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魏師傅,我去外麵等您,您拔完針,咱們就去郊區探望洛甯的奶奶”陸乘淵說。
魏宗點頭,“可以”。
陸乘淵打開房門出去,又把門合上。
他交代兩位留守的同事,接下來這周會終止之前的治療,由魏宗接手,采用針灸治療。
但是齊珈珩仍舊會擔任高洪林的主治醫生。
如果這期間高洪林有什麼異常,一定要及時通知齊珈珩和他。
遲旭和洛甯聽完,都覺得有些奇怪。
但兩人都沒有當場追問原因。
葉子已經先回家了,等魏宗拔完針收拾東西出來,由陸乘淵開車,先送遲旭回局裡。
再去郊區香水彆苑探望洛甯的奶奶。
此時,人在德康集團的陸遠征,聽到助理陶爍彙報了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
他重複地問道“你說乘淵讓沈院長邀請了威廉教授?”
陶爍用力地點了點頭。
“是的,而且威廉教授前天就到北嶺了,聽說明天晚上會在德康總院給神經科的醫護人員做一場演講,介紹他上一篇論文的研究成果”。
陸遠征的眸色變得陰沉,咬牙切齒地道
“嗬,乘淵,可真有你的,你竟然真的打起德康繼承人的主意來了”。
他看向陶爍,問道“這麼說,沈院長知道我弟弟的身份了?”
陶爍搖頭,“好像不知道,聽說二少爺送了個犯人到總院去治療,由新來的齊醫生負責,而這位齊醫生正好就是威廉教授的徒弟”。
陸遠征倏地挑起眉,“犯人?什麼樣的犯人?得了什麼病?”
陶爍“隻知道人現在住在神經科的貴賓病房裡,有警員在那裡值守,除了齊醫生,其他的醫護人員也都是嘴巴比較嚴的,都被沈院長下了封口令”。
“而沈院長那邊說是聽了董事長的吩咐辦事,所以現在總院裡的醫護人員都不敢過問”。
陸遠征“董事長下的令?爺爺為什麼要管這種閒事?他從來不會管乘淵那邊的閒事”。
陶爍“可能這個犯人對二少爺來說比較重要吧”。
陸遠征擰眉思索,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陸乘淵從來沒有把犯人送到德康去治療,而且還是住在貴賓病房。
還讓從國外挖來的醫生負責,而且還把大名鼎鼎的威廉教授邀請過來講座。
這所有的一切都串聯起來,就很不尋常。
“乘淵到底想做什麼呢?”陸遠征似喃喃自語道。
陶爍“不管二少爺要做什麼,我覺得咱們都不能掉以輕心,都應該盯緊一點”。
陸遠征抬頭看向陶爍,問道“我媽那邊呢?你今天送東西過去的時候,她有說什麼嗎?”
夏秋月這兩天都悶在酒店的房間裡,不肯接電話,也不肯見陸遠征。
陸遠征打電話給劉文彬,對方都叫他安心工作。
可他怎麼能安心呢。
現在弟弟陸乘淵的舉動越來越怪異,不排除是在暗地裡爭搶繼承人之位。
陶爍麵露難色,“劉先生不讓我進屋,我在門口把東西給他,他就讓我走了”。
陸遠征擰眉思索了片刻,倏地站起來。
“我去見爺爺,試探一下乘淵邀請威廉教授來的事情,你不用去了,忙你的去吧”。
陸遠征說完,邊走邊扣上西服外套的紐扣往外走。
他乘坐電梯來到了德康集團的頂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