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接班了。”
“嗯。”
簡短的交流。
幾名守備很快便完成了工作的交接。
不斷巡視著這陰氣森森的幽囚獄。
對不斷前進的金發碧眼男子視若無睹。
“嗯~該把你埋在哪兒呢我的朋友?”
奧托取出倏忽凝聚成的種子“彆著急,你也不想剛一現身便被數位令使直接圍攻致死吧?”
“現在的羅浮仙舟,可遠沒有表麵上看上去那麼平靜。”
“數百年的恢複毀於一旦,再有這種天賜良機可就不知道是幾千年之後了。”
“下麵。”倏忽的意念傳至奧托腦海當中。
“我感受到了另外一道豐饒神跡。”
“留在種子身邊也行。”
奧托眼中精光轉瞬即逝“既然如此,那便將你埋在曾經留下的那枚種子身邊吧。”
帶著倏忽,沒入地麵。
“好。”倏忽沒有拒絕。
儘管它想直接取回自己被封印的力量,然後吞噬感受到的除建木外的另外一道豐饒神跡。
但眼下的確如這個【歡愉】令使所說的一樣,並不是一個好機會。
這裡,它記得。
是羅浮仙舟重兵把守的幽囚獄。
一旦自己現身,隻怕才剛剛取回自己的力量,就被趕到的其他‘血肉’群起而攻之了。
不取回力量,必然難以徹底吞噬豐饒神跡,難以抗衡數位其他命途的令使。
但先取回力量,得花費些時間破除封印,那些家夥一樣能知道這地方的異變。
眼下,還得倚靠這個自稱神父的男子才行。
一人一種,穿過層層阻礙,來到一間囚牢前站定。
黑衣長發的男人閉目養神,盤坐其中。
“這就是你當年留下的種子?”奧托朝倏忽確認了一番。
“嗯。”
“愚昧的妖弓走狗,又怎會懂得豐饒的恩賜究竟有多麼偉大?”
“神父,你不是知道嗎?為什麼還要向我確認?”
倏忽隱隱之間察覺到了不對勁。
奧托歎了口氣,語氣難掩失落“我的朋友~我如果要騙你,何必將你帶進羅浮仙舟?”
“我擔心的是你口中的那些妖弓走狗,在你這道種子身上留下了些難以察覺的後手啊!”
“你如果死得太輕鬆,我可是會很苦惱的。”
奧托裝作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
“苦惱?”倏忽的懷疑降下了些許。
“你要是死得太早,我還怎麼看到【豐饒】和【毀滅】的大戰?絕滅大君可是也盯上了建木哦?”
“彆忘了你答應我的,我幫你取回過去的力量,潛入羅浮。你也得向我展示一場好戲才是。”
聽到這話,倏忽的懷疑徹底打消了。
嗯,很符合它對歡愉派係的刻板印象。
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看戲看戲,這群人的腦子指定有點毛病。
“我不會失言。”
“毀滅的卒子,已經有了取死之道。”
倏忽的語氣變得極其冰冷。
毀滅的卒子也敢染指豐饒神跡?這些卒子已經有了取死之道!這種家夥,連與它共赴長生的資格都沒有!
“等我吞噬了這兩道豐饒神跡,無論是妖弓走狗,還是毀滅卒子,都彈指可滅。”
奧托聞言,神色難掩愉悅“那可就再好不過了,我很期待你的表現。”
抬眼打量起被關押其中的男子。
“追尋死亡之人,嗬嗬。”
“這次你不想死都難呢,‘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