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向著村裡走去。
因為身上滿是血和傷痕,蘇河也不好走村裡的大路。
找了些犄角旮旯,向著自己家走去。
還吃席呢!
唉~
早知道不回來吃席了。
前世十八歲的時候就顧著自己玩兒了,對於外界的新聞,確實沒有什麼了解。
如果說裡麵有自己的親戚朋友的話,這事兒蘇河估計還會記得。
但是沒有哇。
就算知道,蘇河怎麼去阻攔?怎麼去改變?
會被彆人當瘋子的。
他不喜歡插手彆人的人生,也不喜歡扭轉彆人的命運。
以前一個同事,因為救一個小孩兒,手被車壓斷了。
那時候蘇河便明白了一句話。
那就是修改他人命運,就要承擔他人因果。
在自己沒有那個資本的時候,還是算了吧,能把自己照顧好,把家人照顧好就可以了。
“啊!!!!!”
忽然一聲尖叫傳出,蘇河疑惑的轉頭看去。
就看到一女的撒腿向著遠處跑去。
就和見了鬼似的。
蘇河低頭看了一眼,en…
挺合理的,等有空去找對方道個歉,估計是村裡那個阿姨吧。
可彆把彆個嚇壞了,等過段時間村裡冷不丁的流傳什麼村裡鬨鬼的謠言。
……
“所以…你嘞意思是,婆婆給你打電話?說幺幺走了?然後你以為幺幺…了?”房間內,陳翠梅看著眼前跪在地上的蘇大強。
蘇國軍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是。”
他瞥了眼一旁的老太,老太黑著臉,他也不敢甩鍋啊!
“然後被國恒聽到了,他就聯係村裡頭?”
“嗯!”蘇國軍立馬小雞啄米般的點了點頭。
“那婆婆,你說一哈兒,幺幺跑路是啥子意思嗎?”陳翠梅緊皺著眉頭。
這又是打哪兒論的?
“幺幺嘞幾天在屋頭幫忙摘包穀,早上又起得早,那天還和碰鬼一樣,要幫我倒洗jio水,我想起他是不是在外頭犯了啥子事……”
“嗷~~”聽著這話,陳翠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婆,你是不是老年癡呆了?出現幻覺了?”
“幺幺會幫屋頭摘包穀?會給你倒洗jio水?會早起?我不信!”陳翠梅立馬搖了搖頭。
一旁的蘇國軍也立馬小雞啄米的點著頭“對頭對頭,不闊能,絕對不闊能!”
“所以說撒~”老太一拍手,雙手一攤,語氣嚴肅又認真“我覺得嘞龜兒是不是在外頭殺了人。”
陳翠梅聞言點了點頭,確實。
一想到蘇河在自己宿舍,還說自己賺了錢。
現在一看,乖乖,嘞龜兒怕不是搶了彆個的錢?殺了人?
還說自己在外麵上班兒。
不讓自己過去!
這麼一想,嘿,這就通了啊。
……
“啷個說?”此時家外麵,蘇河抓著瓜子,蹲在邊上。
因為自己的情況也不好進去。
不過家裡怎麼這麼多人?
出啥事兒了?
難不成是在自家這兒辦席?
不過自家?難道是自家那個城裡親戚的崽掛了?
“好可憐嘛!這家有個18歲的娃兒走了!”蹲在蘇河邊上的青年叼著煙,眼神有些唏噓。
蘇河嗑瓜子的動作一頓“是啊,好可…嗯不對,他家?18歲?掛了?”
好冷門的詞啊!
不對,等等,他家?
就是我家!
18歲,就是我?
掛了?
啊?
我掛了?
怎麼沒人通知我啊!
哦不對,我都掛了誰通知我?
蘇河的臉頰一瞬間變得煞白。
完了。
難道說,剛才的那一切不過是一個少年車禍時臨死的幻想???
什麼英勇無畏,下去救人,搶救無數患者,都是自己的幻想?
實際上和大巴車撞上的車是我們的車???
然後自己其實當場就噶了??
所以村裡人是收到了消息,然後過來吃席的??
這特麼是什麼無限恐怖啊!
啊?
不是吧不是吧!
“耶,蘇河,你回來啦?”村長從裡麵走了出來,看著蹲在邊上的蘇河,下意識的打了個招呼。
蘇河也下意識的從地上起身“哎,叔叔。”
當蘇河的話音落下。
一瞬間空氣似乎都沉默了下來。
四目相對。
蘇河這輩子沒有聽到過那麼尖銳的尖叫。
他也沒想到,一個大男人的嘴裡,竟然可以發出那麼尖銳的尖叫。
“呀~啊!!!!!!”
在蘇國富的視角下,蘇河的麵色蒼白,渾身都是鮮血,衣衫襤褸,卻帶著恐怖的笑容。
在那昏暗的燈光下,一切都顯得恰好,清冷的風如同陰風一般。
一股冷氣從尾椎骨直衝腦門。
“有鬼!!!!”
蹲在蘇河邊上的青年聞言,下意識的看了眼蘇河。
頓時麵色一變,整個人兩眼一白。
往後一倒。
那卡其色的工裝褲,頓時多了一片汙漬,向著周圍擴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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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院子外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