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賭場的位置其實並不隱蔽,但是這麼多年了還沒被打掉就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
眼前這個男人不知道什麼身份,也不知道從哪裡來。但是每次有人要起頭搗毀這座地下賭場第二天就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離奇死亡。而上麵卻沒有一句指示傳達下來。久而久之這座賭場便和s市巧妙的和諧共處了起來。
“哦?如果我說不呢?”
顧欣欣看著眼前藏頭露尾的男人輕笑道。熟悉顧欣欣的人都知道她這副表情就是憤怒的想用導彈將這裡炸了的樣子了。
‘看來氣得不輕,真要發脾氣了。’
地下賭場的老板輕笑了一聲
“小姐,得饒人處且饒人。如果你不願意,那我隻好將你請出去了。”
“嗬!”顧欣欣不屑的看了男人一眼緊接著就要上前先把刀疤弄死。
就在顧欣欣的手指快要捏到刀疤的喉嚨時一隻手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一把拉住了顧欣欣的手腕。
顧欣欣轉頭看向身邊戴著麵具的男人眼睛眯了眯。‘這男人速度好快!’
緊接著顧欣欣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臂就準備上去用腿將男人的脖子擰斷,誰知男人一個向前將顧欣欣抱在了懷裡。
顧欣欣抬腿踢向男人的老弟,男人雙腿猛地一夾。兩人就以一種非常曖昧的姿勢站在了八角籠中間。
“放開我!”顧欣欣抬頭看著男人略帶笑意的眼睛。‘死男人肯定在笑話我不自量力!’
男人低頭小聲的在顧欣欣耳邊呢喃
“那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休想,我必殺刀疤!”
“那咱倆就這樣僵持著唄!反正我也不吃虧。真香!”
男人看著慌亂的顧欣欣調侃著笑道。
“死變態你給我等著,放手!”
男人知道顧欣欣這是服軟了於是很乾脆的將她放開,接著一臉正色道
“那就多謝這位小姐給我這個薄麵了。”
顧欣欣眼睛死死的盯著麵前的麵具,
“麵具摘下來,盤個道。”
男人輕笑,“我可不敢讓小姐你看到我的模樣,不然真怕哪天晚上睡著了就醒不過來了。”
顧欣欣見男人軟硬不吃氣憤的扭頭就走,身後跟著一直喊她等等的淩蕭逸……
刀疤跟著戴麵具的男人剛走進辦公室便跪在那裡,
“老板,對不起!是我沒用!”
男人冷漠的目光盯著跪在地下的刀疤開口道
“看來你還沒意識到自己錯在哪裡,自己去領罰吧。什麼時候想清楚了再出來。”
緊接著男人掏出西裝口袋裡的懷表,一打開裡麵一張照片上一個身穿作戰服手裡扛著一把狙的女人正在沙灘旁開心的笑著。
……
“那個戴麵具的死變態是誰?”
顧欣欣坐在車裡轉頭看向淩蕭逸。
“啊?欣姐,你說賭場老板啊。我也不知道他是誰,從來沒有人見過他的長相。”
“廢物,要你有什麼用。還淩家小少爺呢。除了吃就是睡!”
淩蕭逸看著一臉氣憤的顧欣欣也沒敢還嘴低聲嘟囔著
“那我一個剛成年的小少爺能知道什麼,又不是淩家大少爺。”
顧欣欣一拍座椅,“對呀,你回去問問你三叔,他肯定知道。”
“我可不問,我三叔要是知道我往這邊跑他肯定把我腿打斷!”
“你不問我現在就給你腿打斷!”
顧欣欣抬起拳頭充滿警告的看著淩蕭逸。淩蕭逸一下就想起來拳場裡麵那些人慘死的模樣頓時打了個寒顫,
“行行行,我問行了吧!”
淩蕭逸表示早死不如晚死。況且好歹自家三叔,總不至於死的這麼難看。
淩蕭逸一路飛馳將顧欣欣送到顧家扭頭就要走。顧欣欣拍了拍淩蕭逸的肩膀,
“急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加個聯係方式,問到了告訴我。還有,把錢轉過來。”
緊接著顧欣欣頭也不回的進了顧家的門。淩蕭逸剛通過顧欣欣的申請就看到一串銀行卡賬號信息發了過來。緊接著就明白了什麼錢,那明明是我自己押注賺的!說著便將賬戶上的錢提出來給顧欣欣轉了過去。然後開車扭頭就走……
s市沿海一座滿是森林的小島上,一輛張揚的大牛急速的行駛在這座島嶼唯一的道路上。
不一會便看到前方一大片草坪正中央的矗立著一座宏偉的城堡。城堡宛如一位沉默的巨人,威嚴地俯視著周圍的大地。這裡便是神秘的淩家祖宅。城堡的華麗訴說著淩氏祖上的輝煌。而這裡現在的主人便是又一次將家族帶上巔峰的淩夜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