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鶴川真的想快速的解決完這邊的事情回家。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當麵和瓷瓷說自己有多喜歡她了。
想念把她緊緊抱在懷裡的感覺。
在這兒他恨不得24小時和她通電話。
夏夢從醫院跑出去之後,沒了任何消息,已經派了大量的人手去找,可還是沒有線索。
陸鶴川也很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隱隱覺得作為當事人的夏夢知道的可能比他還要多。
陸鶴川來f國除了解決夏夢的事情,也有工作要處理,視察陸氏財團f國分公司,並沒有時時刻刻關注醫院那邊的事。
起床照例給顧雲瓷發了句早安,洗漱,吃早餐。
早餐吃到一半,就收到了夏悅的消息。
說是人找到了讓他過去一趟。
陸鶴川到那兒才發現,人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嚴重,渾身是血,隻剩一口氣了。
“怎麼回事兒?”陸鶴川看著被推進搶救室的人問道。
夏悅眼睛都哭紅了,“是在離這兒10k以外的懸崖底下找到的。”
“一個昏迷了將近四年的人,你跟我說剛醒的第二天就離家出走,走到了10k以外的地方,跳下懸崖?”
最主要的是她還避過了所有的攝像頭,這離譜程度堪比一個雙腿殘疾的人在不借助任何外力的情況下跑贏了一個國家一級運動員。
夏悅聽到這話,崩潰的蹲在地上,狼狽的抱頭痛哭,“阿川,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夢夢會變成這樣,最傷心難過的還是我。”
陸鶴川蹙眉,“以後請正常叫我的名字,叫的這麼親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跟你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
夏悅都忘了哭,仰頭看著他,眼底滿是錯愕,“阿……”
“聽不懂人話?”
瓷瓷跟他生氣之後都是直接叫他全名,夏悅一個自來熟的女人,居然叫的這麼親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
瓷瓷要是吃醋了怎麼辦?
夏悅眼底有著濃濃的不甘,可礙於他的身份也不敢繼續放肆,“我知道了,陸總。”
直接叫名字是不太可能的,她哪敢啊。
陸鶴川隻覺得所有事情都亂套了。
如果說夏夢出現了什麼意外,那當年的事情就沒有查清楚的可能。
他麵對瓷瓷本來就自卑,要是……夏夢真出了什麼意外,那就死無對證了。
瓷瓷要是嫌棄他,不要他怎麼辦?
說實話,這也是他不敢告訴她的一個重要原因。
夏悅還蹲在地上一個勁兒的哭,哭得他腦瓜子嗡嗡的,“彆哭了,憋回去,煩!”
話落,不等地上的人有反應,他已經起身,漫不經心的扯了扯自己身前的領帶,邁著長腿往外走了。
邊走邊朝著旁邊的保鏢勾了勾手,保鏢立刻心領神會的跟上,“陸總有什麼吩咐?”
“加強防衛工作,一隻蒼蠅都不許飛進來,對了……夏家的人進來,都要進行檢查,還有醫生,每次進入夏夢的病房都要查。”
保鏢一一應下,“那夏大小姐呢?”
“她不算夏家人嗎?”陸鶴川停下腳步,轉頭認真的問。
保鏢的心都漏跳了一拍,總裁本來就嚇人,這麼認真的問他這麼弱智的問題更嚇人了。
“算算算。”保鏢把頭埋得更低了。
“那你還問?”陸鶴川語氣中是隱藏不住的嫌棄。
保鏢送他到了車前,上前替他把車門打開。
“夏夢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通知我。”
“我明白,陸總放心。”
在醫院待著聞消毒水味,還不如回家給瓷瓷打個電話。
也不知道她腳傷好一點沒有,人在a國,心早就飛回去了。
回到家一連幾天都沒有消息,直到第四天的晚上,才收到保鏢的消息。
說在icu裡的人有要請的跡象,夏悅申請探視。
但他吩咐過不要讓任何人進去,特彆是夏家的人,他們就攔下來了。
陸鶴川第一次覺得這些人沒有白養,驅車前往醫院。
一到醫院,夏悅就哭著撲了上來,聲音那叫一個委屈,不知道的還以為彆人怎麼她了,“阿川,夢夢醒了,可他們這些沒眼力見的,死活不讓我進去,那可是我親妹妹啊,肯定也想第一時間看到我。”
陸鶴川側身躲開,拍了拍根本不存在的灰塵,像是很嫌棄的樣子。
好險,差一點點就被她撞進懷裡碰瓷了!
“夏悅我跟你說的話,你是一句都沒放心上。”
夏悅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想了一會兒才明白,他說的是稱呼,聲音嬌滴滴的,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是男女朋友,她跟他撒嬌,“陸總,他們不讓我進去看夢夢。”
保鏢聽到她告狀,心裡都不知道罵了他幾遍了。
真是個沒腦子的,要不是陸總吩咐他們敢嗎?
還在這撒嬌,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樣子,陸總這種人也是她能高攀的。
“他們不讓你進去啊?”陸鶴川將視線移到保鏢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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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鏢心裡咯噔一下。
完了!
夏悅立刻揚起了高傲的頭顱,狐假虎威的看著他們,“對,就是他們不讓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