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後宮緊張至極,一眾禦醫輪流著給慕容君瀾診斷救治,但都束手無策,慕容君瀾一直昏迷不醒,皇上一張臉黑成了黑鍋。
“皇上,上次王妃中毒,那可是靈逸兄弟出手相救的。”薑赫鬥膽上前提醒道。
“那快快請來。”皇上對薑赫急道。
“可我不知道他住哪裡?”薑赫為難了。
“薑侍衛,我知道。”嫣兒突然出聲,皇上才想起身邊還有這麼個人兒站在那裡。雖然,帝尊將寶藏室那段記憶抹掉,但慕容君瀾是她的夫君,穿越斷情崖和墮崖的記憶並未抹去,她記得靈逸住在靈蛇洞。
城外烏卑國還沒撤軍,為了方便行事,皇上派了十個禁衛軍高手和薑赫、女子一起,從密道出發去斷情崖。
斷情崖依然如故,山高林密,靈逸在哪裡呢?禁衛軍望著薑赫,薑赫望著在懸崖上徘徊不前的女子。女子不想眾人知道靈逸是條蛇,於是要求薑赫用繩子把自己從懸崖吊下去,薑赫猶豫了。心想把王妃一個人吊下去,萬一出了差錯,王妃一不小心掉下去咋辦?這樣的嘗試,薑赫還真不敢嘗試。薑赫心裡埋怨靈逸哪裡住不好,偏偏愛住在懸崖上,唉,這或許就是人各有所好吧。
既然不敢下去,那隻有在懸崖上大聲喊,從薑赫開始,十個禁衛軍輪流叫喊。可叫了一個早上,懸崖下一點動靜都沒有。無可奈何的情況下,薑赫隻好按照女子的辦法了,可他不敢讓女子自己一個人下去,當即他把自己也綁好讓人吊了下去。
那棵大樹找到了,洞卻找不到。女子明明記得大樹根部上端有一個靈蛇石洞,可就是找不到,女子心想,縱然靈逸是修煉成精的動物,但靈蛇洞不可能憑空消失,她腦海裡自動腦補了西遊記的某些畫麵。然而,他們哪裡知道靈逸自都燕國回來就閉關了,還在外麵設了禁製,所以外麵的人什麼都看不到。既然找不到,一波人隻好打道回府。
皇宮後院內,慕容君瀾依然昏迷不醒。皇上焦灼的神色讓宮內上上下下大氣也不敢喘。
女子坐在床邊,看著中毒至深未成為自己夫君的夫君百感交集,心想,好不容易慕容君瀾不排斥自己,他卻要英年早逝,那穿越過來還有什麼意義?如今的自己跟啞巴吃黃連沒啥區彆。不行,不能讓他這麼輕易的死了,我得拍醒他。女子剛伸出手,卻發現慕容君瀾的脖子上有一個熟悉的東西,仔細一看,女子笑了,是琉璃鎖。不對呀,琉璃鎖怎麼會掛在慕容君瀾的脖子上?女子記得上次問他,他還說幫她找,沒想到是他藏起來了。她的東西不還給她就算了,還戴起來,是什麼意思?堂堂一個王爺竟然做這種下三流的動作,女子想著想著就來氣。一生氣她就忘了慕容君瀾中毒的事情。她一拍慕容君瀾的肩膀,很有意見地道“沒想到你堂堂一個王爺竟然偷彆人的東西,你給我說清楚。”說完就伸手去摘琉璃鎖。
此時的慕容君瀾真是冤枉啊,他是藏好她的琉璃鎖,可他哪敢戴起來,隻是丫環給他換衣服時見到腰間裡的琉璃鎖,心想這鎖可能能保王爺平安,於是就幫他戴到脖子上。
皇祖母見女子拿他孫子的東西,有意見了,很不滿地大聲警告道“誰敢動我孫子的東西。”
“皇祖母,這琉璃鎖是我的東西。”女子據理力爭。
“戴在我孫子脖子上的東西,怎見得不是他的東西。”皇祖母伸手去護著,不讓女子摘。
“你不信,等他醒來問過便是。”女子氣鼓鼓地坐在那裡,她趁皇祖母不留神,迅速伸手過去摘。
“住手。”皇祖母惱怒了,使勁地用龍頭手杖敲打著地麵,“來人,把這妖女轟出去。”薑赫站著沒動,兩侍衛上前扭著女子往外走。
“還我琉璃鎖,琉璃鎖是我的。”女子拚命掙紮。
“出去。給哀家看好她,不許她踏進王爺寢室半步。”皇祖母氣咻咻道,“敢在哀家麵前造次,看來是活得不耐煩了。”
女子心想,如果今日不拿回琉璃鎖,怕是以後都拿不到了,那是她回二十一世紀唯一的希望啊。於是她假裝出去,突然一用力,掙脫了兩侍衛的手,猛地衝回慕容君瀾的床邊去摘琉璃鎖。琉璃鎖摘了一半,一根手杖“啪”的一下打了下來,隻覺得背脊徹骨的疼,女子顧不得那麼多了,繼續去解鎖。又一手杖脆生生地落了下來,女子死死地抓著琉璃鎖不放。
“我看你的骨頭硬,還是哀家的手杖硬。”啪的又一杖落下。薑赫都不忍看了,但也不敢上前,他擔心這樣打下去,王妃會打出問題來。
琉璃鎖終於摘下來了,女子正要站起身來,皇祖母的手杖一下落到了後背上,女子“咚”的一下暈了過去。女子的頭剛剛砸在了慕容君瀾的頭上。
“太後。”薑赫嚇得手心出汗。
“嫣兒。”慕容君瀾被砸得幽幽醒轉過來,他看著趴在他身上的人兒,眼光看向薑赫,有氣無力道“叫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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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兒,你醒了。”皇祖母激動的把手杖也扔了。
“皇祖母,彆為難嫣兒。”說完慕容君瀾又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