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段下雨了室內活動
半個月的日子很快而過。今天,是我來到這個世界後的第一場雨。冰冷的雨滴紛紛揚揚地灑落,打得人肌膚生疼。我站在山洞外,頭發被淋濕,雨水順著臉頰流淌。身上穿著男人的緊身毛衣和短褲,那短褲短得連腳脖子都遮不住,感覺十分寒冷和不適。再看看周圍的女人們,她們身著麻裙,全都披著長長的頭發,而男人們則留著長長的胡子,這一切在我眼中實在是太不美觀了。
回到山洞裡,我坐在一塊石頭上,思緒開始翻騰。我們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得做出一些改變,讓大家的形象更加整潔和得體。想著想著,我心中有了一個主意。
我站起身來,拍了拍手,大聲說道“大家先停一停手裡的活,我有話要說。”
野人們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疑惑地看向我。
“你們看,咱們一直這樣披著頭發,留著胡子,實在是不太好看,也不方便。我想,咱們應該改變一下。”我說道。
石撓了撓頭,問道“怎麼改變?”
我指了指男人們,說“男人把頭發束起來,盤在頭頂,中間用一根木棒固定。”
說著,我找了一根粗細適中的樹枝,示範給他們看。我把頭發攏起,繞成一個發髻,然後將木棒橫著插進去。
山看了看,笑著說“這樣看起來是精神多了。”
其他男人們也紛紛點頭,表示願意嘗試。
接著,我又看向女人們,“女人們就紮個馬尾,把頭發梳順了綁在後麵。”
花摸了摸自己的長發,問道“這樣能好看嗎?”
“肯定好看,這樣會顯得更加利落和清爽。”我鼓勵道。
於是,大家開始動手整理自己的頭發。石一開始怎麼也弄不好,頭發總是散下來,他急得直冒汗。
“彆急,慢慢來,多試幾次就好了。”我走過去,幫他把頭發重新盤好。
山倒是很快就掌握了要領,盤好頭發後,還得意地晃了晃腦袋。
女人們這邊,花和葉互相幫忙,把頭發紮成了高高的馬尾,看上去確實增添了幾分活潑與靈動。
果看著自己紮好的馬尾,笑著說“感覺頭都輕了好多。”
大家一邊整理頭發,一邊說說笑笑,山洞裡充滿了歡快的氣氛。
過了一會兒,所有人都完成了頭發的整理。我看著他們,心中滿是欣慰。現在的男人們看起來更加乾練,女人們則更加俏皮可愛。
“這樣多好啊,以後咱們就保持這樣的發型。”我說道。
“好!”大家齊聲應道。
外麵的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著,但山洞裡的氛圍卻格外溫暖。
石覺得無聊,便開始模仿起各種動物的叫聲,一開始還學得有模有樣。
他那清脆的鳥叫聲,仿佛真的將一隻靈動的小鳥帶到了這昏暗的山洞,大家的眼神中都透露出驚喜,為他鼓掌叫好。緊接著,他學的狗叫聲“汪汪汪”,活靈活現,好似真有一隻忠實的小狗在身旁守護。
可漸漸地,情況變得有趣起來。當他試圖學狼嚎時,那聲音卻像是一隻被掐住脖子的鴨子,尖銳又滑稽的“嘎嘎”聲在山洞中回蕩。大家先是一愣,隨後爆發出一陣狂笑。山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他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指著石說“你這哪是狼啊,簡直是要把狼給氣哭!”石自己也被逗得滿臉通紅,卻還是倔強地說“我再來一次,肯定能像!”
他深吸一口氣,再次發出“狼嚎”,可這一回,那聲音卻像是被捂住嘴的豬在哼哼,大家笑得更大聲了,花捂著肚子,笑得直不起腰“石,你這是要創造一種新的動物語言嗎?”葉笑得在地上打滾,喘著氣說“石,你彆學狼了,你這是在折磨我們的肚子!”
石一臉的不服氣,他瞪大了眼睛,梗著脖子說“我就不信了,我一定要學會!”他再次努力嘗試,這一次,聲音竟然像是一隻受驚的綿羊,“咩咩”亂叫,整個山洞瞬間被笑聲填滿。草笑得直跺腳“石,你這是要把所有動物都得罪一遍啊!”
