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瓢冷水下去,人醒過來了,頭上戴個麵罩,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清,耳邊有流水聲,周邊挺溫暖的,腳下是土地,自己是在京城郊區嘛?不對啊,這天不可能這麼溫暖,迷糊了,昏迷前記得是被追上來那家夥給直接砸暈了,剛要掙紮,冰冷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說吧,是誰讓你來殺我的?”
黑衣男一個激靈,
“是,是你?我在哪?你想乾……啪啪!”
被扇兩巴掌,還是隔空,根本不需要他動手,在這空間,他就是絕對的主宰,鐘躍民冷冷道
“我問你答,再講廢話,我就把你投豬圈裡喂野豬去。”
“你……你到底什麼人?我……”
“不識好歹!”
一個拋物線過去,直接摔進了豬圈,裡頭養了不少公野豬,都是用來配種的,每一頭都四五百斤,壯得跟座小山一樣,撞一下,不死也殘,黑衣男聽到耳邊厚重濃烈的喘息聲,還有陣陣惡臭,這還真是野豬啊,想逃跑偏偏一根腳趾頭都動不了,
“彆過來,彆過來!”
最終被野豬啃掉一根手指後,慫了,“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你……你放我出去啊。”
“賤貨!”
鐘躍民對幾頭野豬吆喝聲,“一邊待著去。”
立馬消停了,
“我問你答,我不想再說第三遍,聽明白沒有?”
“明白,明白!”
“誰指使你來殺我的?”
“我,我不認識,不過是個年輕人,他出錢,然後告訴你的身份信息,我,我就在院門口蹲守著。”
“那人長得……”
“對對,臉上還有道疤。”
“你倆怎麼認識的?”
”我犯了點事,沒處可去,在火車站附近晃蕩著,是他找上我的,說我給他辦事,就給我錢安排住處。”
“前段時間大院的人被捅,外交部大院還死了一個,還有個女的被侵犯,都是你做的吧?”
“我,我……”
“回答我!”
“是是,不過我都是按照他的指示辦事,我,我不是故意的。”
“放你娘的屁,狗東西,你侵犯女人,你要沒意思,下麵那玩意能支棱起來?就你這種狗雜碎,槍斃十次都算輕的。”
“大哥,大哥,你饒我這一回,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替你宰了他,我給你做事,你讓我乾什麼都行。”
鐘躍民沒再費口舌,把人弄暈,出了空間。
杜衛東這邊是度日如年了,本來當晚就該來報信的,還特彆特彆期待著能給他帶來好消息,鐘躍民被捅死,周曉白被糟蹋,要不是自個那玩意不行,就要自己去辦了,他對鐘躍民的恨意,已經無法用言語來表達,隻有讓他死才能解恨,要不是這混蛋,他也不至於落如此淒慘的下場,連個男人都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