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在悅然這裡是過去了。
她也不怕肖文博來找茬,相信見識了她的武力值後,肖文博就是想來也要三思而行。
眾目睽睽之下,被一個女生如破布口袋似的撂倒在地,肖文博身體與內心都受到了極大的震顫。
這一摔,把肖文博給徹底整懵了,仰躺在地半晌沒回過神來,待意識恢複後,背部隨即傳來陣陣劇痛,這些他都能忍。
但他不明白的是,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令女友下這麼重的手,似是跟他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
等等!
悅然怎麼忽然有了這麼大力氣了?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性情溫柔的姑娘嗎?
“肖同學,你沒事吧?”肖文博可是學校裡的風雲人物,也是女生們眼裡的校草,尤其在他把校花追到手後,男同學紛紛對他羨慕不已,這會倒是有些同情他了。
這校花竟還是一朵帶刺的玫瑰呢。
可不是誰都消受得起的。
被好心的同學從地上扶起來時,肖文博還是滿腦子問號,張望一圈,卻早已不見了悅然的身影,隻得先回宿舍。
次日,校花與校草鬨掰了的事,就在校園裡傳的沸沸揚揚,連悅然宿舍裡隻顧埋頭讀書的舍友們都有所耳聞。
“悅然,你是不是跟肖文博鬨矛盾了啊?怎麼聽說你還動手傷人了,彆不是他們瞎說的吧?”
晚間悅然回到宿舍,住在她上鋪的陸玲一臉八卦地問道,怎麼也想不通一米六五的女生,怎麼能撂倒一米八五的大男生。
悅然放下書包,輕描淡寫地道“就是分手了而已。”一副不願多談的樣子。
“可為什麼啊?肖文博長得又帥學習又好,聽說家世也不差呢,對你也沒得說,又是送吃食,又是幫你占座位,你知不知道,咱們學校的女生都快羨慕死你了,這麼好的一個人,你怎麼舍得說分手?豈不是白白便宜了彆人?”陸玲猶不死心。
心說,要是她打死都不分手。
陸玲是從農村考出來的,做夢都想留在首都,她這麼刻苦學習,無非是為了這一目的。
外大是國家翻譯人才的搖籃,每年外交部都會來學校挑幾個拔尖的好苗子,用心栽培。
陸玲覺得隻要自己能被選中,就能名正言順地留下,否則分配的時候就會被打回原籍。
不過,還有一條捷徑,要是能尋個京市的男友,也是有機會留下來的。
“對呀對呀,你倒說說,他究竟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要跟他分手。咱們幫你看看,要是小問題你就原諒他算了,你們都那麼優秀,分開了多可惜啊!”另一位舍友姚紅娟分外熱心地道。
她覺得悅然與肖文博站在一起,簡直就是一對璧人,散了真是太可惜了。
“對呀,咱們幫你參詳參詳唄。”
舍長與其他幾位舍友也放下了書,跟著一起起哄。
悅然你們能不能彆這麼熱心啊!我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已經都分了,還有什麼好說的。”悅然笑著應付一句,隨即轉移了話題,“你們要是學習累了想鬆散一下,不如咱們宿舍周日的時候,組織一次秋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