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悅然也沒閒著,借口與同學約好去逛街就溜了出來。
“悅然,你哥在家嗎?”
悅然下了樓,正往外走就被人叫住了,扭頭一瞧,是位個頭不高、留著小平頭的男生。
彆說,這人她還真認識,正是高美娜的大哥,高坪。
這家夥自小就喜歡原主,長大後某次過年借著酒勁跟韓悅然表白過,嚇了對方一大跳。
試想,你一直當成哥哥一樣的男生,冷不丁地跟你表白,就問你心慌不心慌?
沒錯,原主對高坪沒有半點男女之情,又見他一股酒氣,還以為他喝醉酒胡言亂語呢,就趕忙躲回家了。
表白失敗後,高坪失望歸失望,卻不死心,一有機會就往原主身前湊,大獻殷勤,原主每次都躲著他走。
日子久了,連高家父母都瞧出了好大兒的心思,起初還覺得那姑娘配自家兒子湊合,就家世低了些,轉頭就曉得兒子隻是單相思,人家壓根沒看上他家兒子,這下可給氣壞了。
高母就開始挑原主的刺,並告誡兒子,“不許再白費心思了,就算韓悅然同意嫁給你,我們也不許她進門。”
兩麵受挫,高坪也就淡了心思,但見著了原主,腿還是不聽使喚地往上湊,即便曉得她已經交了男朋友。
這似乎已經成了戒不掉的習慣。
可是,自從原主因中毒導致麵癱後,高坪的這個習慣,就不藥而愈了。
所以說,男人都是視覺動物,首先要長相過關後,他才會對你提起興趣。當你美貌不在後,就會棄之如敝履。
且得知是自己妹妹毀了自己的白月光後,高坪選擇與家人一起幫著妹妹遮掩。
既然選擇當幫凶,那就與自己的家人一起承擔她的報複吧。
“哦,是高大哥啊。我哥早就出去了。”悅然胡亂應付了一句,就腳底抹油地溜走了。
望著白月光離開的背影,高坪不由輕歎了口氣,“悅然怎麼走的這麼快啊?我有這麼可怕嗎?”
來到大街上,悅然坐公交車來到了一處四合院。
這裡就是高家祖宅,如今高老頭與大兒子一家,就住在這所三進的大院子裡。
至於她怎麼曉得這裡,嘿嘿,說起來還要感謝高美娜那小妞。上初中那會,她為了跟原主顯擺,就把人帶來了大伯家玩。
悅然立在一棵樹下裝作等人,暗中精神力已經延伸出去,覆蓋了整座宅子。
高老頭與高劍鋒正在院中悠閒地下象棋,屋裡還有幾個人。
悅然沒去管他們,直接全部催眠,繼續尋找自己想要的東西,很快就發現,這宅子下麵還真有寶貝呢。
第二進的正房東屋,就是高老頭住的那個屋子,底下有個隱蔽的地窖,裡麵堆滿了箱子,悅然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股腦地都收進空間。
她倒要看看,沒有這些財物,高家一年後要如何崛起,就當她先收一點利息好了。
至於屋內的現金、票據、存折,以及多寶閣上值錢的古董與陳設,也收繳一空,把這一家變成窮光蛋,看他們還怎麼為所欲為。
上一世高家能一手遮天,也不是全靠權勢壓人,沒有錢財鋪路,有的人未必肯鳥他。
“砰”地一聲,立在五鬥櫥上的花瓶應聲碎了一地。
乾完這一票,悅然才把所有人都喚醒,在外靜靜地欣賞著高家人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