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愣了愣沒說什麼,也隨著剛才兩個身穿製服的人一同坐到了機艙裡。
“陳叔,您上來乾嘛?”
“送送你小子,看你上島我就走,到時候你讓我多待一秒我都懶得待。”
我撓了撓頭笑著沒有說話,直升機也在此時發動了。螺旋槳產生出的巨大氣流與聲音讓我一時有些不適應,不自覺的捂住了耳朵。待直升機緩緩的升起後,在空中懸停了幾秒。便向著遠方飛去。
不同於坐飛機的感受,直升機所帶來的一切感覺都很直觀。在空中我感覺眼睛看東西都是重影的,耳朵也快要飛出來了一樣。頭暈眼花,甚至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我強忍著這種衝動,也無心欣賞天上的風景。臉色極其難看的萎在座椅上。
“你小子就這點兒能耐啊?”陳叔調笑著說道。
“”我沒說話,不是不想,而是我感覺自己一張嘴就要噴出來。
經過了兩個小時的磨難,我終於是看到荒島的影子了。
說是荒島,但比想象中還是要大上不少。成片茂密的森林上方盤旋著鳥群。叢林,海邊,沙灘,陡峭的山峰上居然還落著皚皚的白雪,整個森林最南邊有著一棵巨大的參天古樹。在天上都看得一清二楚。荒島上該有的景色應有儘有。就是沒有人煙,想著這裡就是我接下來要待上一年的地方了。如此廣闊,感覺一年時間我可能都未必能走完整個島。
直升機緩緩的落了地,螺旋槳旋轉出來的風在地上彈出一個圓形的區域。
待直升機停穩後我飛快的衝出機艙扶著一旁的大樹就嗷嗷吐了起來。
“你小子,坐個直升機都能吐?你這樣我還真不放心把你放在這島上。”
“陳叔,我就是太興奮了,這是興奮的吐。您也太小看我嘔”說著我又吐了出來。
約莫著五分鐘左右的時間,吐乾淨了,終於是舒服一些了。陳叔期間不斷的拍著我的背,嘴上雖然有些不饒人,但說到底還是很關心我的。
“仁小子,這個拿著,要是扛不住了隨時打電話,我派人接你回來。”說著陳叔就遞過來一個黑色的長方形機器。
“這是什麼?”
“衛星電話,這裡信號時有時無,尋常手機很難聯絡到外界。”
“這麼高級啊,感覺跟特工一樣。”
“”陳叔沒說話,往前一揚頭,兩名身穿製服的人立刻上來。
其中一人遞給了我一把手槍,還有一盒子彈,上麵寫著x100的標記。看來真的要用到槍啊。環視了一下四周,並沒有看到所謂的野獸,不過我還是欣然接過了。
而遞給我槍的製服青年也返回直升機上取出不少大小箱子放到了不遠處的一輛吉普車上。當然,也包括我的行李箱。
我疑惑的看著他的行為,又看了一眼陳叔。
“他去把你的箱子還有一應物資送到了望塔上,對了,槍法還在吧?你爹從小可沒少帶你去射擊場打靶場。”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想著自己那夕陽紅描邊的槍法。從小到大我最怕的就是跟我爹去射擊場。因為我是這方麵的白癡,靜止不動的靶,隻要超過十米我是一定打不中的。氣的我爹每次都要收拾我一頓,怒罵說他的射擊天賦我是一點都沒繼承,懷疑我是不是他的種。
當然這些我不會對陳叔說的,現在的一切都要以留在這座島上為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