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沒有如此仔細的打量過姐姐的房間。
乾淨,明亮,帶著少女獨有的馨香,走進去,感覺自己被姐姐的味道包圍。
輕輕將姐姐放在床上,神使鬼差的,他並沒有去通知保姆。
蹲下身,將裙子微微撩起,露出白皙修長的小腿,裡麵是綁著紫色絲帶的細高跟,盯著那瑩白如玉的腳趾,盛驕陽微微出神,遲遲沒有動作。
直到女孩微微呻吟,他這才紅著臉,像是在掩蓋什麼似的,囫圇將被子蓋上。
但那抹記憶在腦海裡停留,怎麼也忘不掉。
掙紮了將近十分鐘,他終於認命,將被子打開,手握上了軟嫩的腳腕。
另一隻手將絲帶拉開,鞋子自然的掉落在地毯上,發出沉悶的一聲。
有些癢,睡夢中的盛嬌嬌踢了踢被握住的腳,正好踢中少年的臉頰。
盛驕陽猛然站起身,向後退了好幾步,從頭頂到衣領深處,全然紅了個徹底,臉頰處還殘存著那股癢意。
衝到走廊外麵的公共洗手間,他用冷水撲了撲臉,直到溫度降下來,才稍微冷靜了些。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麵露羞意,眼圈發紅,一副被什麼糟蹋了的樣子,他狠狠揉了揉臉。
回到房間,盛驕陽握緊拳頭,暗暗告誡自己不要失態,這才緊閉著眼,手胡亂在少女衣服上摸索著,終於解開了束縛。
將被子蓋上,總算是稍稍鬆了口氣,眼睛睜開,發現少女的嘴唇離他那麼近,隻需要稍稍低頭,就能夠吻上去。
片刻後,少年捂住嘴,狼狽的逃離房間,快步下樓,消失在黑暗中。
第二天的早晨,陽光有些刺眼,盛嬌嬌嘟嚷一聲,緩緩睜開了眼,迷茫的看著熟悉的天花板。
感受到自己被子裡的身體,少女猛然起身,看見禮服就這麼被丟在床下,剛準備回憶,就感覺自己嘴唇傳來刺痛。
“嘶。”
盛驕嬌捂住嘴,想起來自己昨天喝了果酒,再然後,就全部不記得了。
但看著淩亂的地麵,多半是自己半夜覺得穿著禮服不舒服,這才在睡夢中脫掉的。
想到這個原因,這才微微鬆了口氣,隨後有些不滿。
盛驕陽這個野種,給她的果酒居然會咬人,嘴唇到現在都是微腫的!
……
距離宴會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眾人已經熟知a市蘇家大少爺,背地裡都知道,蘇家的繼承人已經是板上釘釘了,而之前一直傳言蘇家會招贅婿,傳位給蘇月的傳言也被人恥笑。
在學校時,論壇上便會有匿名談論有關於蘇家蘇年等人,尤其是一直跟在盛大小姐後麵備受矚目的蘇月,如今跌落神壇,隻能和平常大小姐一樣聯姻,看不慣她們做派的人心裡叫好。
尤其是蘇餘,在蘇老爺子麵前用前世的股市走向,讓他對自己刮目相看後,地位一度上升,隱隱約約有追上蘇月的架勢。
要不是蘇月有那個媽,和上麵的蘇家有關係,按照蘇老爺子的性格,不可能再容忍她們母女二人欺負她蘇餘!
如果蘇驚雀的姐姐和蘇家那位離婚了呢?
這樣的話,老爺子就不會再畏首畏尾了。
到時候……
想到蘇年,蘇餘眼中閃過一絲興奮。
蘇家,就算是她蘇餘的了!
傳言越演越烈,有些人甚至得意忘形,直接跑到正主麵前。
“蘇月,你之前不是很得意嗎?現在當落水狗的感覺怎麼樣?”
梁鈺看向蘇月,臉上的快意遮都遮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