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人們身上的衣物本就單薄稀少,黃小米自然也不例外。
沒一會兒工夫,她那原本就不算厚實的衣衫便已無法完全遮蔽身體,呈現出一種衣不遮體的狼狽狀態。
也許這便是上天注定的悲慘命運吧,即便黃小米使出渾身解數、拚儘最後一絲氣力去奮力反抗,卻依舊難以改變眼前的局麵,所有努力都不過是徒勞而已。
正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陣輕微的響動傳入了貝婷的耳中。
出於好奇與警覺,她循聲走去。當看清前方那個熟悉的背影時,貝婷不由得瞪大了雙眼——那不正是自家老公張濤嘛!
而此刻,張濤正欲對一名女子行那不堪入目之事。
刹那間,貝婷隻覺得一股無名之火直衝腦門兒,整個人像是被點燃了一般瞬間炸毛。隻見她怒發衝冠,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向張濤那光溜溜的屁股。
“哎喲,我草!”猝不及防之下遭受如此重擊,張濤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
“張濤,你個挨千刀的居然敢背著老娘在外頭勾搭彆的女人,今天老娘非宰了你不可!”
貝婷怒不可遏地吼道,一雙美眸瞪得渾圓,仿佛要噴出火來。
“離婚!”
此時此刻,貝婷心中的怒火已經燃燒到了極點,她是打心眼裡想要將這對不知廉恥的狗男女碎屍萬段。
“啊……老婆,我知道錯了呀,都是這個賤女人主動勾引我的,您大人有大量,就饒過我這回吧。”
張濤深知自己作為上門女婿,如果真的離了婚,那麼等待他的必將是萬劫不複的深淵。
於是乎,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將所有罪責統統推卸到可憐的黃小米身上。
貝婷心急如焚地打開手機電筒,那微弱而又刺眼的光芒瞬間照亮了眼前的黑暗角落。
隨著光線逐漸聚焦,一個身材婀娜多姿、曲線玲瓏有致的女人身影清晰地呈現在她的麵前。
貝婷定睛一看,心中不由得一驚——這不是彆人,正是那個讓她恨得咬牙切齒的黃小米!
刹那間,一股無名之火湧上心頭,貝婷怒不可遏,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
她像一頭發狂的母獅一般,徑直衝向黃小米,揚起手掌,毫不留情地朝著對方的臉頰狠狠扇去。
隻聽見一聲聲清脆響亮的耳光聲此起彼伏,回蕩在寂靜的樓梯間裡。
“哼!真是個不知廉恥的賤女人!平日裡你就愛鬨出那麼大的動靜,搞得雞犬不寧也就罷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如今你居然還敢勾引我的男人?”
“你家那位最近也沒閒著啊,還無法滿足你嗎?”
貝婷一邊怒罵著,一邊不停地揮動著手掌,似乎想要把內心所有的憤怒都通過這種方式宣泄出來。
“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叫你勾引我男人!”
貝婷越打越起勁,完全不顧及黃小米的求饒與反抗。
她將全身的力量都彙聚在了手臂之上,每一次出手都帶著淩厲的勁風,仿佛要將黃小米置於死地。
然而,儘管遭受著如此猛烈的毆打,黃小米的臉上卻始終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
或許對於她來說,比起失去最為珍貴的貞潔,這點皮肉之苦根本算不得什麼。
她緊緊咬著牙關,默默地承受著貝婷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心中暗自慶幸自己終究還是守住了最後的底線。
隻是她有些搞不懂,剛才小吉也說過同樣的話。
自己才從香港回來,什麼時候搞出很大的動靜了。
而且無論是小吉,還是這兩口子,說的那個動靜,作為過來人都知道是什麼。
難道是隔壁?
黃小米趕緊否認了這個想法。
隔壁是兩個退休的老頭、老太婆,怎麼可能鬨出動靜?
這兩梯兩戶的房子,兩邊又隔了樓梯和兩扇防火門,也不可能是樓上。
黃小米沒想通,陷入了昏迷當中……
……
段小吉前腳剛剛踏入殯儀館,下一秒他兜裡的手機便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他掏出手機一看,屏幕上赫然顯示著蘇慕晴的名字。
接通電話後,還沒等段小吉開口說句話,電話那頭就傳來了蘇慕晴憤怒的吼聲。
“段小吉!你這才上班幾天啊,不是請假,就是遲到?趕緊給我滾到辦公室來一趟!”
聽到這話,段小吉不禁皺起了眉頭。
想起昨晚和蘇慕晴在一起的情景,他心裡就一陣鬱悶。
這個女人,昨天晚上還對自己百般溫柔、千般嫵媚,嗲聲嗲氣地要跟自己你儂我儂,甚至還想讓自己成為那個能讓她依靠的男人,當妥妥的爸爸。
可誰知道,最後因為自己堅守底線沒有讓她如願以償,今天她竟然就這樣毫不留情麵地對著自己大吼大叫。
想到這裡,段小吉忍不住在心裡暗暗罵道“真是個善變的女人!”
這就因愛生恨了?
是的,昨晚段小吉走後,蘇慕晴失眠了。
這個男人連嫂嫂都怕?還是自己魅力不夠,她找的借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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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天她要問清楚。
段小吉敲了敲門。
“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