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仙兒聽著這些話,她的唇在顫抖,眼淚直流,眼底的光熄滅了,
這還不完,又接著聽孔莫己問陳如梅
“阿梅,你跟羅仙兒不是好閨蜜嗎?怎麼……”
“你說我怎麼會這樣對她是吧?我就是看她不順眼,她之前長得甜美可愛,人見人愛,不管是在學校,還是在家人麵前,所有人都喜歡她,連我暗戀的人都喜歡她,”
“這我怎麼能忍?所以我在她常喝的牛奶裡,給她裝了點發胖的東西,每個星期我都會買牛奶送給她喝,看著她漸漸胖起來,我這心呀就跟喝了蜜一樣,這下她還怎麼和爭?”
“羅仙兒從小家庭條件好,說白了被寵得有些天真了,我隻是假裝跟她做朋友,每天給她幫點小忙,她就對我挖心挖肺,對我這麼信任,給我買這買那,”
“她到現在還覺得我的是她的好閨蜜呢,毫無懷疑,隻是她還不知道,我已經跟你搞在一起了,要是知道了她會不會肝腸寸斷?哈哈……”
隻聽得“啵”的一聲,“阿梅,不要說的這麼難聽,我們是兩廂情願,你可是比那個肥婆有趣多了,看著她的臉,我連親下去的欲望都沒有,更彆說睡了!”
隻聽得陳如梅嬌嗔的說“你個死相,那你為什麼又要這樣對她呢?她可是一心一意在你身上,即使結婚了,也拿老公的錢來養你!”
羅仙兒不由心一緊,雙手緊緊握拳,她倒是要聽聽孔莫己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孔莫己聲音滿是憤恨“當年我家破產遠走國外,是她父親的手段,這些年我在國外過得豬狗不如的日子,現在這些完全不夠,都是她欠我的!”
“你還真是郎心如鐵,虧得她對你一心一意,現在她老公破產了,羅家也倒台了,你還沒有消氣嗎?”
“阿梅,彆說我,你還不一樣,羅仙兒老公都破產了,你還鼓動她拿著最後的財產和我私奔,你這真是毒哇!”
“所以我們是渣男賤女,天生一對!誰也不要說誰。”
說完,裡麵的兩人笑成一團。
羅仙兒眉頭緊鎖,眼中閃爍著痛苦的光芒,身體微微顫抖,每一次呼吸都顯得那麼沉重,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無助和絕望,
她試圖控製自己的情緒,淚水還是不自覺地滑落,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
她沒有開門進去,像個幽魂似的毫無目的走到了街上。
不巧的是,天上下起了大雨,雨滴落在她臉上,她甚至分不清臉上哪些是雨水,哪些又是淚水。
漫無目的走了一下午,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天下之大,她竟無地方可去。
羅父羅母半年前破產,早已去國外避難了,
羅家的那些親戚,見他們家破產了,放出話來,跟羅仙兒一家斷絕了往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出租屋,這還是歐陽昱租的。
歐陽昱目前還沒有破產,實際上也快了,之前的彆墅豪車已經被法院沒收了。
他之前與董事會簽了對賭協議,要是這次的拍的地賺不回10的收益,歐陽昱就要賠付天價違約金。
歐陽昱好兄弟已經提前知道他要拍的這塊地,下麵有個古墓,他並沒有說。
歐陽昱拍下地,付完1個億後,這個“好兄弟”才跳出來說,那塊地的問題。
隻是這一切已經晚了,公司的流動資金全部付了這塊地的錢。
文物部門也找上了門,要對古墓進行保護性挖掘,短時間這塊地是不可能產生收益的。
董事會的人拿上協議向法院申請強製執行對賭協議,歐陽昱名下的財產已經被清空。
歐陽昱的父母也是在到處籌錢想要幫他度過難關,無奈年事已高,沒有籌到多少錢。
兩老人一急,舊疾複發,現在還在住院中。
歐陽昱平時基本跟羅仙兒沒有什麼交流,在錢財方麵並不限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