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文豪喃喃自語的時候,羽淩塵突然之間變成了一道極其純淨的陽能光芒。這道光所到之處,充滿了無儘的溫暖。伴隨著溫度不斷上升,羽淩塵毫無征兆地出現在牢籠外麵,並以人類形態屏住呼吸,緊緊盯著他們兩個。
“你這隻小耗子可真會給我帶來不少驚喜啊!要是換作其他人,恐怕早就已經變成一具屍體,乖乖躺在地上享受最後的寧靜了吧。”羽淩塵滿心歡喜地看著他倆,緩緩說道。
“哼!那又怎樣?就算你想要奪走我身上所有的機緣,我也絕對不會讓你這個惡毒之人如願以償的!”說完,安源狠狠地朝著羽淩塵吐了一口唾沫。
“沒錯,像你這樣的人居然做出如此卑鄙下流的事情!”文豪也隨聲附和道。
“哎呀,兩位小友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此地戒備森嚴,可謂固若金湯,就連一隻小小的蒼蠅都難以飛入其中。日後,你們二人亦將成為永夜城之棟梁築基,為其發展貢獻力量。此時此刻,何不好好珍惜這段時光,儘情享受一番呢?或許將來有朝一日,你們還會懇請於我,讓我替你們張羅安排呢。”聽聞此言,二人方才看清羽淩塵那副猙獰醜惡、令人作嘔的真實嘴臉。
於是乎,他們決定對羽淩塵置之不理,強裝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開始閒聊起一些家長裡短之事。
“誒,文兄,此事你怕是有所不知”
“那可不,我跟你講哦,安兄,那個”
“哎喲喂,真是絕了!依我之見,事情理應如此”
“所言甚是!從更廣泛的意義上來講,確實這般沒錯”
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一問一答間,竟使得羽淩塵啞口無言,默默佇立一旁。他的臉色變得愈發陰沉,猶如被墨染過一般漆黑,滿臉儘是無法言喻的陰鬱神色。此刻的羽淩塵仿佛化身為一個沉默無語的卡通形象,左邊臉頰上還突兀地多出幾顆黑斑。
“額,我說你們”羽淩塵話還沒說完便被人打斷。
“誒文兄那個什麼才是一絕”另一人緊接著說道。
“真的啊?可是我覺得那個更強”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羽淩塵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原本就黝黑的皮膚此刻更是黑得發亮,一雙小眼睛裡滿是憤怒。他緊緊握著拳頭,咬緊牙關,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仿佛隨時都會爆發。
“不是你們倆”羽淩塵提高音量想要插話,但還是徒勞無功。
“不對你說的不對,應該是”
“啊啊啊啊啊,那有?明明就是”
這兩個人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自顧自地爭論著,完全無視了羽淩塵的存在。
終於,羽淩塵忍無可忍,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一般噴湧而出。他用儘全力將自己的怒氣驅散黢黑,瞬間點燃了臉上的黑圈和黑點。他的眼神變得凶狠無比,仿佛要將眼前的兩個人撕碎。
"尊重一下我這個曆經數千載歲月滄桑的老者吧!我已經如此苦口婆心地勸說,並且看在人道主義的份上儘力去滿足你們的願望,難道這樣還不夠嗎?你們究竟要怎樣才能稱心如意呢?"羽淩塵怒發衝冠,聲嘶力竭地咆哮著,心中的憤懣和不滿如火山般噴湧而出。僅僅用了驚人的02秒,他便將這番發自內心的話語一股腦兒地傾瀉出來。
然而,麵對他的怒焰,對方卻隻是淡淡地回應道"哦。"
接著,又是一聲"哦。"
這兩聲輕描淡寫的"哦",猶如一盆刺骨的冰水,無情地潑灑在羽淩塵燃燒的怒火之上。刹那間,他的憤怒像是被驟然掐滅的火焰,煙消雲散。原本堅硬銳利的羽毛也似乎失去了力量,變得柔軟無力。羽淩塵瞬間陷入了一種無比尷尬的境地,仿佛自己變成了一個滑稽可笑的卡通人物。
緊接著,他像遭受重創一般,劇烈地咳嗽起來,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退縮。每一次咳嗽都像是一把利劍刺痛著他的喉嚨,讓他痛苦不堪。最後,他帶著滿心的疲憊和無奈悄然離去。
“這礙事的家夥總算是離去了!”安源如釋重負地舒展開緊皺多時的眉頭,並長長地呼出一口濁氣後說道。
聽到安源的話語,文豪先是微微一怔,隨即便情不自禁地咧開嘴巴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安兄啊安兄,真有你的!像這般彆出心裁的法子虧得你能想得出來,此番定將那廝氣得七竅生煙、暴跳如雷不可!”文豪一邊大笑著,一邊緩緩地開口說道。
“那是自然咳咳咱們還是言歸正傳,先商量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吧。”安源原本想要繼續吹噓一番,但話到中途卻突然輕咳一聲並迅速改變話題切入到正經事上麵來。
“嗯,所言甚是。關於此事我已思考良久,依我之見,我們完全沒有必要帶著肖熊一同離開,隻需留給其一封記載有秘法的書信便足矣。屆時,我們再於外界約定好的地點會合即可。”文豪十分讚同安源的觀點,並順著對方的話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和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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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主意倒是挺不錯的,不過嘛,我覺得在此事上還需從長計議才行。畢竟施展‘逃天術’勢必會引起軒然大波,引發巨大的動靜和聲勢。恐怕事情遠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般簡單,要想如此輕易地逃離此處怕是有些困難啊。”安源的聲音越來越低,情緒也變得愈發低落,似乎對於成功出逃一事漸漸失去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