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踏入峽穀,一種神秘而古老的氣息撲麵而來。兩側高聳的山壁仿佛是大自然的巨手塑造而成,陡峭而壯觀。陽光艱難地透過狹窄的縫隙灑下,形成一道道神秘的光柱。
突然,前方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響,隻見幾個野人正在奮力追趕著一隻矯健的野兔。他們的身影在峽穀中穿梭,矯健而敏捷。就在這時,他們也發現了我們的隊伍,先是一愣,隨即停下了腳步,目光緊緊地鎖定在我們身上。
緊接著,一對野人朝著我們走來。我們的頭發豎著,而這些野人都是披頭散發,這讓他們感到很驚奇。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和疑惑,尤其是看到那個剛成年的孩子騎行著野獸,還牽著5匹野獸,更是驚訝得合不攏嘴。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巴嘎巴嘎巴……”他們嘴裡發出一連串我們聽不懂的聲音,迅速圍了上來。
我們的隊伍也停了下來,警惕地注視著他們。這些野人的身上穿著粗糙的獸皮,臉上塗著奇怪的圖案,手中拿著簡陋的石器。他們好奇地打量著我們豎著的頭發、獨特的穿著和攜帶的物品,手指不停地指指點點,嘴裡不停地嘀咕著。
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野人走上前來,他那高大的身軀在陽光的斜照下投下長長的影子。他的目光先是猶疑不定,而後直直地落在了我們的馬匹上,眼神中透露出的既羨慕又畏懼的神情清晰可見。他緩緩地伸出手,那粗糙且布滿老繭的手掌微微顫抖著,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牽引,想要輕輕觸摸一下那毛發油亮的馬匹。然而,就在即將碰到的瞬間,他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猛地將手縮了回去,臉上還閃過一絲惶恐。
巧兒在一旁壓低聲音輕聲說道“他們好像對我們很好奇。”
我微微點了點頭,目光沉穩,示意大家保持冷靜。
這時,另一個野人指著我們豎著的頭發,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好奇,似乎在努力思索著為什麼我們的頭發會是這樣豎著的造型。
石向前一步,麵容嚴肅,試圖與他們進行交流。但語言的不通暢就如同一道無形的屏障,讓交流變得異常困難。石費力地比劃著各種手勢,臉上的表情豐富多變,努力想要傳達自己的意思。
我轉頭問道:“誰能聽懂他們說啥?”
後麵眾人都無奈地搖了搖頭。
蟲皺著眉頭說道:“族長,這裡交易語言繁雜,很多都不通的。”
我皺了皺眉,神色略顯憂慮說道:“石,能交流溝通嗎?”
石又和對麵高大野人嘎巴,嘎巴地說了起來。對麵其餘十多個野人圍在一起,七嘴八舌地嘎巴,嘎巴著,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還時不時地朝我們這邊投來好奇的目光。
沒多會兒,兩個野人走到前麵高大野人身旁,繼續嘎巴,嘎巴地說著。
高大野人時不時地點點頭,目光再次看向我們,那眼神中原本的好奇逐漸被貪婪所取代。他可能看到我們這邊隻有十多個男人,於是大踏步地走到石麵前,手指著踏星,嘴裡大聲地嘎巴,嘎巴著。說完之後,又指了指自己,還仰起粗壯的手臂,鼓起那結實的肌肉,臉上滿是傲慢與囂張。
石仔細聽了半天,中午時分的陽光正烈,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流下,他終於聽明白了。隻見他瞬間臉色漲紅,勃然大怒,大聲地喊道“兄弟們,揍他們!”
