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招聞言,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你家老祖宗的骨灰都已經被你們給吃掉了,難不成我還能把那些骨灰給變回來不成?”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多給他燒一些紙錢,然後誠心誠意地向他老人家好好道個歉吧!”
“就隻是這樣嗎?”趙海鑫頂著那張鼻青臉腫的臉問。
不用再做一場法事什麼的嗎?
在他印象當中,道士好像都是這麼乾的。
“那要不我再幫你把你老祖宗喊上來,你們一家人熱熱鬨鬨的團聚一下?”花招十分無語道。
趙海鑫拚命地搖著頭,腦袋晃得如同撥浪鼓一般,嘴裡還忙不迭地喊道,“不不不,這大可不必!我這就讓人去準備香紙蠟燭什麼的。”
說完之後,他便迅速轉身吩咐手下的人去操辦這些事情。
幾人離開時,趙海鑫親自將人送到了大門口。
隻是當他看見院子裡那一地的狼藉時,他不免有些肉疼的捂了捂心臟。
趙海鑫瞪向一旁的同樣鼻青臉腫的保鏢,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們這群沒用的廢物,一個個都傻愣愣地杵在那兒乾什麼呢?還不趕快送我去醫院?”
罵完,他又捂著臉‘哎呦哎呦’的叫喚。
這些沒點眼力見的東西,是想讓他被疼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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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夕陽的餘暉透過車窗灑了進來。
上官峙突然又問起中午聊到的那個話題,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乖寶,還有另外兩隻小鬼,你也要去解決嗎?”
花招搖了搖頭,她隻回道,“算了吧!我和那人沒有緣分。”
栗婉渝不是啥好東西,那個錢姿亦是如此。
兩個都是陰溝裡的蛆。
正因如此,她們才不值得她出手,免得到頭來沾染上一些惡果和孽緣。
“什麼還有兩個小鬼?!”正在開車的上官珩,透過後視鏡看向後排。
身材瘦小的花招,正被兩個一米九幾的上官承和上官峙,夾在了中間。
使得本就不大的空間,更顯逼仄。
“就是……”上官峙猶如打開了話匣子般,滔滔不絕地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跟上官珩詳細地複述了一遍。
上官珩倒是沒想到,這栗家的事情會有這麼精彩,聽完之後,他緩了好一陣才回過味來,“栗婉渝出車禍癱瘓的事,我今天也聽說了。”
栗父這人本就利欲熏心,為人陰險狡詐,總是喜歡在背地裡耍些小手段來達到目的。而且他非常自私自利,凡事都隻考慮到自己的利益,完全不顧及他人感受。
栗父這些年來一直隻有栗婉渝這一個孩子,並不是因為他不想再要其他孩子,而是因為他本身患有弱精症,導致生育能力較弱。
能夠擁有一個孩子對他來說實屬不易,因此這些年他對栗婉渝也算稱得上精心培養。
然而,現在栗婉渝已經成為了一個毫無價值的廢物,再加上錢姿又懷上了他的孩子,按照栗父這人的性格,栗婉渝未來的日子可想而知會有多艱難……
就在兩人聊得正起勁的時候,一旁突然響起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小聲點!!”上官承開口提醒道。
兩人驚訝地轉頭看向他,這時才發現花招不知什麼時候,竟然靠在上官承的身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