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行刑_重生野生時代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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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行刑(1 / 2)

我壓了壓手,說道“都下去吃點東西,你們已經將近兩天沒睡覺了,時間也不早了,先去休息。”

眾野人應諾,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緩緩離開。

我騎著踏星威風凜凜地行至最後一匹尚未被馴服的野馬跟前。月光之下,這匹野馬低垂著腦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它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顯然已是精疲力竭。

此時,最後一個野人正奮力地爬上馬背。那野人臉上寫滿堅定與執著,他雙手緊緊攥住馬鬃,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成功騎到了馬背上。而這匹野馬,已然沒有力氣再掙紮反抗,顯得那般虛弱,眼神中滿是無奈與疲憊,隻得任由這個異類騎在自己身上。

它原本高昂的頭顱此刻無力地垂落,四蹄仿若千鈞之重,再也難以抬起。它的呼吸急促且紊亂,每一次喘氣都仿佛用儘了全身的力氣。野人的重量壓於它的背上,它卻連一絲反抗的舉動都無法做出。

周圍的空氣仿若凝固了一般,唯有野馬粗重的呼吸聲和野人興奮的呼喊聲。我靜靜地望著這一幕,心中百感交集。為這馴服的勝利而欣喜,卻也為這些野馬所曆經的艱辛而心生一絲憐憫。

過了許久,野馬似乎終於接受了被馴服的命運,它的身體漸漸停止了顫抖,呼吸也略微平穩了一些。那個野人坐在馬背上,臉上洋溢著勝利的笑容,與周圍的同伴們歡呼雀躍。

月光灑落在他們身上,勾勒出一幅充滿力量與征服的畫麵。然而,在這畫麵之中,那匹虛弱的野馬,卻讓我深知,這勝利的背後,是雙方的堅持與妥協。

看著眼前淩亂不堪的峽穀,一片狼藉之象。地上滿是雜亂的馬蹄印以及人們奔跑時留下的深深痕跡,雜草被踐踏得東倒西歪。

那些成功馴服野馬的人們,此刻都不舍得從馬背上下來,他們騎著野馬緩緩朝著水塘走去。馬兒們低垂著頭,大口大口地飲著水,好似已然認命,不再反抗。

我心中五味雜陳,為了這一匹匹野馬,不知折損了多少飛雨軍,具體的數目尚未統計出來,可瞧著眼前的景象,想必不在少數。想到此處,我的心情愈發沉重。

我騎在踏星背上,深吸一口氣,大聲喊道“沒馴服野馬的全軍回臨時營地休息。”聲音在峽穀中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馴服野馬的野人聽到我的呼喊,臉上洋溢著勝利的笑容,那笑容中飽含著自豪與滿足。他們騎著馬在水塘邊來回走動,向還未馴服野馬的同伴們展示著自己的成果。

而沒有馴服野馬的眾野人,隻能用羨慕的眼神望著騎在馬上的同伴,眼神中流露出渴望與失落。他們無奈地低下頭,心有不甘地轉身,爬出峽穀,拖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朝著臨時營地走去。

月光灑在他們的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顯得那般落寞。他們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夜晚中顯得格外清晰,仿佛在訴說著心中的遺憾。而那些騎著野馬的人們,笑聲和呼喊聲依舊在峽穀中回蕩,與離去的人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石、彩、巧兒騎著各自馴服的野馬緩緩走向我。

彩小心翼翼的說道“回族長,傷員已統計出來了,重傷21人。其中骨折的有16人,其餘五人隻是虛脫了。”她的聲音微微顫抖,帶著一絲憂慮和不安。

石在馬背上低著頭,不敢看我,好似做錯的孩子。他緊握著韁繩的手因為緊張而微微發白,身體也繃得僵直。

我騎在踏星背上,閉著雙眼,聽到這個消息,心在絞痛。每一個數字都像是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那些受傷的族人,他們的痛苦和犧牲,讓我感到無比的愧疚和自責。

踏星仿佛感受到我的心情波動,開始嘶鳴,四隻亂動。它高高揚起前蹄,似乎想要掙脫束縛,發泄著不安的情緒。我緊緊拉住韁繩,努力控製著它,但內心的波瀾卻難以平複。

周圍的空氣仿佛也變得凝重起來,隻有踏星的嘶鳴聲在寂靜的峽穀中回響。

我睜開眼睛,看著眼前低著頭的石和一臉憂慮的彩,心中百感交集。

月光灑在我們身上,映出我們拉長的影子,更增添了幾分悲涼。我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思考著如何安置這些傷員,我的思緒如亂麻般糾結,暗暗想著,得先想辦法把骨折的這些野人接回來,要不以後他們就會殘廢。這可如何是好?接骨並非易事,尤其是在這荒郊野外,醫療條件如此簡陋。但無論如何,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落下終身殘疾。

我緊鎖眉頭,腦海中飛速思索著可行的辦法。或許可以找些堅硬的樹枝作為夾板,固定住骨折的部位?可怎樣才能確保固定得牢固且不會造成二次傷害?或者去尋找一些具有療傷效果的草藥,敷在傷處,幫助骨頭愈合?但這附近哪裡能找到合適的草藥,又該如何辨認呢?

