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顧雲瓷就這麼乖乖的等著，那坐姿就像挨訓的小學生。
他再出來時，手裡拿了個文件袋。
身上的西服外套已經脫了，襯衣的下擺也拉了出來，領帶沒解，一整排扣子隻扣正數第三顆。
腹肌，鎖骨，喉結一覽無餘，至於胸肌，手動等於打碼了。
“瓷瓷。”
顧雲瓷聽到聲音，揉了揉眼睛，確定麵前的人就是陸川，笑眯眯的起身，搖搖晃晃的朝他靠近，“阿川~”
陸鶴川忙扶住她，把人摟在懷裡，唇角的笑意無限放大，上鉤了。
顧雲瓷那手可真是沒閒著，天不怕地不怕的，碰到他的那一秒就開始摸，邊摸邊小聲嘀咕，“手感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陸鶴川把她扯開，“瓷瓷，你乖乖的坐在沙發上，我先跟你聊一件事兒，聊完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不好？”
顧雲瓷一刻也坐不住，朝他那邊挪動，而後整個人都貼在了他的身上，“你想聊什麼？”
“在這份協議上簽個字，好不好？”
陸鶴川把早就已經擬好的協議拿過來，放在她麵前，輕聲誘哄。
“這是什麼東西啊？”
“這可是好東西，簽了瓷瓷就可以隨便玩阿川了。”
顧雲瓷不確定的重複了一遍，“怎麼玩都可以嗎？”
“當然了。”陸鶴川聲音本就低沉，帶上他故意裝出來的委屈巴巴的感覺，簡直無敵了，“如果你不簽，阿川立馬就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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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簽……簽哪兒啊？”顧雲瓷眼裡泛著光，迫不及待的拿起筆，卻不知道應該寫在哪兒。
陸鶴川一步步引導著她，讓她把字簽在了該簽的位置，每寫一筆他都在誇。
“我們瓷瓷真厲害。”
“瓷瓷寫的字可真漂亮。”
“瓷瓷再按個手印好不好？”
顧雲瓷本來就醉了，被哄的一愣一愣的，笑眯眯的按了個手印，“可以了嗎？”
陸鶴川看著手裡的不平等條約，滿意的點了點頭，“瓷瓷可以為所欲為了。”
顧雲瓷聽到這話本性暴露，一下子跨坐在他身上，雙手捧著他的臉，用力揉著，“是真的阿川耶~”
陸鶴川對她本就沒什麼抵抗力，見她那嬌俏的樣子，低頭吻了下去。
一想到她這幾天的所作所為，恨不得親死她。
“唔……咬疼我了~”顧雲瓷掙脫開他的禁錮，眼淚汪汪的看著他，“阿川可溫柔了，你不是……”
陸鶴川摸了摸她的臉，聲音溫柔了許多，“是阿川，乖乖~”
“那你溫柔點，我的唇都要出血了。”她嬌滴滴的聲音哆哆嗦嗦的，眼角沁出了晶瑩的淚珠。
他扯了扯脖子黑色領帶，把人抱起來往裡走，眼神變得更加晦暗了。
顧雲瓷就是非牛頓流體，彆人跟她來軟的她受不了，柔的跟水似的，彆人要是跟她來硬的，她絕對跟你剛到底。
變溫柔之後，顧雲瓷主動吻了上去。
陸鶴川襯衣的扣子本就隻扣了一顆，那明顯的鎖骨，突出的喉結，性感的讓人忍不住想要吻上去。
她是這麼想的，當然也這麼做了。
把他撲倒在床上，那叫一個急不可耐。
陸鶴川沒動手，任由她胡作非為，就在她有下一步動作時，一手抬起捂住她的唇，另一隻大掌卻死死地扣在了她的小腿上，聲音低沉，“瓷瓷，你喜歡阿川嗎？”
“喜歡~”
“那你現在在乾嘛？”
“把他吃乾抹淨。”
得到滿意的答案，陸鶴川將錄音關閉，嘴角向上挑起了抹肆意的弧度，翻身壓住，將她緊緊包裹在身下，一隻手勾著領帶結扯了扯，直接拽下來，捏在了指尖。
“瓷瓷，和阿川結婚好不好？”
“不好……”
顧雲瓷是一點不上當。
“瓷瓷隻能和阿川結婚……”
顧雲瓷根本沒有回答的機會，全被他堵了回去。
規整的灰色床單被蹂躪成亂糟糟的樣子，地板上散落著一地已經不能再穿的衣服。
曖昧纏綿的聲音被淹沒在黑夜中，連空氣都是潮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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