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午屹的目光越過花招,落在了跟在她身後的塗宇澤身上。
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恭喜你啊!塗家家主。”
“謝謝!”說完,塗宇澤又愣了愣,“不是……你怎麼知道的?”
他當上家主,才在兩個小時前發生的事,都還沒傳出去呢!
這小子又是怎麼知道的?
“咳咳……這個嘛……”上官午屹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眼神閃爍不定。
畢竟入侵彆人家的監控,這事兒說出來可不怎麼光彩。
於是,他決定先打個馬虎眼,糊弄過去再說,“我猜的!!”
塗宇澤看他這反應,立馬就猜到了是怎麼回事,“你小子……下次可不許這樣了。”
試想一下,如果有人在你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通過攝像頭暗中窺視著你的一言一行,那種感覺簡直讓人毛骨悚然。
“切,跟誰樂意看你似得,少自作多情了。”上官峙忍不住衝他翻了個白眼。
要不是想知道乖寶在做什麼,誰樂意去看他家監控啊!
塗宇澤,“……”
好好好,是他自作多情了,行了吧?!
——
時間很快來到了夜晚。
花招像一隻慵懶的小貓一樣,軟綿綿地趴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
出現在她掌心那棵小巧玲瓏的生命樹,都快被她盤出花來了。
鬼王悄無聲息地從玉扳指裡鑽了出來。
他身姿優雅地坐在陽台上的護欄上,修長的腿一隻踩在護欄上,一隻則放了下去。
他一邊喝著酒,一邊靜靜地注視著房間內的人。
過了好半晌,他才冷不丁的來了這麼一句,“你就算把眼睛瞪得再大,盯得再久,它也不可能開出一朵花來。”
聽見這話,花招猛地抬頭睨向他,那表情仿佛是在看傻子一樣,“拜托!這是樹!是我的生命樹!!它當然不會開花了。”
而經過這段時間積攢下來的功德,花招的生命樹已然發生了一些變化。
那曾經略顯乾枯的樹枝,逐漸變得粗壯有力,上麵還長出了不少綠芽。
花招見它一天一個變化,心裡彆提有多高興了。
鬼王,“……”
他明明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隻見他嘴唇微微蠕動著,好幾次欲言又止,最後終究還是選擇了保持沉默。
罷了,他還是彆打擊這小丫頭了。
……
夜已深,萬籟俱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