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萩原警官,鬆田警官,你們彆樂了!快跑啊啊啊啊!蘇格蘭要黑化啦!】
【賭一把,萩原警官會不會像之前的兔子先生那樣,跑一半被拖回來?】
【應該不至於吧,他們畢竟都是警察!】
【可是蘇格蘭沒有記憶,並且滿腦子波本。】
【不不不,也有猜測蘇格蘭是裝失憶的呀,他可是黑芝麻湯圓呢。】
【聽起來兩位警官更不安全了。】
“啊!”關鍵時刻,小波本發出了一聲輕微的痛呼。
主要是蘇格蘭身上溢出的殺氣太重,導致萩原手下一抖,不小心拽下了一縷尾巴毛。
與此同時,鬆田慌亂地鬆開了拽著小波本的手,驚悚地話都說不順暢了“不,彆,不,等,真哭啦?”
“我沒哭!”小波本瞬間炸毛,但是這話一出口,他自己都覺得毫無說服力,畢竟沒哭的話,為什麼語氣裡帶著軟糯的鼻音呢?
鬆田眼睜睜看著小波本明亮的大眼睛裡迅速蘊起一汪清泉,並且明顯多到盛不下,隨後大顆大顆的珍珠不受控製地往下落。
他整個人都恍惚了,眼前這誰?誰哭了?不是,誰,為什麼啊?
沒時間讓他想為什麼了,蘇格蘭在聽到小波本哭腔的那句“我沒哭”的時候,就已經暴走了。
萩原反應飛快地跳起來,拉起鬆田就跑,當然,沒跑出去多遠,他們就被追上,按著強行切磋了一番。
萩原捂著腦袋逃竄,邊躲邊喊疼,誇張地討著饒,而還沉浸在自己把降穀零弄哭了的迷茫中的鬆田,目光呆滯地任由人隨便打,甚至沒有還手。
打架,或者切磋,是一種需要交互的運動。
鬆田這種行為,讓蘇格蘭很快就打不下去了。
畢竟蘇格蘭隻是想製裁一下欺負他幼馴染的同期,而不是真的想把人打出問題。
看看旁邊那個嚎得特彆大聲,一聽就精力旺盛的萩原,這種就是明顯沒什麼事的,可以接著打。
但是鬆田這種,很像是被打傻了啊!zero那一下應該是假哭吧,對鬆田的精神衝擊那麼大嗎?
【就這麼兩下就停了?開頭氣勢那麼強大,我還以為高低要見血呢。】
【上麵的,蘇格蘭打兔子先生的時候,都沒見血吧。】
【但是兔子先生是直接被砸到地上的,而這兩位警官,隻是被拳頭錘了幾下。】
【聽萩原警官的慘叫,我覺得打得挺疼的。】
【得了吧,他那個明顯是裝的。相比之下,鬆田警官現在是被攝魂了嗎?他的狀態像是靈魂出竅了。】
【可能這輩子沒見過波本哭吧,可以理解,畢竟我也沒想到這種窮凶極惡的犯罪分子,竟然逗兩下就哭了,哭就算了,他還哭得那麼惹人憐,我心都快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