這一聲令下,二十個飛雨軍男女瞬間如猛虎下山,集體衝了出去。對麵本來才十來個野人,哪裡是這訓練有素的飛雨軍的對手。二十多個飛雨軍迅速分成小組,三三兩兩圍著一個野人就開始揍。
蟲向來脾氣火爆,此時更是專挑野人眼睛打。蟲每每想起這些外族人曾經嘲笑他被馬蜂紮腫脹的眼睛醜,心中的怒火就熊熊燃燒,邊打還邊罵道“一隻熊貓,兩隻熊貓,三隻熊貓……”那憤怒的模樣,好似要將積壓已久的怨氣全都發泄出來。
隻聽對麵野人,“啊…啊…啊……”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喊叫此起彼伏,在峽穀中回蕩。
蟲又從地上提起兩個,這兩個野人本來就被其餘飛雨軍打得鼻青臉腫像豬頭,可蟲還沒有發泄完心中怒火,又對著這兩個悲催野人狠狠下手,隻見他們的雙眼都變成了深紫色,腫脹不堪,蟲這才肯罷手,口中還依然念念有詞“一隻熊貓,兩隻熊貓。三隻熊貓……”
此時草地上又響起一聲聲“啊…啊……啊”悲慘的叫聲,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巧兒用她那蒲扇般的大手,“啪”的一巴掌就捂住自己小臉,手指縫中露出縫隙偷偷地看。她幽幽說道“少主啊,他們真慘。”
我在一邊看得眼皮亂跳,心中暗想這群野人出手真彪悍。
還有幾個女戰士圍著一個野人在狂踢,那迅猛的腿腳讓人應接不暇,隻見那個野人捂著小腹滿地打滾嚎叫,聲音淒慘至極。
沒過多大會兒,一群十五個男野人就被飛雨軍眾人像拎小雞一樣提到我麵前,跪成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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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還不忘每個仔細檢查。隻要雙眼還沒變成熊貓眼的,他都毫不留情地一一將其變成熊貓眼,口中依然大聲喊道“一隻熊貓,兩隻熊貓,三隻熊貓……”
草地上又響起一聲聲“啊,啊啊”悲鳴殘叫,聲音淒慘,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
我看著這些野人,有的捂著小腹,疼得臉色慘白,有的捂著眼睛,淚水和血水混在一起,更有的捂著雙手,那花花在流血的鼻子看起來觸目驚心。
他們跪成一排,沒有一個臉上是完好無損的,臉清一色的腫脹半圈,猶如豬頭臉,眼睛都是黑紫色,前胸後背都是飛雨軍眾人的牛皮鞋腳印,那狼狽的模樣簡直慘不忍睹。
我看著這群慘不忍睹的野人,忍不住直吸了一口涼氣,心中暗自驚歎這激烈的場麵。
蟲把最後一個野人提著回來,讓他和其他人跪成一排,然後說道“族長,要不要都綁了送回樹林?”
我搖了搖頭,緩緩說道“再看看吧!”
我又轉眼看著石,急切地問道“咋回事啊?”
石黑著個臉,氣呼呼地說道“他說我們族長太弱小,不配騎乘野獸,這種野獸是屬於他這樣魁梧勇士的,讓我們把野獸留下給他們。”
我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石,憤怒地說道“什麼?不是說在峽穀不能搶劫的嗎?我們怎麼一進來就被搶了?你問問他。”
石聽了我的話,立刻轉向那些跪著的野人,再次嘎巴,嘎巴地和他們聊了起來。
跪著的野人一臉驚恐,嘴裡急切地嘎巴,嘎巴個不停。
石在旁邊琢磨了一會說道“族長,他應該是說他們沒有搶劫,隻是看上我們的野獸了,要物品交換。”
我嘴角抽了抽,心中暗想還有這樣的操作?搶不過就說要用物品換?這也太無恥了!於是說道“跟他們說,我們隻是看他們太強壯了,和他們比試比試,一不小心就兩敗俱傷。放他們走吧!”
眾人聽完我說的話,都瞪著眼睛看著我,那表情好似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石朝我豎起大拇指,然後點了點頭,咧著大嘴嘎巴。嘎巴地和跪著一排野人交流起來。
蟲還是忍不住問道“族長,為什麼不送回林子?”
我目光堅定,望著前方說道“沒什麼用,才這麼幾個,要放長線釣大魚。首先他們敢在這裡搶劫,說明肯定不是第一次,背後應該有背景。再者就是現在如果把他們送回林子裡不太好,四周還有其餘部族看著呢。我們不能因小失大,得從長計議。”
眾人聽了,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我騎在踏星背上,威風凜凜地指著前麵說道“我們去到湖泊那裡再休息。”
眾人應諾,繼續出發。
被打得十五個野人對話
被打成熊貓的那十五個野人,此刻正鼻青臉腫地聚在一起。他們用怨毒的餘光看著我們離去的方向,嘴裡不停地嘎巴嘎巴著。
“哎呀,疼死我了!”其中一個野人摸著自己腫脹的眼睛,痛苦地說道。
“這些外來人太可惡了,怎麼能這樣對我們!”另一個野人憤怒地喊道,他的鼻子還在流血。
“哼,咱們不能就這麼算了,一定要報仇!”一個身材較為強壯的野人咬牙切齒地說。
“可是他們看起來很厲害,我們能打得過嗎?”一個膽小的野人有些擔憂地問道。
“怕什麼!我們回去找首領,讓他帶著更多的人來,一定能教訓他們!我要那個野獸,我也要騎,隻有我這樣強壯的勇士才配騎那野獸”強壯的野人狠狠地瞪了膽小的野人一眼。
“對,我們不能咽下這口氣!”又一個野人附和道。
“但是首領會相信我們嗎?我們本來是想搶他們的野獸的,結果卻被打成這樣。”一個稍微理智點的野人提出了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