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橫抱著襲人,一步步走向床邊。她身上的馨香,如同春日裡盛開的百花,芬芳馥鬱,沁人心脾。我低下頭,輕輕的吻上她嬌豔欲滴的紅唇。柔軟的觸感,讓我心神蕩漾。
襲人俏臉暈紅,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嬌羞可人。她柔情似水地伸出雙臂,環住我的脖子,溫順的依偎在我的懷裡。
我感受到她溫熱的呼吸,心跳也隨之加快。正當我情不自禁的想要更進一步,與她共赴巫山雲雨之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打破了屋內旖旎的氛圍。
我心中暗歎一聲,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循聲望去。隻見晴雯推開房門,快步走了進來,她身著那件粉紅色的侍女裝,顯得格外嬌俏可人。身後還跟著新買來的兩個小丫鬟,杏花和桃花。
晴雯望著我寵溺的將襲人擁入懷中,心中頓時湧起了一股惱怒的衝動,就想衝上去將襲人從我的懷裡拽下來,狠狠的教訓一頓。然而她還是緊緊的攥著手中的帕子,忍住了內心的衝動。
因為她知道,襲人如今名義上已經是我的通房,侍寢是襲人的分內之事,她沒有理由也沒有資格乾涉。
晴雯強壓下心中的酸澀,臉上擠出一絲笑容,福身行禮道“妾身見過夫君,夫君可終於回來了。”
襲人被我摟在懷裡,隻好在床上輕聲說道“奴婢見過晴雯姨娘。”
我看著晴雯強顏歡笑的模樣,心中有些愧疚,但對於三妻四妾的古代,這種事情司空見慣,是絕大部分大戶人家的女人所要麵對的情況。不由岔開話題問“怎麼,又出去了?買了些什麼?”
晴雯收起心思,回答道“妾身購置了一些府中所需的食材、衣料等物,還找了幾個花匠,打算處理一下院中破敗的花草,並種植一些新的花草。”
我點了點頭,說道“還好有你打理府中事務,晴兒辛苦了。”
晴雯見我摟著襲人,絲毫沒有要起身的意思,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落寞。她輕輕咬了咬下唇,最終還是開口道“那妾身就先去忙了。”
說完,她微微福身行了一禮。走到門口,轉身的瞬間,她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我懷中的襲人身上,那眼神複雜,帶著一絲無奈和酸楚。
她身後的丫鬟杏花和桃花也隨著晴雯的動作微微屈膝行禮,然後默默的跟在晴雯身後退了出去,順手輕輕的帶上了房門。
晴雯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房間裡又恢複了寧靜。襲人這才小心翼翼的從我的懷中探出頭來,怯生生的望著我,低聲問道“主子,這樣做,晴雯姨娘會不會罰我吧?”她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充滿了不安。
我用指尖溫柔的撫摸著她柔嫩的臉頰,安慰道“她如果連這點度量都沒有,又如何管好這個家?你放心,晴雯雖然性子直爽,有時說話不留情麵,但她心地善良,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對你下黑手的。”
被晴雯這麼一打斷,我原本的激情也煙消雲散。轉頭望向窗外,發現日頭已經西斜,早就過了午時。想到明天還要參加考試,需當養足精神,便摟著襲人道“爺累了,陪爺睡會兒。”
襲人乖巧的應了一聲“是,主子。”沒能得到主子的寵幸,她心中帶著一絲淡淡的遺憾,但還是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靜靜的依偎在我的懷中,像一隻溫順的小貓。
我閉上眼睛,感受著襲人身上傳來的淡淡馨香,漸漸進入了夢鄉。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落山,房間裡也有些昏暗。襲人正在睜著大眼睛,乖巧的躺在我的懷裡,靜靜的望著我。
正在此時,房門被輕輕推開,晴雯提著紅木食盒走了進來。她步履輕盈,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夫君,我吩咐廚房做好了飯菜,咱們一起吃飯吧。”她柔聲說道,一邊將食盒放在桌上,一邊點燃了房中的蠟燭。跳躍的燭光映照在她秀美的臉上,更添了幾分嫵媚。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問道“現在什麼時辰了?”
“現在已經是酉時三刻了,夫君快起床吧。”晴雯一邊回答,一邊走到床邊,溫柔的望著我。
我放開了懷中的襲人,襲人連忙起身,快速的從床下找出繡花鞋穿上,然後服侍我洗漱更衣。
晴雯的目光在襲人身上停留了片刻,沒有說話,轉身從食盒中取出可口的飯菜,一一擺放在桌上。菜肴的香味彌漫開來,讓我食欲大增。
襲人服侍我洗漱完畢後,我走到桌前的主位坐下。晴雯則在我身旁坐下,而襲人則恭敬的侍立在一旁,為我們斟茶倒水。儘管她已經被提升為一等通房丫鬟,但依然隻是丫鬟的身份,不能與主子同桌而食。
我與晴雯開始享用這頓豐盛的晚餐。晴雯不時的為我夾菜,細心的照顧著我的口味。我也不時的夾起感覺好吃的菜,喂到晴雯的嘴邊,她總是笑著接過來吃下,眼中滿是幸福的光芒。
正當我們沉浸在這溫馨的氛圍中,其樂融融的享用著晚餐時。晴雯卻忽然輕蹙起眉頭,一手捂住腹部,一副十分痛苦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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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意到她臉上的神情,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擔憂,關切的問“晴兒,你怎麼了?可是哪裡不舒服?”
晴雯抬起頭,目光中帶著幾分慌亂和羞澀,與我對視了一眼,又迅速垂下眼簾。輕聲說道“妾身……妾身今晚有些不舒服,恐怕……不能侍寢了。妾身先回房休息一下。”說完便掙紮著站起身來。
我連忙起身想要攙扶她,卻見她的兩個貼身丫鬟已經快步上前,一左一右扶住了她。晴雯向我勉強笑了笑,便在丫鬟的攙扶下,腳步略顯慌亂的離開了房間。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我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擔憂。
襲人靜靜的站在一旁,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若有所思。我轉頭看向她,疑惑的問“襲人,晴姨娘她究竟怎麼了?可是吃壞了什麼東西?”
襲人略微沉吟,思考了一下措辭,才輕輕走到我身旁,附在我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我此時才恍然大悟,原來晴雯突然來了月事。得知晴雯並無大礙,隻是身體的正常生理反應,我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看來今晚晴雯肯定是無法侍寢了,我不禁將目光轉向了站在旁邊的襲人,說道“那今晚就由你侍寢吧。”
襲人聞言,嬌羞的低下了頭,臉頰泛起一抹紅暈,輕聲回應道“奴婢遵命。”
夜幕降臨,房間裡點燃了柔和的燭光。襲人換上了一件輕薄的睡衣,羞澀的躺在了我的床上。她溫婉嫻靜,肌色白皙,烏黑的長發散落在枕邊,更顯得楚楚動人。
既然早已定了通房的名分,我也不再客氣,輕輕的擁她入懷。一番雲雨之後,我故意掀開被子,看到床單上的落紅。這才確信,那日參加完秦可卿的葬禮後,賈寶玉並沒有和襲人發生過關係,她依然還是清白之身。
我此時方鬆了口氣,溫柔的將她摟在懷中,漸漸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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