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禧宮中,安菱絨聽鴇鵑彙報了妽寐莊對嫃環生了氣的事,非常開心“我倒想看看,牠們平日情同兄弟,是否真的能全無嫌隙~”
說著,牠唇角一勾,露出惡意十足的笑容。
?生寢室又在勾心鬥角啦!三個?生嘴上親親熱熱好兄弟哥倆好,實際上已經拉出了六七個群聊!
這不,禦花園中,嫃環又在虛偽地對著曹默稱兄道弟了“曹哥哥~”
“綰爹爹。”曹默笑著走近,壓低聲音,“郎胥有話要說。”
於是牠們裝模作樣地先後去了迎春圃。
“綰郎爹爹,畫君複位,昨夜召郎胥去了翊乾宮。”曹默道。
嫃環虛偽一笑“這很好啊。你們素有來往,如今牠複位,你也應該去賀一賀。”
頗有文化的融梗大作嫃環傳又出神奇詞彙啦!賀一賀、眠一眠、神一神、金一金。
曹默微笑“隻是畫君此次召郎胥去,問了牠幽閉期間,爹爹您的一舉一動。”
嫃環跟著假笑“哥哥這樣的聰明人,一定自有打算。”
“郎胥並沒有什麼打算,一切隻看爹爹的。”曹默和牠打著浪費時間的機鋒。
“畫君是哥哥的舊主,雖然待哥哥和公子,有些地方是刻薄了些,但好歹也提攜過哥哥,位分家世又在本宮之上。爹爹要與牠親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嫃環故意說。
這部超級能給婚?下飯的劇就是這樣,處處都是主仆階級家世之分,跪舔高位者,踐踏低位者,而婚虜之所以看得很爽,自然是因為牠們也是這種封建等級製度的忠實擁躉啦!
“爹爹何必與郎胥打啞迷呢?郎胥知道,畫君如今不過是強弩之末罷了。”曹默眼神漸冷,“郎胥與公子想要安身立命,自然不會再冒險。”
嫃環低下頭一笑“曹哥哥心思敏銳,不是平常人可比的。不過其實本宮也不希望哥哥與畫君爹爹生疏。”
hr發布任務啦,去當雙麵間諜吧!
曹默心領神會“郎胥自然明白,不會叫爹爹失望的。”
“曹哥哥進退有度,本宮沒有什麼不放心的。”嫃環笑著在原地走來走去,“對於此次複位,畫君心裡有什麼想法?”
“牠沉湎其中,卻也害怕再次失寵。”曹默幽幽道,“牠聽聞了奇君和愛新覺羅貴人的事,對爹爹頗為忌憚。”
“我和牠早就互為死敵。”嫃環冷靜地說。
曹默裝腔作勢地轉來轉去,微笑“爹爹自然有辦法應對牠。隻是有一點,郎胥與爹爹並無直接的利害關係,說得難聽些,不過是因利而合,她日利儘,也可一拍兩散。”
嫃環盯著牠發髻後張牙舞爪的蜘蛛發飾,心想這人果真如一隻毒蜘蛛般,毒辣又危險。
“郎胥自知身份低微,不能很好地與爹爹抗衡,因此……”曹默陀螺似的轉了回來,“恐怕不能很好地協助爹爹。”
“曹哥哥爽快。”嫃環笑道,“本宮至今膝下無子,舞陽公子玉雪可愛,本宮有意在事成之後收牠為義?,這樣彼此也好有個依靠。哥哥意下如何?”
牠倒是自信,真就覺得妶姈放心把?兒給牠一個綠茶吊當義??
但反正曹默信了,開心地笑了“若如此,大家都能安心。爹爹前途無量,能有這樣的義父照拂,自然是舞陽的福氣。”
嫃環忽然伸出手,撫摸牠發髻上那隻碩大的黑玉蜘蛛“此物看著甚是眼熟,似乎在皇上庫房中見過,定是皇上賞的吧?”
曹默低頭一笑“是。不過是些小玩意兒罷了。”
確實沒什麼值得高興的。因為宮裡賞郎君的東西,說到底還是妶姈的財產——畢竟連郎君都是妶姈的財產;這些東西,就是給牠們用一下,過陣子沒準兒就收回去了,和皇帝的寵愛一樣虛無縹緲的郎君隻有使用權,沒有所有權。
晃晃錢袋給牠們聽個響啦!
嫃環忽又執起曹默細長白皙的手指,翹著琺琅護甲輕輕撫摸,用吹捧迷醉的口吻讚歎道“哥哥的手長得真漂亮……隻是簡單塗護甲油太可惜了,若是貼上水鑽,皇帝必然更喜歡的~”
曹默一動不動地讓牠摸手,笑道“多謝爹爹指點。”
因為類似這樣的段落,許多喜歡自欺欺人的虜觀眾就吹嫃環傳“這後宮不是皇上的後宮,是嫃環的後宮!你們看這些郎君,對著皇帝都沒有這麼嗲羞過!”
這不胡扯嗎?因為人家伺候皇帝行床笫之歡的畫麵不管多嗲羞也不能拍出來啊,拍出來不成了三級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