草了,他學的馬叫“籲籲籲”,卻像是一隻漏氣的氣球,聲音又細又飄。門口栓著的兩匹馬,母馬不懈地打著響鼻,仿佛在嘲笑草學得不像。小馬似乎也被這奇怪的聲音吸引,歪著頭看了看。
草見大家笑得不行,不服氣地說“這馬叫太難了,我再試試。”他又深吸一口氣,“籲……籲……籲……”
小馬可能覺得草在和它交流,竟歡快地叫了起來,“嘶嘶嘶”。草一愣,繼續“籲……籲……籲……”小馬又叫了幾聲,聲音清脆響亮。
石笑得捂著肚子說“草,你看小馬都比你叫得像!”大家笑得更大聲了,山洞裡充滿了歡聲笑語。
草紅著臉,瞪著眼睛說“我就不信我學不會!”他再次鼓足勁,“籲——籲——籲——”這次聲音倒是大了些,可卻走了調,聽起來像是在吹口哨。
小馬似乎被草的堅持逗樂了,歡快地蹦躂著,蹄子在地上踏出“噠噠噠”的聲音。花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她指著草說“草,你彆學馬叫了,你再學小馬都要被你帶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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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還是不死心,他一邊觀察著小馬,一邊模仿著,“籲籲籲”。小馬歪著頭,眨眨眼睛,又長嘶一聲,好像在說“你這學得不對呀!”
葉笑得在地上打滾,說“草,你和這小馬都能對上話了,就是叫得不像馬。”
草喘著氣說“我今天非得學會不可!”他走到小馬旁邊,近距離觀察著小馬的嘴巴和動作,然後又試著叫了起來。
這一次,他的聲音又尖又細,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老鼠在尖叫。大家笑得前俯後仰,山洞都快被笑聲震塌了。
山邊笑邊說“草,你這是創造了一種新動物的叫聲吧!”
草無奈地搖搖頭,一屁股坐在地上,說“我不學了,這馬叫太難了。”
這時,樹站了起來說“我給大家表演個猴子爬樹吧。”他興致勃勃地走到山洞旁邊的一棵石乳柱前,那石乳柱表麵凹凸不平,仿佛是為他的表演特意準備的。
樹摩拳擦掌,眼神中充滿了自信和期待。他先是活動了一下手腳,然後雙手緊緊抱住石乳柱,雙腳用力一蹬,整個人就像一隻靈活的猴子一樣,迅速地往上攀爬。
大家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過去,眼神中帶著好奇和興奮,期待著他精彩的表演。
樹一開始爬得還算順利,他的手腳協調配合,每向上一步都顯得輕鬆自如。他還時不時地回頭,朝著大家露出得意的笑容,嘴裡喊著“看我,厲害吧!”
然而,就在他爬到一半的時候,情況突然發生了變化。石乳柱的頂部似乎承受不住他的重量,開始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樹並沒有意識到危險的臨近,依然繼續向上爬著。
就在這時,隻聽見“哢嚓”一聲,石乳柱斷了。樹瞬間失去了支撐,整個人直直地往下墜。他試圖抓住什麼來阻止自己的下落,但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
“砰”的一聲,樹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來了個四腳朝天。揚起的塵土瞬間將他包圍,他的臉上、身上沾滿了塵土,原本乾淨的臉龐變得灰頭土臉,模樣十分狼狽。
大家先是一驚,隨後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石笑得直不起腰,指著樹說“你這哪是猴子爬樹,分明是石頭砸猴子!”花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捂著肚子說“樹,你這表演太精彩了,就是結局有點出乎意料。”
樹躺在地上,一臉的無奈和尷尬。他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卻因為笑得渾身無力,又重新摔倒在地。好不容易,他才在大家的笑聲中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臉上也蹭得一道一道的灰。
果走過去,幫他拍掉背上的灰塵,笑著說“樹,你這一摔,把我們的肚子都笑疼了。”樹咧咧嘴,自嘲地說“我本來想給大家露一手,沒想到出醜了。”
