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王也明白張楚嵐的意思，這是在問他為什麼不把瘋後奇門交給十佬陳金魁。
“張楚嵐，你呢？你又為什麼不把炁體源流交出來呢？”
“我？”聽著對方的反問，張楚嵐有些無奈地開口道，“我倒是想交出去，可惜我也不會……交出去倒是件好事，會的人越多，我就越安全，不用像這樣被人盯著了。”
聽到張楚嵐的回答，王也有些意外，不過作為八奇技的傳人，他理解這種被人覬覦的感覺。
“王也道長，你還沒有說你的理由呢？”
聽到張楚嵐的再次詢問，王也把瘋後奇門的奇特之處講了講，順便著重強調了“瘋”這個字。
話畢，張楚嵐給王也的評價就一個……因為他善！
為了避免利益熏心者陷入瘋魔，甘願承受不應該屬於自己的麻煩，這種人和他張楚嵐比起來簡直是兩個極端。
——
一天後。
就在江白瀾於京城某個高檔的洗浴、s會所休息時，張楚嵐等人也抓到了需要的舌頭。
看著天邊初升的朝陽，幾人撥通了對方的電話。
“雪花飄飄，北風蕭蕭~~”
會所貴賓的房間裡，沒睡醒的江白瀾聽著鈴聲，伸出手摸索著手機。
在摸到了一些奇怪的東西後，總算是找了手機。
——
半小時後，洗浴會所的門口，王也看著從裡麵走出來的江白瀾，又抬頭看了看上方的招牌，甚至擦了擦眼睛，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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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確定自己的眼睛沒問題時，對著一旁的張楚嵐問道“張楚嵐，公司什麼時候設置了這樣一個辦事點，玩得挺花啊！”
在他的認知裡，江白瀾收了他的錢，一定會替他辦事，肯定會去找公司高層溝通，怎麼會跑來這裡洗腳按摩。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他相信江白瀾還是有這點職業操守的！
張楚嵐“……”
他很想告訴王也，這根本不是公司的辦事點，單純是江白瀾的辦事點而已，而且辦的都是一分鐘幾十個億的大事！
但是他怕王也接受不了。
身後的諸葛青也是一臉疑惑，他覺得哪都通再怎麼黑心，也不會把這裡設為辦事點吧！
而且這地方，一看就不是很正規……
就在王也和諸葛青疑惑時，和江白瀾一起洗過幾次腳的馮寶寶走上前，像個熟練的老司機般問道“江白瀾，洗的葷的素的……”
眾人“？？？”
聽到馮寶寶的詢問，王也仿佛遭受當頭一棒，也可以確定這地方不是什麼公司的辦事點，江白瀾這個混蛋是真的來洗浴按摩了！
混蛋！
讓我們去抓舌頭，結果你就來這種地方準備？
還準備準備！
孫賊，那你這兩天豈不是很爽咯？
想到自己和張楚嵐熬夜抓舌頭，江白瀾卻在這邊風流快活，千言萬語到王也的嘴邊，都聚成一句我上早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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