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距離天山派三十公裡外的一座山上,也有著一片古老的建築群,這裡就是滄山派的所在地
大殿裡,一名老者臉色陰沉的坐在中央,他就是滄山派掌門吳崢
而下方則站著三人,一個是易長恒,一個是丁慶海,一個是莊先成,三人全都垂頭喪氣,仿佛一隻鬥敗的公雞
“把頭給我抬起來,丟人現眼的東西,連幾個當兵的都搞不定,你們還敢說自己是武者嗎”
吳崢看著三人一副喪氣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他正在閉關,一出來就聽說三人是逃回來的,頓時怒火中燒,他滄山派縱橫武林上百年,什麼時候被人這樣欺負過,
“你們認清楚人了嗎”
“師父我認得領頭那小子,我前段時間與他交過手,等我出去後,這個場子無論如何,我都要找回來”
易長恒抬頭看著吳崢,惡狠狠的說道,
前兩天的交手,他完全被秦歌壓著打,到現在他還在複盤,仍舊沒能想明白,秦歌的打法是何種套路,
一下古武,一下又是現代搏擊,當你摸清了他的套路,他又改變了打法,讓他打得非常難受
易長恒哪裡懂得,自己與秦歌的差彆,他常年練武,天賦絕佳不假,但他卻沒有真正的s過人,
沒有體會過死亡的滋味,單從對氣機的把握與感應上,兩人都是相差甚遠
而秦歌則是長年遊走在死亡邊緣,死人堆裡爬出來的狠人,心理素質都優於易長恒
“好既然你認得此人,那為師就命你三人出去,把這小子給我壓來,我非得讓他知道,我滄山派的拳頭硬不硬”
吳崢看見易長恒並沒有就此屈服,欣慰的說道,
“慶海你境界最高,你這次要協助好長恒,把我滄山派的麵子給撿回來,
至於天山派那邊我們暫且不要理,估計蕭無極那老家夥也活不了多久”
吳崢這時對已是化勁的丁慶海,沉聲說道,對於丁慶海的表現,他非常的不滿意,
“是,師兄”
丁慶海彎下腰恭敬的答道,但他眼裡閃過一縷讓人不易察覺的凶光,
讓他去協助易長恒,他心裡很不是滋味,因為按輩分,易長恒要叫他師叔,
“另外長恒你出去後,務必讓你父親,把我們的人想辦法撈出來,這個對你易家應該不難”
吳崢沒有理會丁慶海,轉頭朝易長恒說道,這次滄山派可謂是損失慘重,三人死亡,七人被捉!
這是近十多年來最為慘烈的一次,而這一切的責任,他全算在秦歌的頭上
秦歌的幽冥小隊在蕭振天的護送下,來到了之前藏車的地方,好在現在天氣回暖,油料並沒有被凍住,
“舅舅我們就止彆過,放心吧,我很快就會回來看你和外公”
秦歌張開雙臂抱了下蕭振天,真誠的說道,
“嗯好的,我等你”
“哦對了,這是你表弟的聯係方式,他在京都上學,你有空幫我看著點他,我怕他學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