想到這些受傷的野人未來可能因為這次的骨折而生活艱難,無法像從前一樣在部落中自由地活動、狩獵,我的心就揪得更緊。他們都是部落的勇士,為了馴服野馬付出了如此慘痛的代價,我作為族長,必須要為他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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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輕輕吹過,撩動著我的發絲,卻無法撫平我內心的傷痛。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期,巧兒站出來說“族長,我會接骨。我以前被黑水族人追殺,在叢林中也骨折了好多次,我都是自己接的。”聽到巧兒的話,我眼前一亮,急忙看向巧兒,充滿期待地問道“你會接骨?”巧兒毫不猶豫地點點頭。

我心中大喜,仿佛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連忙說道“趕快趕快,我們馬上去傷員那邊接骨。”

說罷,我率先催動踏星,朝著傷員所在的方向奔去。巧兒緊跟其後,其他人也紛紛加快腳步。

我們來到傷員所在之處,巧兒沒有絲毫猶豫,立刻投入到緊張的接骨工作中。

她首先走向傷勢最重的那位傷員,傷員的腿部骨折,傷口處已經腫脹發青。巧兒蹲下身,輕輕撫摸著傷員的傷處,眼神專注而冷靜,仿佛在與那受傷的骨頭交流。

“來,把他的腿固定住,輕點。”巧兒對旁邊的後勤野人說道。幾個後勤野人趕緊上前,小心翼翼地按住傷員的身體,儘量讓他保持不動。

巧兒仔細觀察了一會兒,然後開始動手。由於材料匱乏,隻有麻繩和木枝,她隻能憑借自己的經驗和技巧來完成接骨。她挑選了一根較為筆直的木枝,用石頭將其一端削得扁平一些,以便更好地貼合傷員的腿部。

“忍住啊,兄弟。”巧兒輕聲說道,傷員咬著牙點了點頭。巧兒深吸一口氣,雙手握住傷員的斷骨處,猛地一用力,將骨頭複位。傷員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巧兒迅速將準備好的木枝放在傷處兩側,用麻繩緊緊地捆綁起來。

接著是第二位傷員,這次是手臂骨折。巧兒的動作依舊熟練而果斷,她先輕輕活動傷員的手臂,判斷骨折的具體情況,然後手法精準地進行複位。在捆綁麻繩時,她格外小心,既要保證固定牢固,又不能勒得太緊影響血液循環。

第三位傷員、第四位傷員……巧兒一刻也不停歇,汗水濕透了她的額頭和後背,但她的眼神始終堅定。每一次接骨,她都全神貫注,仿佛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後勤野人們在一旁緊張地協助著,遞木枝、遞麻繩,按照巧兒的指示做著各種輔助工作。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對巧兒的信任和對傷員的關切。

在為一位傷員接骨時,遇到了困難,骨頭錯位比較嚴重。巧兒眉頭緊皺,思考了片刻,然後調整了方法。她讓幾個後勤野人用力拉住傷員的身體,自己則雙手並用,費了好大的勁才將骨頭複位。

“好了,暫時固定住了,注意彆碰到。”巧兒鬆了一口氣,對傷員說道。傷員感激地看著她,眼中閃爍著淚花。

就這樣,巧兒一個接一個地為傷員們接骨,她的雙手雖然沾滿了鮮血和汗水,但卻帶來了生的希望。在這艱難的環境中,她用自己的力量和勇氣,為傷員們撐起了一片希望的天空。

巧兒一個一個地接著骨頭,時間在她全神貫注的救治中悄然流逝。夜越來越深,周圍的一切都沉浸在靜謐之中,唯有巧兒忙碌的身影和傷員偶爾因疼痛發出的悶哼聲。

月光灑在她身上,映出她疲憊卻堅定的輪廓。她的雙手早已沾滿鮮血,額頭上的汗珠不斷滾落,滴落在地上,卻顧不上擦拭。每接好一位傷員的骨頭,她都隻是短暫地喘口氣,便又投入到下一個救治中。

就這樣,一直持續到黎明時分,天邊泛起了魚肚白,第一縷曙光穿透雲層灑向大地。巧兒終於把所有傷員的骨頭都接完了,她像是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氣,累得虛脫,直接癱坐在地上。

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雙手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眼神中滿是疲憊和倦意。但她的臉上卻帶著一絲欣慰的笑容,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努力為這些傷員爭取到了康複的機會。

