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蘇家那威嚴的大門,猶如一隻從古老傳說中走出的巨獸,它靜靜地佇立在那兒,那高大寬闊的門身就像巨獸張開的血盆大口。
光是看著,便有一種莫名的壓迫感撲麵而來,透著絲絲讓人心驚膽寒的氣息。
那絲絲涼氣,仿佛能順著人的脊梁骨往上爬,讓人忍不住打個寒顫。
瞧那朱紅色的大門呀,在明晃晃的陽光下,泛著一層冷冷的光。
那光就像是冬日裡最寒冷的冰刀,鋒利又無情,每一道反光都像是在傲慢地向世人展示著蘇家高高在上的尊貴地位。
它仿佛在大聲地宣告“這裡是蘇家,是你們不可侵犯的聖地,任何人都得敬而遠之。”
每一個路過的人,看到這扇門,都會不自覺地放輕腳步,不敢有絲毫的褻瀆之意。
而就在這透著威嚴和冷漠的蘇家大門前,此刻正上演著一幕讓人心都揪起來的場景呢。
李逸就那麼靜靜地躺在那兒,他的身子緊緊地蜷縮著,好似有一隻無形的大手把他身體裡的生氣全都抽走了。
他雙眼緊緊地閉著,那眉頭就像麻花一樣緊緊地擰在一起,仿佛正被噩夢糾纏。
他那嘴唇啊,乾裂得就像久旱無雨的土地,一道道裂痕像是乾涸的溝壑,泛著那種不正常的、讓人害怕的白色。
他的臉呢,燒得通紅通紅的,就像有一團熊熊燃燒的火在臉頰上肆虐,那熱度仿佛能把周圍的空氣都點燃。
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一顆接著一顆地不斷滾落,那些汗珠就像調皮的孩子,順著他的額頭、臉頰,一路滑下,把他的發絲都浸濕了。
那發絲一縷縷地貼在他的臉上,顯得更加狼狽。
他整個人就像一團被人丟棄的破布,毫無生氣地癱在那冰冷的石板地上,和這蘇家大門的威嚴形成了一種殘酷的對比,讓人看了忍不住眼眶泛紅。
在那令人揪心的畫麵一側,李瑤早已哭成了淚人。
她的眼睛又紅又腫,就像兩顆熟透了的桃子,那是她長時間哭泣的結果。
她的心啊,就像是被一隻無情且有力的大手狠狠地揪住,每一下收縮都帶來鑽心的疼痛,疼得她感覺呼吸都成了一件無比艱難的事。
她的嘴唇不停地顫抖著,像是秋風中瑟瑟發抖的樹葉。
她用那帶著哭腔的微弱聲音,小聲嘀咕著“李逸,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我該怎麼辦?”
她的眼神裡滿是恐懼和無助,仿佛失去李逸,她的世界就會瞬間崩塌。
她伸出自己的手,緊緊地握住李逸那發燙的手,就好像這樣就能把他從危險邊緣拉回來一樣。
那滾燙的溫度,就像烙鐵一樣,從她的手心一直燙到她的心裡,每一絲熱度都像是在狠狠地撕扯著她的心,讓她感覺心都要被這高溫燙碎了。
她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一滴一滴地落在李逸的手上,和他的汗水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周圍幾個路過蘇家的人,此時正圍在一起,眼睛時不時地看向躺在地上的李逸,一邊交頭接耳,一邊竊竊私語。
其中一個皮膚黝黑、身材瘦小的路人,皺著眉頭,滿臉疑惑地輕聲說道“這是誰啊?怎麼會在咱們蘇家大門口呢?看他這副模樣,像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似的。”
另一個稍微年長些,眼角有幾道皺紋的路人,搖了搖頭,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憐憫,小聲回應道“是啊,看樣子快不行了,真是可憐呐。
你瞧他那臉色,紅得像火炭一樣,也不知道是遭了什麼罪。”
他們一邊說著,一邊擔憂地看著李逸,卻也不敢貿然上前。
李瑤本來就心急如焚,聽到下人們的竊竊私語,頓時火冒三丈。
她猛地轉過頭,狠狠地瞪了那些路人一眼,那眼神就像鋒利的刀子,仿佛要在他們身上剜出幾個洞來。
她在心裡憤怒地罵道“你們懂什麼,就會在這兒瞎嘀咕。他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人,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們沒完,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任何一個人。”
罵完下人,她的目光又迅速回到李逸身上,像是被磁鐵吸引住了一樣。
看著李逸那毫無生氣的模樣,她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止不住地從眼眶裡湧出來,順著臉頰不停地滑落。
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在心裡不停地祈禱著“公子,你一定要醒過來啊。你不能丟下我一個人在外麵,我們還有好多話沒說,好多事沒做呢。
你要是有事,我可怎麼辦啊?求求你,一定要醒過來。”
她緊緊地握住李逸的手,像是要把自己的力量傳遞給他。
(2)
蘇家那雕梁畫棟的大門前,陽光暖暖地灑下,將那朱紅色的大門映照得越發威嚴華貴。
幾個仆人正各司其職,拿著掃把、抹布之類的工具,像往常一樣不緊不慢地灑掃著。
這時,一個年輕的仆人正清掃著大門邊的角落,突然,他像是瞧見了什麼極為驚人的東西,眼睛猛地瞪大,嘴巴也張得老大,隨後忍不住驚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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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驚呼就如同平靜湖麵投入的一顆石子,瞬間打破了這份日常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