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人私會方想雲，現在膽子可大了。”
當顧今生再與薑思雨、謝玲瓏、季默等人聚會，向三人通報了與方想雲聚會的情況時，謝玲瓏立刻表達了對顧今生的不滿。
“情況來的突然，也就沒有通知你們一起參與了，關於季默的黑球，現在有消息了，不過有兩個消息，一個好消息，一個一個壞消息，你們想先聽哪一個？”
顧今生輕描淡寫的打著哈哈，對小姑娘的脾氣，他是很清楚，所以立刻拋出一個她感興趣的話題，轉換話題。
“關於黑球的兩個消息？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難道黑球找到了，損壞了？”謝玲瓏疑惑的問道。
“你想先聽好消息還是壞消息？”顧今生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又問了一遍。
“那麼先聽好消息再聽壞消息吧。”小姑娘見顧今生不上當，不理睬她的圈套，隻好老實的回答。
“好消息是找到張燁最後的住處，也知道了黑球的下落，黑球確實被那個叫張燁的拿去了，這應該算是好消息吧。”
“哦，找到人了，黑球也有下落了，那麼壞消息呢？不會是黑球損壞了吧？”小姑娘聽到黑球有下落了，也高興起來，畢竟她曾經對季默許諾過，一定幫她找回黑球。
“黑球倒是沒壞，也不能這麼說，壞沒壞還不清楚，因為黑球被張燁寄到艾米瑞去了，所以現在黑球具體在哪不知道？不過我想應該沒壞，不然對方也不會將黑球寄去阿米瑞。”
顧今生聳了聳肩說道。
“你？你說找到黑球了，結果現在不知道在哪？”小姑娘聽到顧今生的說法，知道被他晃點了，氣的伸手捶了他一下。
“是找到了，隻是被弄去了艾米瑞，現在不知道具體在哪，一點沒錯啊。”顧今生笑著回應。
“季默，你這個黑球真的沒有什麼特彆之處嗎？為什麼會被寄到艾米瑞去？”聽到顧今生的說法，薑思雨忍不住問季默，其實這個問題以前就問過。
季默想來想去，自己也想不明白原因，隻能搖頭。
“說實話，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怎麼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要搶這個黑球？”季默苦思冥想，想不明白，隻能搖頭。
“我記得那天在生物研究所裡，你說過，你這個黑球是什麼範德瓦爾超材料，什麼呼吸型、什麼莫特結構，這個東西很高端嗎？”
小姑娘的記憶力很好將季默那天講過的內容，一字不差的記了下來。
“這個理論早就有了，隻是實際做起來，有些困難，但也隻是困難而已，按照現在實驗條件絕對能做的出來，隻是成品率比較低，成本比較高，難以大規模生產。”
季默掰著手指說著。
“我那個黑球，就是謝氏電子成套設備研究所找代工廠加工出來的，不過這個黑球運氣比較好，沒怎麼多時間就做好了，隻有那個前兩天看到那個放大器確實非常完美，隻怕用的時間不短。”
“這麼看來，這個黑球雖然珍貴，但也不算是什麼稀罕之物，也不算什麼特彆值錢的東西。”小姑娘歪著頭，左思右想，仍然得不出答案。
“話不能這麼說，這個黑球的製作理論雖然早就有了，可是製作工藝和方法，隻怕是季默想出來的，否則也不會這幾十年就製作了這麼一個黑球，應該其他人也做出相應的東西。”
薑思雨想了想，反對小姑娘的想法，轉頭又問季默。
“季默，你這個黑球的製作方法是不是目前獨一無二的，彆人沒有想到過？”
季默歪著頭想了一會，搖了搖頭說道。
“也不算吧，製造方法我想應該有人想到過，不然也不可能用現有的加工方法製造出來，唯一有點不同的是我把背部結構改了一些，原來這種莫特結構在表麵的，現在被我重新設計做到球體的內部裡了。”
這一次算是季默講話最多的一次，一口氣講了一大堆，雖然顧今生並沒有完全聽懂，但也大致明白了她的意思。
也就是，莫特結構理論沒問題，難點在於如何快捷方便的製作完美的莫特結構，還有就是季默製作的莫特結構是在內部，也就是她說的層膜吸收結構，這與一般莫特結構不太一樣。
那麼被盯上的原因，應該就在於季默本身，她的黑球製作方法以及製作出的效果與眾不同，否則也不會遭人注意。
“你這個黑球專門寫過論文或者發表過什麼文章？”薑思雨問道。
“當然為了製作方法和測試方法，曾經寫過一篇論文發表，難道……”季默忽然意識到可能的問題出在哪裡。
“也許真的有人看了你的論文，認為很厲害，所以來偷黑球？”小姑娘想了一下，感覺還是不對頭。
“不是，應該是有人覺得季默的關於黑球的製作方法很有獨創性，但是自己做不成功，才會來偷黑球，否則直接按照她的論文方法去做黑球就是了。”
薑思雨搖頭否定了小姑娘的想法，繼續分析說道。
“也對，如果認為季默黑球的製作方法好的話，直接按照論文製作就行，沒有必要來偷黑球，除非這個論文介紹的方法不對，彆人做不出來，所以才來偷黑球。”
“有道理，默默，是不是你的論文和你的實際製作過程並不一樣，所以彆人按照你論文的方法並不能做出來，所以彆人才會來偷你的球？”
小姑娘謝玲瓏想了半遍，覺得這是問題關鍵，隻有論文和實際操作不一樣，彆人才會來偷黑球。
“這個……當初的論文裡的細節有些記不清了，得回去拿出來仔細看看，不過實際製作方法基本不會相差太多，當然在製作過程肯定會更據實際情況進行一些調整，再說，論文中的方法也隻是介紹簡單思路，具體的操作過程不可能寫的很詳細。”
季默想了一想，點頭確認，畢竟論文是論文，實際操作中，發生的情況千變萬化，肯定不可能就簡單按照論文寫的方法一成不變。
“對了，這就是問題所在。”小姑娘謝玲瓏一拍大腿，大聲的叫了起來。
薑思雨白了小姑娘一眼，示意她聲音太響了，雖然是在包間內，可是叫得這麼大聲，難免引起路人的好奇，經過門口時，向房間內張望。
“好吧，我再回去看看論文。”季默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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