山安慰道“彆在意,這也是給我們帶來了歡樂嘛。”
樹看著大家笑得開心的樣子,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看來我這表演雖然失敗了,但是效果還不錯。”
笑聲在山洞中回蕩著,剛才的小意外不僅沒有讓氣氛變得尷尬,反而讓大家的關係更加親密,心情更加愉悅。
過了一會兒,大家的笑聲漸漸平息,果說“樹,要不你再給我們表演個彆的?”樹連忙擺手“不了不了,我還是先在旁邊看看,學習學習。”
山洞裡又充滿了溫馨和歡樂的氛圍,大家繼續著有趣的活動,而樹這次失敗的猴子爬樹表演,成為了大家心中一段難忘而又歡樂的回憶。
外麵的雨還在靜靜的下,洞內所有野人或坐或躺,神情各異。有的人在低聲交談,談論著這場不知何時才會停歇的雨;有的人則閉目養神,似乎在節省體力;還有的人因為無聊,用手在地上胡亂地畫著什麼。
直到天黑,外麵的雨都沒有小的勢頭,還在靜靜的下。洞內此時已經黑黑的,什麼都看不到了。…………此處省略一萬字…………我隻能無奈地看著洞壁,那黑黑幽幽的洞壁仿佛要將我吞噬。
黑暗中,…………此處省略一萬字………………仿佛敲在我的心頭,縈繞在我的耳畔。我暗想著,這場雨究竟還要下多久?我們又要在這黑暗中等待多久?腦海裡都是旁邊的嘈雜聲響,思緒也變得混亂起來。
我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緩緩閉上雙眼,做了幾次深呼吸,努力驅散內心的焦躁,開始認真思考著未來的出路。
如今,野人們經過長時間的訓練,拉弓射箭的本事有了顯著的提高,射殺獵物時變得精準而果斷,我們也由此擁有了足以自保的防衛力量。我在心中暗暗盤算,或許我們已經具備了一定的條件,可以去嘗試一些更大膽的舉措。
我琢磨著,我們能夠嘗試前往其他部落,用我們精心燒製的陶器去交換人口。
想著想著,我的思緒愈發混沌,意識也逐漸模糊。不知何時,疲憊就像一張無邊的大網,將我緊緊裹住,拽入了夢鄉的深淵。
旁邊又傳來那不可描述的聲音,此處省略一萬字……仿佛是一首混亂而獨特的交響曲。然而,這些聲音在我墜入夢鄉的過程中,逐漸變得遙遠而朦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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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那不可描述聲還能在我的意識邊緣遊走,每一下重擊都像是在輕輕推動我遠離現實的喧囂。而野人們的叫嚷,也似是遙遠山穀傳來的回音,縹緲而虛幻。
漸漸地,我的感官對這些聲音失去了敏銳的感知,它們融入了夢的背景之中。……的節奏仿佛化作了夢中暴風雨的鼓點,不可描述的呼喊則幻化成了風中奇異的呼嘯。
最終,在這一片嘈雜卻又奇異和諧的聲音裡,我完全沉浸於夢鄉,任由思緒在另一個世界裡飄蕩。
第二小段巧遇
時光匆匆,轉眼二十天已過。在這快兩個月的日子裡,我了解了野人的來源,我們部落叫雨族,我還被眾人推選為族長。山洞裡掛滿了大大小小的獵物,各式各樣的陶器隨意堆放。期間又捕獲了一匹野馬,可惜腿部受傷。
發黃的樹葉被微風拂過,成片成片地落下,這無疑證明秋天已然到來!野人們都煥然一新,我要求他們每天集體洗澡,在溪邊練習射箭,洗完才可回山洞。如今,男人們束發,中間插著一根木簪,女人們則全部紮著馬尾。上身都是平肩線衣,下體也不再光著,男人穿著兩腳褲腿、中間用麻繩係結的褲子,女人身著直筒長裙,可蹲可坐。看上去倒是有幾分山村男耕女織的感覺,可實際上骨子裡都還是未開化、每天飲血的野人。當然,我和小母野人草除外,因為每天我都要帶著她四處溜達、交流。一想到回頭可能看到她滿嘴血漬、朝我露齒微笑的表情,我就渾身打哆嗦。
經過這麼多天的練習,大家多少已經有了些自保的能力。在射擊方麵,也挑選出了十個女野人,都是能百步命中的高手!這天早餐過後,我把所有野人集合起來,麵對著眾人說道
“我們人口太少了,如今大家的弓術也熟練了,少數人遠距離攻擊應該不是我們的對手。”
“我能打十個。”石上前比了比手中鋒利的骨刀。
“彆吹了,小心晚上閃到腰。”我沒好氣地回道。
石還想反駁,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惹得所有野人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