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我在正廳接見了參加繡娘比賽的銀杏和紫煙。她們已經按照我的吩咐各自完成了一套丫鬟服的製作,並將做好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等待著我的評價。
銀杏身著淺粉配白邊的丫鬟服,襯得她身姿婀娜,更顯清秀靈動。我繞著她踱步細看,衣裳剪裁合體,針腳細密,整體風格簡潔大方,確實令人眼前一亮。我頗為讚許,並用現代人的眼光指出了一些改進意見,其中包括在衣擺內側繡上“李府”標識的建議。我吩咐銀杏按照改進意見重新做一套,打算將改進後的衣服,做為府內一等和二等管事丫鬟的統一服飾。
隨後,我將目光轉向紫煙。她身穿淺青色的丫鬟服,款式樸素,卻也透著一股清爽乾淨的氣息。我仔細端詳,同樣用現代人的眼光提出了一些修改意見,也提出在衣擺內側繡上“李府”的標識。這套改進後的淺青色丫鬟服,便定為三等丫鬟的統一服飾。
銀杏和紫煙的繡工精湛,技藝嫻熟,我當即宣布,任命她們二人為府中的二等秀娘,負責府內衣物的縫製和修補。並宣布三等丫鬟月銀五百文,二等丫鬟月銀一兩銀子,一等丫鬟和通房月銀二兩銀子。
如此一來,我買來的八個丫鬟,桃紅和柳綠負責清潔打掃,青黛管理書房,知夏和抹茶做了廚娘,銀杏和紫煙做了繡娘,如今就隻剩下了翠玉還未安排妥當。
我轉頭望了一眼翠玉,隻見她容貌美麗,明眸皓齒,在八個丫鬟中,她的姿色最為出眾,僅次於晴雯。當初在賴府門口選丫鬟時,我一眼便被她的美貌所吸引,一時衝動之下將她買下。然而這翠玉的廚藝實在不敢恭維,她做的紅燒肉,色香味俱無,令人難以下咽。參加繡娘的選拔,也是到現在都沒有做出合適的衣物。
我望著翠玉美麗的容顏和窈窕的身姿,心中暗歎,如此佳人,又怎忍心苛責?於是放緩了語氣道“翠玉,府裡的其他丫鬟都已安排了工作,如今隻剩下你了,你做的衣裳何時能讓本公子一睹芳容?”
翠玉低垂著頭,纖細的手指不安的絞著衣角,柔聲細語道“請公子恕罪,奴婢……奴婢方才有些倦怠,不小心睡過了頭,所以沒能及時完成衣裳的縫製。”她微微頓了頓,抬起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滿懇求的望著我,“公子,明日……明日奴婢一定將做好的衣服穿給公子瞧,可好?”
我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中再次柔軟了幾分,溫言道“也罷,那就明日吧。記住,明日中午之前,我一定要看到你的作品。”我頓了頓,語氣稍稍加重,“若是明日還不能完成,那你就隻能與桃紅柳綠一同去做灑掃活計了。”
翠玉聞言,嬌軀微微一顫,委屈巴巴的應道“奴婢遵命。”
既然事情已經談完,我便遣散了大廳中的眾女,自己也打算離開。卻突然發現翠玉去而複返,重新回到了大廳之中。我疑惑的望著她,問道“翠玉,你怎麼又回來了?”
翠玉沒有立即回答,隻是輕輕的走到我麵前,伸出柔若無骨的小手環住我的腰,將頭靠在我的胸膛,一股淡淡的脂粉香氣撲麵而來,讓我心神蕩漾。她抬起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憐的望著我,說道“少爺,我美嗎?”
溫香軟玉在懷,我忍不住自然而然的產生了生理反應。我很快就明白了翠玉的用意,她顯然並不會什麼繡工,知道明天肯定做不出我要求的衣服,又不願意去做每月五百文錢月例的三等灑掃丫鬟,所以才用這種方式來博取我的歡心。
我看著她十七八歲的年紀,身體早已發育完全,如此美麗動人的女子的確有傲人的資本。真要讓她去做三等灑掃丫鬟,也確實有些屈才。便輕撫著她的秀發,柔聲說道“翠玉姑娘自然是很美的。”
翠玉聽到我的誇讚,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公子既然喜歡,那奴家不願做什麼繡娘了,讓奴家做公子的通房可好?”
