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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丞相和魏斯年看著這一幕滿臉的震驚。
這些軍隊為什麼要對禦林軍動手,這些人難道不是自己人嗎?
“爹,不對勁,這些明顯不是我們的人。”
魏斯年眉頭緊緊的皺起,神色暗沉,眼中全是凝重之色。
“咱們的人沒有來,來的這些人隻怕是京郊大營那邊的,隻不過,為父想不通,是誰將京郊大營的士兵給收服了,難道是寧海的人?”
他們又是從哪裡進來的?宮門早就關了,難道寧海手中有先皇給的令牌?
無論如何他都想不通,怎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如果這些人真的是寧海的人,那麼太後那邊怕是不太好了。
今日的事情怕是沒那麼容易善了。
好在,他們都沒有露出馬腳,一切都能撇清。
最後也就隻有太後一個人被牽連。
隻不過,寧海帶著這麼多人進宮,難道是想逼宮造反,自己稱帝?
如果有這麼多的軍隊支持,也不是不可以。
畢竟他老早就想這麼做了。
隻不過,為了名聲,他並沒有這樣做罷了。
而京郊大營那邊的情況他知道,也清楚,裡頭的那些紈絝子弟就是他讓人放進去的。
目的自然是為了京郊大營最後的所屬權。
等到京郊大營亂了,他們才好收服。
如果今晚的計劃成功,過幾天他們將會對京郊大營出手,到時候,登基也就實至名歸。
可是,如今看來,寧海就是那個變數。
沒能將他手裡的兵權給奪回來,反倒是成就了他。
隻不過寧海什麼時候有了這麼深的心計,才來京城一天不到就安排好了?
還是說,他一早就盯著京城這邊了?
隻不過,他的震驚還沒有震驚完,就看到了更加讓他震驚的瞳孔炸裂的畫麵。
寧老將軍和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從殿外走了進來。
那個人就是秦王蕭墨寒。
可是,他不是在涼州嗎?
這個時候魏丞相的想法和太後不謀而合。
“秦王!他怎麼會在這裡?”
魏斯年也是同樣震驚,看到蕭墨寒的那一刻,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在他心裡能夠被他稱為對手的也隻有蕭墨寒。
其實他一直生活在蕭墨寒的優秀下,一直在跟蕭墨寒比較,可是什麼也比不了。
後來他去了涼州,最後還把涼州守護的很好,成了人人稱讚的戰神王爺。
而他在京城也沒有了必較之人,索然無味之下選擇了遊曆。
如今回來也是因為他的父親告訴他身世,有望坐上那個位置。
而一直懸在他頭頂的蕭墨寒變成了階下囚。
他當時還在可惜,自己當初怎麼沒來得及看一看,落魄非常的秦王。
聽說當時流放的時候,蕭墨寒的腿都是斷的。
可如今,雙腿齊全的很。
還出現在皇宮,帶著這麼多的士兵。
那他們的計劃不就成不了了嗎?
隨後還看到了被圍住的太後等人。
“父親,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