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補這個漏洞,放眼這抵邊城之內除了本王之外,還有誰冒充小放更合適?不論年紀、身高,這兩樣小放也許你也認為你自己也比較合適?可是武藝呢?在抵邊城中除了本王之外,你要是能再找出一個和小瓚武藝相當的人來,本王自然無話可說,可以不親自參加這次行動。”柴宗訓的話再次說的種放無言以對。
“既然你無法反駁本王的話,那就請傳我的命令去做好一切準備,現在時間比什麼都寶貴,一刻我們也耽擱不起。”種放心知柴宗訓主意已定,在心底默默歎了一口氣,轉身而去,也不在多說什麼。
他柴宗訓卻是興奮無比,這應該是她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上戰場,即使這次他乃是冒充呼延瓚,補全先前沒有想到留下的這個大漏洞,也幸虧柴宗訓有先見之明。
“或許敵人那個將領已經戰死了?畢竟一個人無論再如何勇猛?但是到底還是不抵人多……”其中一個部落首領如此猜測道。鐵布哥不屑地向那部落首領看了一眼,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把目光投向阿不台,“老哥哥!有萬夫不當之勇的猛將戰沒於沙場的概率有多大?這件事,老哥哥你怎麼看?”
阿不台沉吟起來,認真的考慮了片刻,這才開口說道:“以那小子的武藝和狡猾,除非是十倍精兵於他,該答已然失去了戰意,一支戰意都沒有的軍隊,縱使人再多,能發揮出幾分戰力來,確實是一個未知之數。”阿不台這番話無異於還是偏向鐵布哥的猜測。
“這小子究竟去了哪裡?難道晉王還有彆的什麼後手?”你又一個部落首領說道。鐵布哥點了點頭,應答:“不排除這種可能,那小子應該是那個晉王的心腹之人,我們絕對不能如此輕易的放過他。”
“你倒是說的輕巧,都不知道這小子去了何處?萬一這小子跟該答一樣,見大事不妙就丟下了自己的軍隊,隨便找了個地方藏起來,你讓我們去哪裡找那小子。”一個部落首領頭疼的說道。
“這小子突然不見了,不外乎出與兩種情況,一種便像剛才那位首領所說的,可能是見勢不對,拋下了自己的軍隊,自個兒藏了起來。要是這種情況都還好說,換成另外一種情況那就大大的不妙了。”鐵布哥皺了皺眉頭,一臉擔心的說到。
阿不台是否意識到了事實的嚴重性,催促鐵布哥說出另外一種情形。鐵布哥言到:“那就是和該答一戰,他並沒有損失這麼多人,而是帶著活下來的人暫時躲藏了起來,也許他們還身負彆的什麼使命也說不定,否則就是那個晉王還有彆的什麼陰謀詭計。”
鐵布哥這一番話不隻說的阿不台一個人臉色沉重,就是其他的部落首領也聽得臉色大變,一個個聚集在一起三三兩兩,是否都在討論著鐵布哥這番話究竟是危言聳聽,還是說的是真的。
“鐵布哥!大家都知道你腦筋轉得快,不過你也用不著說得這麼可嚴重,害得大夥兒都跟著你擔心受怕,會不會是那小子機靈,先一步已經跑回了抵邊城中。”此言一出,卻想是給眾人提出一條彆的思考方向,阿不台也在考慮這種可能性來。
不想就在這時,有探馬來急報我到:“稟告各位部落首領,赤火因為追擊敵人的殘兵,進入了抵邊城弓弩射程範圍之內,一時不察之下,損失慘重。”
其實有用不著這個探馬繼續說下去,眾部落聯軍的部落首領都長得有眼睛,自然會自己去看,他們相距戰場並不是太遠,戰場之上具體到某一個人他們或許看不清楚,但是大致的情形卻是逃不過他們的耳目。
“赤火這個混蛋,老子隻是忘了少交待他兩句,這家夥就給我惹下如此的禍事。”阿不台氣急敗壞起來,又是心痛己方的損失,這一小股異族精銳騎兵,可大部分都是阿不台部落所出,也難怪他會如此心疼,甚至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
“還愣著乾什麼?還不趕緊傳令吹響撤兵的號角?”阿不台此話方落下,隻見著抵邊城城門突然大開,從裡麵殺出一支人馬,衝在最前麵的一人,跟呼延瓚一身一樣的打扮的模樣,左衝右突之下,手下竟無一合之敵。
見到此人如此勇猛,眾部落首領自然而然的把他當成了呼延瓚。先前那個猜測呼延瓚已經回抵邊城的部落首領更是興奮無比的指著場中的柴宗訓喊道:“我說什麼來著?我就說這小子先一步逃回了抵邊城裡,偏偏你們就是不信……”