我心中暗想“果然如此,她這是想憑借自己的美貌來勾引我啊。不過,美貌也的確是她天然的優勢,這也算是她的本事。如果不是因為已經有了晴雯和香菱這兩個通房,說不定我真會把持不住,答應她的請求。”
我微微一笑,說道“你可能不知道,晴雯和香菱她們兩個已經做了我的通房,再要第三個,爺恐怕受不起。”
翠玉掩嘴輕笑,語氣中帶著一絲揶揄“香菱還隻是個小丫頭,公子怕是不能儘興吧?至於晴雯妹妹嘛……”她頓了頓,又道“晴雯妹妹倒是生得標致,隻不過她是出了名的貞烈,在賴府時可是寧死不從,隻怕爺也不容易讓她順從?”
我心中一動,突然對翠玉在賴府的經曆升起了一絲好奇,便隨口問道“那你在賴府是做什麼的?”
翠玉臉上的笑容微微一滯,神色間閃過一絲不自然,但很快便恢複如常,她輕描淡寫的回答“我在府裡服侍大夫人。”
站著交談不舒服,我便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示意翠玉過來,她順從的坐在我的腿上。溫香軟玉在懷,我一手攬著她的腰肢,一手輕輕撫摸著她柔滑的臉龐,心中卻開始盤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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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翠玉既不會廚藝,也不會繡工,最大的本事就是憑借美色勾引男人。我不禁懷疑,她在賴府究竟是做什麼的?恐怕不隻是服侍大夫人那麼簡單吧?或許她早就已經不是清白之身。
想到在賴府買這些丫鬟時,所顧慮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就隱隱感覺到有些不妙。我當即就想著按照張嬤嬤說的將她發賣了,以免惹來禍事,然而望著她美麗的容顏又有些不忍。
我用手輕輕撫摸著她白嫩的臉頰,詢問道“不用繞彎子了,瞧在你有三分姿色的份上,你想要什麼,就直說吧。”
翠玉眼中帶著幾絲嫵媚,嬌聲道“奴家想做公子的通房丫鬟。”
我故作無奈的歎了口氣“我的通房已經有人了,恐怕……”突然想起女人都喜愛美麗的花草,便接著說道“你不是喜歡花花草草嗎?這樣吧,以後府裡的花草都交給你來打理,我給你每月一兩銀子,二等丫鬟的待遇,如何?”
翠玉雖然沒能如願成為一等通房丫鬟,有些失望。但比起去做三等灑掃丫鬟已經好了許多。也算這波美人計沒有白費。她嬌羞的說道“多謝公子,奴婢願意。”
我看著她比晴雯還要發育完好的胸部和身材,本能的想要與之發生點什麼,但是想到她有可能在賴府陪那個,甚至那些男人睡過,心中頓時興趣全無。便隨意的哄了她幾句,讓她離開了後,起身回了正房。
我回到正房的時候,夕陽的餘暉已經灑滿庭院。晴雯不在,想來是巡視府邸去了。隻剩下香菱侍立在一旁,乖巧的為我布菜添飯。
用罷晚膳,晴雯也恰好回來了,她向我微微行禮,彙報了府內的情況。我指著外間屋子的一張小床,對晴雯和香菱吩咐道“從今晚起,你們二人每晚輪流在房內值夜,一人睡內室,一人睡外室。今晚便由晴雯在內室侍寢,香菱在外室的小床上休息。”
晴雯聽後,神色有些不自然,顯然是想起了早上的時候我對她的警告,如今的她已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任我宰割。縱有萬般不願,她也隻能默默忍受。
她順從的來到內室,服侍我寬衣解帶,而後又為我鋪好被褥。我看著眼前這個亭亭玉立的少女,不過十六七歲的年紀,卻有著一份獨特的魅力,不禁感到一陣心猿意馬。
晴雯沐浴完畢後,換上了一件輕薄的寢衣,有些拘謹的躺在我身旁。我命她為我捶背。她不敢違抗,隻得伸出纖纖玉手輕柔的為我捶著背。低眉順眼的樣子,讓我心中暗自得意。
我閉上雙眼,享受著晴雯的服侍。窗外夜色漸深,屋內一片靜謐,隻有晴雯輕柔的呼吸聲和窗外偶爾傳來的蟲鳴聲。我思緒萬千,想著現代社會的家人和朋友,不知不覺間,困意襲來,漸漸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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