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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神京城南門,我讓三女蒙上眼睛,然後將她們收入空間。帶著她們向南走出數十步後,離開空間。她們驚喜的發現已經站在神京城南門外了。
我抱著元妃,低聲叮囑道“你跟她們走吧,她們會帶你去一個安全的地方,等我辦完了事,再去找你。”說著,放開她,向她揮了揮手。
元妃依依不舍的望著我,眼中充滿了感激和留戀“李公子,你要小心。”她最後看了我一眼,轉身跟著兩名暗衛消失在夜色中。我目送她們遠去,才再次返回悅來客棧。
翌日清晨,我穿著親王的朝服,踏著晨曦,前往皇宮求見神宗皇帝。一路上氣氛顯得格外緊張,禁軍的身影穿梭不停,似乎在尋找什麼重要的東西。我心中明白定是昨夜元妃失蹤,神宗皇帝正在派人全皇宮尋找。
由於太上皇新喪,朝廷罷朝三日。我來到太極殿外,等候神宗皇帝的召見。
太監通報後,我邁步走進了金碧輝煌的太極殿。隻見如今的神宗皇帝,沒有了太上皇和甄太妃的壓製,顯得格外意氣風發。端坐在龍椅上的神情,舉手投足間都流露著帝王的無上威嚴。
我走到大殿中央,下跪行禮,高聲道“臣參見皇上。”
神宗皇帝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意,但很快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他慣常的虛偽笑容。“皇侄找朕所為何事啊?”他語氣溫和的問道。
我強壓下心中的不安,沉痛的說“昨日太上皇身邊的周公公來見臣,說太上皇駕崩了,臣便急著趕來,還望皇上恩準臣前往吊唁。”
神宗皇帝聞言,歎了口氣,但神情中卻沒有絲毫悲痛之意,反而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得意“太上皇是被人行刺身亡的,朕正在四處捉拿刺客。”
我心中一動,突然想起一事,說道“皇上,會不會是青幫所為呢?林如海大人的密折不是說甄太妃勾結青幫嗎?而偏巧太上皇前腳把甄太妃打入冷宮,後腳太上皇就出了事。”
神宗皇帝聽我提醒,又想起昨日消失不見的元春,突然之間若有所悟“皇侄所言有理,朕會派人調查的。你去寧壽宮吊唁太上皇吧。”
我再次行禮,“謝皇上恩典,臣告退。”隨後,我轉身離開了太極殿。
我來到寧壽宮,殿內香煙嫋嫋。早有執禮太監迎上前來,取過喪服為我披上,然後高聲唱道“逍遙親王到——”
大殿內莊嚴肅穆,周圍懸掛著白色挽聯,太上皇的棺槨擺放在正殿中央。我緩步走到棺槨前,接過太監捧來的三炷香,恭恭敬敬的跪下,按照皇室禮儀,朝著棺槨行了三跪九叩之禮後,將燃香插入香爐。
此時的香爐已經插滿了香,青煙嫋嫋,彌漫著整座大殿。我起身走到棺槨近前,隻見太上皇神態安詳,仿佛隻是睡著了一般,但隱約可見身上有幾處被刺殺的傷痕。
我不敢再多看,按照禮製,走到自己的位置跪下守靈。我的位置在所有皇叔輩的最後,所有皇侄輩的最前。
香煙繚繞,我隨著其他皇室成員一起跪拜,古代皇子皇孫為先皇守靈,少則數日,多則數十日,這漫長的儀式才剛剛開始。
我正想以更衣為借口,去稍作休息。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的視線中,正是鄭公公,他走到我跟前,躬身行禮道“皇上有旨,命逍遙王進宮麵君。”
我心中暗想,這守靈還不到一日,皇上就召見我,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於是跟隨著鄭公公,離開了寧壽宮,來到了太極殿。
太極殿中,我向神宗皇帝行過大禮後。隻見他的臉上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道“如今甄太妃不知去向,元妃昨晚又離奇失蹤,這一切都與甄家脫不了乾係。朕思慮再三,決定派你前去姑蘇徹查此事,務必將真相查個水落石出,還望皇侄不要推辭。”
我的心中頓時掀起了驚濤駭浪,明白了神宗皇帝的用意。姑蘇看似繁華之地,實則暗流湧動,危機四伏。那裡既有甄家、王家、史家、薛家等百年望族,更是青幫的大本營。
眾多勢力相互勾結,沆瀣一氣。若我敢去姑蘇,無異於羊入虎口,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複。林如海的悲劇,猶在眼前,得罪了那些江南權貴,縱然是多大的高官也會客死異鄉。
皇上如今讓我前去巡查甄家,分明就是借刀殺人,讓我卷入這個旋渦,像林如海一樣,讓敵人幫他清除我這個隱患。
但皇上有命,卻又不能不從,我隻得沉聲應道“臣定當竭儘全力,不負皇上重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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