周圍的後勤野人們紛紛圍過來,向巧兒表示感激和敬佩。有人遞上水壺,有人拿來食物,巧兒卻隻是微微搖頭,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走上前,輕輕扶起巧兒,看著她憔悴的麵容,心中充滿了感動和憐惜。“巧兒,你辛苦了,部落會記住你的功績。”我說道。巧兒虛弱地笑了笑,“隻要大家能好起來,我這點累不算什麼。”

此時,陽光逐漸溫暖了整個峽穀,仿佛也在為巧兒的付出而鼓掌。新的一天開始了

經過一夜的休整,飛羽軍野人們也得到了很好的休息。在陽光的照射下,他們一個接著一個走進了峽穀。隻見他們鼻青臉腫,渾身帶傷,衣服破爛不堪,那一道道傷痕仿佛在訴說著昨夜戰鬥的激烈與殘酷。

陽光灑在他們身上,卻無法掩蓋他們的疲憊與憔悴。有的人臉上淤青腫脹,眼睛眯成一條縫;有的人胳膊上纏著簡陋的布條,血跡滲透出來;還有的人一瘸一拐,每走一步都顯得十分艱難。

他們的衣服早已被撕破,襤褸的布條在風中飄動,上麵沾滿了泥土和血跡。原本鮮豔的羽毛裝飾也變得淩亂不堪,失去了往日的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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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這群野人,飛羽軍的戰士們竟成了這般模樣,心中五味雜陳。他們曾經的勇猛與威風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滿身的傷痕和疲憊。那一張張鼻青臉腫的麵孔,那破爛不堪且血跡斑斑的衣衫,無一不讓我的內心感到陣陣刺痛。

我沉重地轉過頭,深吸一口氣,合十雙手,以堅定且洪亮的聲音吩咐道“全軍集合!”這聲音在峽穀中回蕩,打破了短暫的沉寂。

在峽穀裡麵的野人聽到了集合命令,全都興高采烈的騎著馬朝我方向趕來。他們的臉上洋溢著期待的神情,仿佛這集合的號角是一種希望的召喚。馬蹄聲響徹峽穀,揚起陣陣塵土,他們身姿矯健,儘管身上帶著傷,卻依然展現出一種勇往直前的氣勢。

值得一提的是,這些騎在馬上的野人已經一夜沒有下馬了。他們一夜就在馬背上興奮地跟馬交流培養感情,仿佛與這些新夥伴有著說不完的話。就連睡也是躺在馬背上睡的,人與馬之間的信任和依賴在這短暫的時間裡迅速建立起來。

在穀外的野人,聽到同伴的呼喊後,也全都從臨時營地急忙跑出,奔向峽穀。他們腳步匆匆,眼神急切,不顧身上的傷痛,一心隻想儘快趕到集合地點。有的人邊跑邊整理著自己淩亂的衣物。

我站在前方,目光掃過那些騎著馬朝我趕來的野人,仔細地數了一數。隻見鬥靈狐、毛蟲等人,個個英姿颯爽,儘管他們都全身帶傷,沒有一個完好的,可依然穩穩地騎在高大的馬上麵。

他們身上的傷口有的還滲著血,有的已經凝結成痂,但這絲毫沒有影響他們的氣勢。六十一匹駿馬在陽光下毛色發亮,馬蹄聲響成一片。

每一匹馬都馱著它驕傲的主人,馬背上的野人們眼神堅定,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他們的衣衫破損,沾染著血跡與塵土,但那挺直的脊梁和緊握韁繩的雙手,無不顯示著他們的堅韌與不屈。

六十一匹馬,六十一股力量,仿佛彙聚成了一股洶湧的洪流,即將奔騰而出,去衝破前方的艱難險阻。我望著這壯觀的景象,心中湧起無限的豪情與壯誌。

我望著眼前的場景,心中暗自思忖這後勤連的彩等女野人、母野人,還真是厲害!誰能料到,看似柔弱的她們,竟然馴服了6匹駿馬。在這般艱難的處境裡,在大家都不抱期望的情形下,她們憑借自身的智慧與勇氣,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成果。這6匹馬,不單單是她們的功勞體現,更是一種有力的證明,彰顯出了她們不容小覷的能力和價值。想到此處,我不禁對她們的出色表現充滿了讚賞與欽佩。

野人們紛紛翻身下馬,牽著各自的夥伴,與趕來的野人們整齊地站立在一起。我也翻身下馬,牽著踏星,麵對他們。可以看出,那些沒有馬的野人眼中滿是羨慕。

我和石麵對眾人,大聲喊道“報數!”

眾野人齊聲回應,“1嘎!”“2嘎!”“3嘎!”……報數聲此起彼伏,直至全部報數完畢。

蟲第一個小跑上前,左手扶胸,大聲報告“報告連長,一連一排應到118人,實到100人,請指示。”

石點頭說道“歸隊。”

矛接著小跑上前,左手扶胸“報告連長,一連二排應到51人,實到51人,請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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