此話一出之後,發現其他的部落首領皆用怪異的眼光看著他,便是阿不台也向他投來不善的眼光。那不勒首領這才醒悟過來:自己不經意的一句話,卻是所有人都給得罪了。那部落首領連忙閉嘴,乖乖的躲在一旁,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赤火所帶的人馬迅速被淹沒在人潮之中?就是赤火本人,好不容易仗著武藝經熟和一手不俗的騎術才逃了回去。這一戰赤火所帶的數百異族族精銳騎兵,人活著逃回去的去的不過十之一二,阿不台可謂是損失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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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久前讓呼延瓚直搗了大本營,阿不台本以為能扳回一局,所以他才會派了部落精銳騎兵追擊新兵校尉這幫新兵蛋子,原以為自己撈了一條大魚。可是誰曾想到頭來煮熟的鴨子都飛了,反而派出的精兵折了十之八九。
柴宗訓最後將劉一龍等人接應回抵邊城,心中確實有意猶未儘之感。而劉一龍在看到柴宗訓的第一時間,差點兒就驚呼起來,柴宗訓交待他們不必聲張,因為他此刻的身份的可是呼延瓚的角色。而至於他本人,卻是種放穿了他的衣衫,屹立在城牆之上,卻又是扮演著他的角色。
如果不是擔心暴露身份的話,柴宗訓還想帶著人馬就像呼延瓚先前乾過的一樣,在衝殺他一陣,給阿不台等人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卻不知阿不台眼睛睜的看著柴宗訓把人救了回去,自己確實什麼都做不了,差點兒恨的把一口老牙都咬碎了。
“吹響號角,收兵!”這是阿不台最後從牙縫之間擠出的幾個字,最後朝城牆之上的“柴宗訓”恨恨的看了幾眼,原本一場耀武揚威的比試,最後這般虎頭蛇尾的落下帷幕。見得異族部落聯軍撤兵,抵邊城城頭和城下皆傳來陣陣歡呼之聲。
直到異族部落聯軍吹響撤兵號角之後,種放這才三兩下脫下原本屬於我的衣袍,連忙跑下了城頭。彆看在種放佇立城頭,似乎什麼都用不著做,可論及緊張,他確實超過了在城下征戰的我。種放一方麵既擔心我的安危,另一方麵又記掛著此刻布置已經走到了哪裡的種放。
“王爺!”種放跑下城頭,第一眼便看到了在眾新兵擁簇之下的我,現在這些新兵也沒有想到,我堂堂一個王爺除了口才了得之外,一身武藝俱是不俗。種放叫我的時候,我也發現了他。
“怎麼樣?今天過足當王爺的癮也沒有?要不明天……”不待柴宗訓把話說完,種放急忙一口打斷道:“少來!我看是你過足了征戰的癮才差不多,今日之事,隻此一次,下不為例!你一定要答應我。”看到種放認真的樣子,柴宗訓就知道沒有商量的餘地。
雖然心不甘情不願,柴宗訓還是點了點頭。“彆以為今天我們占了些便宜,就找不著北了。”種放左右看了看歡呼的人群,卻是有心在提醒柴宗訓,“明天我們將迎接異族的瘋狂的報複,我們新兵和異族之間戰力的差距,這一點我們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否認。”
柴宗訓點了點頭,回答道:“你說的這些都在理,不管怎麼說我們今天還是開了一個好頭不是?我知道你想提醒我彆太過得意忘形,不過今天大家都這麼高興,也不必說這些掃興的話。”柴宗訓一邊說著一邊衝種放眨了眨眼睛,“今日取得這樣驕人的成績,大家的功勞都不小,特彆是自動請願留下來斷後的新丁。
“想要守住抵邊城,賞罰不可不分明,有功則賞,有過則罰,方是帶兵之道。所以!本王更應該論功行賞。”柴宗訓跟種放說過這番話,跟著走上了城頭,“大家靜一靜!請聽我說一說。”
抵邊城漸漸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皆把目光投向了柴宗訓。柴宗訓不慌不忙的道:“今次大勝而歸,全賴諸君用命,方有此勝。今外出曆練之新丁,每人皆官晉一級,賞銀五兩,已死之人發十兩撫恤銀。而自願請命斷後之人,能在關鍵時刻舍己為人,更是難得。活著之人每人官晉三級,已死之人發放二十兩撫恤銀。”
柴宗訓此言一出,片刻的平靜後,立刻響起驚天動地天的呼叫之聲,滿城皆在叫著“晉王”二字,那些事你逃生的新丁更是激動無比,甚至有人為之悄悄流下淚來。
待眾人稍稍平靜下來的時候,柴宗訓抬了抬手,示意眾人不要說話,繼續開口道:“鑒於劉一龍此次功勳卓著,特封劉一龍為遊擊將軍。”劉一龍一時怔住了,等不到在這最後時候居然還有天下掉餡餅砸中自己。
從一個什長到將軍,卻是跳了七八級還多,遊擊將軍雖然是一個雜號將軍,但對於劉一龍來說已經足夠了,或者大大的出乎他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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