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不韋的小兒子呂惠走進了書房,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和深沉。
呂蜴是呂不韋長子,為人性格狠辣,邪毒,性格上比二子呂惠狠多了。
但小兒子呂惠性格沉穩,不喜歡張揚,心機城府極深,兩人性格完全不同。
一人是喜歡用霸道解決問題,為人狠辣,但容易衝動,沒什麼心機。
另一人喜歡低調做人,讓人捉摸不透,但城府頗深,喜歡厚積薄發。
二子呂惠問道
“此時父親正在與華陽太後合作,如果殺了扶蘇,會不會影響到計劃的進行?”
呂不韋的眼中閃過一絲狠辣,他沉聲道“天底下沒有永恒的朋友。
我們之所以合作,也是因為長信侯勢力太大,我們任何一個單獨都不是他的對手,隻能聯合!”
他停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再說殺了扶蘇,我們的人隻要不暴露身份即可,對我們並沒有什麼損失!”
呂惠聽後默然,他知道父親的性格狠辣,決定的事情無人可以改變。
他心中雖然有些擔憂,但也明白此刻隻能默默支持。
丞相呂不韋繼續搖頭,歎道
“華陽太後雖謹慎如狐,但終究隻是合作關係,她未必會全力以赴。
更棘手的是,那嬴政小子在一旁冷眼旁觀,一旦他親政,我們手中的兵權恐怕將成為泡影。
若扶蘇身死韓國新鄭,韓國如此孱弱,豈能護他周全?
屆時,嬴政將無法舉行大典,兵權依然緊握在我們手中,我仍是秦國的丞相,無人能動搖我們的地位!”
呂惠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欽佩之色,恭維道
“父親真是深謀遠慮,古往今來,英才輩出,但能如父親般以商人之身躋身天下第一強國丞相之位的,實屬鳳毛麟角。
您在朝中舉足輕重,手握天下,心思縝密,對細節的把控無人能及,實乃惠兒的楷模!”
呂不韋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瞟了一眼呂惠,笑道
“還是你這孩子會說話,比你那整日惹是生非的大哥可懂事多了!”
呂惠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黯然,他低下頭,輕聲說道
“惠兒知道父親是在安慰我,大哥的才能確實遠勝於我。
惠兒自知資質平庸,從小就沒人喜歡……”
呂不韋見狀,眉頭微皺,他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呂惠的頭,柔聲道
“胡說些什麼呢?
不要胡思亂想,更不要被你那大哥影響了心情。
你是我呂不韋的兒子,自然有過人之處。
記住,無論何時何地,都要相信自己!”
呂惠低頭回道:“多謝父親!”
呂惠低頭後,嘴角上揚成弧形,臉色也變得十分的恐怖,但呂不韋看不到。
秦國武城。
秦國的重鎮武城,夜色如濃墨般稠密,隻有零星的燈火點綴其中。
那晚的武城,仿佛被一層無形的神秘麵紗所籠罩,顯得格外靜謐而神秘。
長風堂的精銳們,是一群經曆了無數沙場洗禮的戰士。
他們的臉上,刻滿了歲月的滄桑和戰鬥的傷痕,但他們的眼神卻依然堅定如鐵。
在這月黑風高的夜晚,他們如同幽靈般在街道上疾馳,馬蹄聲在空曠的夜色中回蕩,宛如一首激昂的戰歌。
突然,二堂主楊虎高聲喊道
“大哥,前麵有個酒館!”
眾人聞言,精神一振。
楊龍,這位長風堂的大堂主,微微抬頭,望向那微弱的光亮,眼中閃過一絲欣賞。
他仿佛已經聞到了酒館中飄出的醇厚酒香,這香味讓他不禁回想起家鄉的溫馨和安寧。
他果斷地吩咐道“前去敲門!”
一名精銳應聲躍下馬背,走到酒館門前,用力敲打著門板
“開門,開門!”
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
門吱嘎一聲緩緩打開,露出一張清麗絕倫的臉龐。
這是一位少女,她的皮膚白皙如玉,眼眸明亮如星,在這昏暗的夜色中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她淡淡地問道
“你們是來喝酒還是住店?”
聲音清脆悅耳。
宛如山澗流水般悅耳動聽。
楊龍不禁一愣,他見過無數美麗的女人,但如此清新脫俗的美麗還是讓他感到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