情況。
畢竟在朝堂那邊,朔方還是他們的。
“繼續盯著,其他人開始戒備,防止匈奴夜襲。”蕭墨寒盯著沙盤看了許久,這才說道。
“是,大將軍。”其他將領說完全都出去安排起來。
反正所有的事情蕭墨寒已經安排妥當,隻等敵軍過來。
這場戰役必不可少。
不過,這次也是他們揚名的機會。
這場戰爭過後,下一步便是收服其他幾個洲。
朔方和並州不用擔心,有楚王和寧大將軍在,其他幾個州,益州最近,可以先奪益州,在奪其他。
蕭墨寒心裡的宏圖早就繪製完畢,隻等一個實施的時機。
涼州城千裡之外,是一望無際的大草原。
冬日的天寒冷異常,原本綠油油的草早就枯黃一片,顯然是被凍死了。
草原今年冬日下了一場大雪,持續良久,本就給匈奴各部落帶來了不少打擊。
這個時候前來攻打涼州本就是抱著破城的決心。
其實,不止涼州,還有朔方和並州那邊都有匈奴前往攻城。
隻不過每個地方都聚集了十萬大軍。
算是分散攻擊。
勢必要衝破大祁的防線。
因為他們沒有活路了,牛羊因為這場大雪成片的凍死,他們的口糧根本無法維持百姓生活。
隻有搶大祁的才能讓匈奴各部的百姓活下去。
為了活下去,他們必須成功。
所以匈奴所有部落幾乎都參與了進來,隻不過這消息是機密。
而來涼州的十萬大軍算是領頭羊,吸引大祁注意力的。
其他兩個地方比他們晚幾日出發。
此刻匈奴十萬大軍正在往涼州趕來。
那一匹匹戰馬在前方儘情的奔跑著,帶著匈奴的旗幟一路往前。
白天距離遠還看不到他們的身影,直到傍晚時分,已經能夠看到對方的身影,仿佛一大片的黑點從天邊移來。
隻是過多久就停了下來,想來的在那邊紮營休整。
天空拉下了帷幕,冬日的夜黑的早,空曠的草原連寒風都帶著刀子,刮的人生疼。
匈奴軍隊這邊開始生起了火,照亮了這一片天空,驅散了些許寒意。
一個一個的帳篷也搭了起來。
帳篷內,一個穿著匈奴服飾的高大男子坐在帳篷內看著桌上的沙盤沉思。
臉龐不似其他匈奴人那般粗獷,反倒像一個正中的中原人。
俊逸非凡。
此人是這次的帶隊的將軍,也是匈奴王的第三子,拓跋旭皇子。
他的母親是從中原搶回去的一個官家小姐,隻不過生下拓跋旭後依舊沒能有什麼好日子過。
前期拓跋旭母子的生活連個下人都不讓,還是長大後,加入了軍隊,有了一番成就才得到重視。
最後被匈奴王承認,也成了三皇子,他和母親日子也好過了不少。
隻不過自從蕭墨寒鎮守嘉峪關後,他們勝負五五開,也算是個不錯的對手。
前段時間匈奴王的幾個皇子聯合針對拓跋旭,差點弄死了他,要不是這次雪災,他可能還在牢裡待著。
而這次的攻城,是匈奴王給他的機會,隻有拿下涼州,他才能翻身,才能救他母親。
拓跋旭也是蕭墨寒的老對手。
同樣在這段時間經曆了牢獄之災,現在都挺了過來,隻不過拓跋旭的母親還在匈奴王手上,他不得不受對方要挾。
“稟大將軍,探子來報,涼州城很安靜,就是城牆上多了巡邏的士兵。”一個士兵跪在地上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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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其他將軍過來議事。”拓跋旭手指在沙盤上點了點,隨後吩咐道。
“是,大將軍。”
不久後,幾個部落的將領一起來到了拓跋旭的帳篷內。
“三皇子找我等前來,是想到攻城的辦法了嗎?”一個長相粗獷滿臉絡腮胡的壯漢粗聲粗氣的說道。
對於拓跋旭這個三皇子一點也不尊敬。
這是另一個部落的將軍,雖然他們部落沒有拓跋部落大,但是也不小,話語權自然也大些。
何況拓跋旭的身份在他們眼裡又不是什麼秘密,自然看不上。
“是啊,三皇子如果有辦法,那就說,咱們還想早點拿下涼州城,吃頓好的。”
“不錯,聽說涼州有許多糧食,而且那裡的姑娘也白白嫩嫩,這次本將軍也要擄一個官家小姐回去做夫人,說不定也能生下一個像三皇子一樣的大將軍,哈哈哈哈。”
這幾個部落的將軍根本就沒有把拓跋旭放在眼裡,還拿他的身世說笑。
聲音之大,讓外頭巡邏的士兵都聽見了。
而拓跋旭卻絲毫表情都沒有,隻不過袖子中的大手早已緊握成拳。
淡淡的血腥味在他袖子裡散開,可見他忍的有多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