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可兒帶著新鮮出爐的自己烤的蛋撻,莎莎帶著從甜品店買回來的泡芙,漫漫開著直播,三個人就這麼水靈靈闖進了秦言的彆墅花園。
遠遠地,心細的漫漫就看到了花園中的兩個人影,照了一下,就將直播鏡頭轉向了自己。
【啊?什麼東西那麼快,閃了一下我的鈦合金狗眼!】
【哦,原來是那對兒甜甜膩膩的小情侶啊!】
【該死,整天都被這戀愛的酸臭味包圍著,又被爹咪秀了一臉!】
【這超絕的鬆弛感,真該讓那些小黑子們看看,這不是小情侶是什麼?天天喊著營業cpbe,be的,這要是營業的,我就把小黑子們當巧克力吃了!】
夕陽西下,花園的一隅,在布滿了盛開的鮮花中間,安置著一張雙人沙發,秦言長腿岔開坐著,紀年側臥,頭枕在秦言的腿上,胸膛有節奏平穩起伏著,好像睡著了。
而秦言,左手拿著一本德語書在看,右手,則是拿著一把檀木紙扇,可能是怕寶貝被夏日的蚊子咬到睡得不安穩,不知疲倦般,一下一下給紀年扇著風,也不知道扇了多久。
“好一幅歲月靜好、老夫老妻、相濡以沫的生活氣息啊,為什麼我看著竟然有一種想要落淚的幸福的衝動,嘖嘖,還是太感性了。”莎莎沒心沒肺地大聲說著,緊接著,就感受到了來自爹咪的死亡凝視。
漫漫也瞥了莎莎一眼,這個二貨,小聲開口“爹咪,怎麼不帶紀年去屋裡睡?”
秦言手中的動作也沒停,同樣小聲回著“他有睡眠障礙,昨晚睡得很少,好不容易可以多睡一會兒。”
漫漫了然,看著秦言手中的德語書,欲言又止,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
帶著身後的兩個人,示意般,舉了舉手中的甜品,漫漫緊接著又指了指餐廳的方向,想說把吃的放下就走。
也不知道是蛋撻的香味勾引的,還是泡芙的甜膩氣息散發的,紀年的狗鼻子嗅了嗅,迷迷糊糊張開雙眼,嘟囔了一句“我要吃蛋撻。”
【哈哈哈,小寶兒這個吃貨,就知道吃!】
【論如何讓小寶兒快速清醒,答,隻需要一個香噴噴的蛋撻!】
“嘶~好疼。”
胃部傳來的不適,讓紀年擰眉了。抬眸就看到秦言黑下來的臉,嘴比腦子先反應過來,張口就說“你彆凶我,你越凶我,我越疼。”
可兒在一旁“噗嗤”笑出聲來,“你倆這樣不行啊,我已經說了好多次了,兩個人總得有一個會做飯的,不然像現在這種情況,怎麼能快速把飯吃嘴裡呢?”
話雖說是說給兩個人聽的,可是眼神,卻是看向爹咪的。
“是啊,總要有人會做飯,反正不會是我,那麼,那個人是誰呢?”紀年也反應了過來,就坡下驢,火上澆油。
秦言也不惱,他還沒有告訴小孩兒,他已經報了美食培訓班,有專門的私廚上門來教做飯,“那你叫個好聽的。”
“哥哥!”紀年一看有戲,眼睛都亮了。
秦言輕輕笑了一下,“這可不夠。”
三個女生聽到這裡,耳朵都豎豎起來了,六隻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
【啊啊啊!!要瘋啊!!爹咪是什麼意思?!】
【嘿嘿嘿嘿,哥哥的稱呼可不足以讓爹咪專門去學做飯,那麼問題來了,那個讓爹咪心甘情願做一輩子飯的稱呼,是什麼呢?】
【報告老師,我知道,我知道!】
【我也知道!但是我不說!】
紀年剛醒,腦子裡可能還裝著漿糊,迷迷糊糊的,那句“老公”就這麼水靈靈,毫無阻礙地從嘴裡脫口而出了。
“嗯,夠了。老公肯定不會讓老婆餓肚子的,以後的飯,都我包了。”
秦言笑著,獎勵似的摸了摸紀年的頭發,然後起身就去廚房了。
剩下三個星星眼和紀年對視。
紀年仿佛才反應過來那兩個字是從他嘴裡說出來似的,“嗷”地一聲,想跑又跑不掉,又摔回了沙發之中。
【哈哈哈,我還說小寶兒今天怎麼這麼大膽,直接就開始叫老公了,原來還是不清醒啊!】
【包不清醒的!哎,狗糧吃到撐了。】
【嘿嘿,又見“老公”。這好像還是小寶兒第一次在有意識的時候叫老公誒。】
正在廚房忙活的秦言,看到紀年被可兒用輪椅推著悄咪咪從廚房門口路過,趕緊開口攔了一下,“不許多吃零食,不然一會兒沒有肚子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