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電話那頭掛斷了。
蘇暖沒有半點客氣的將電話撥了回去。
沒接,又撥。
來回撥了五次,對方關機了。
等第二天再撥的時候,查無此號碼。
蘇暖換了個電話,撥打趙誌剛和劉紅芳的。
兩個人也很快換了電話。
蘇暖想了想,查了通訊錄,一個個的撥打趙家親戚的電話,開始還有人接,後來聽說她欠債了,要借錢,全部躲著她。
連劉紅芳家裡人的電話都不放過。
而李秋桂更是在家族群裡揚言跟她斷絕母女關係,是死是活與他們趙家無關。
說的信誓旦旦,指天發誓,讓所有親戚作證。
然後蘇暖就被踢出了早已將她禁言的家族群。
那意思很簡單,彆再來找他們任何人了。
“真不禁嚇,才七天就繳械投降。”蘇暖放下手機,安安心心的開始工作了。
心情不好累了的時候,就聯係她聘請的私家偵探,問問那三個吸血鬼的情況。
原主畢業工作了有七年了,這七年,其中隻有一年工資是五千到後來的一萬五,然後慢慢漲了,有三年多穩定的拿了三萬一個月,尤其去年,年終獎一次性就拿了八萬。
刨去各種開銷,還了的三十萬裝修款還有趙誌剛結婚的五十萬,李秋桂手裡最少還有三十萬。
好在,當初貸款買房的時候原主還不知道公司給她買了公積金,所以用的都是貸款,每個月要還五千多。
更重要的是,原主對家裡人的關心,加上李秋桂早早讓人算過,劉紅芳肚子裡懷的是男孩,硬是讓原主定了個月子中心,一個月八萬。
隻交兩千定金。剩下的錢,李秋桂說了,讓原主想辦法。
現在原主走了,劉紅芳生產完,出院當天月子中心就派人來接了,李秋桂自以為原主把月子中心的錢交了,抱著趙家超雄兒興高采烈的坐上了去月子中心的車。
彆說,這孩子長得還真好,白白胖胖,一出生就比彆的孩子個頭更大,足足十一斤重。
李秋桂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順產的孩子更有活力更健康,硬是不讓劉紅芳剖腹產,疼了劉紅芳三天三夜,不說產婦了,醫生被李秋桂如此漠視產婦的命而心寒。
加上孩子個頭實在太大,劉紅芳側切的刀口也比彆人撕裂的更嚴重,不免產生後遺症,比如漏尿。
蘇暖聽到這些消息,隻是一笑而過。
前世也是這樣,是原主看到劉紅芳快痛死了,都在生死邊緣了,不顧李秋桂的反對,讓醫生給還有些意識的劉紅芳自己簽字做剖腹產,這錢同樣也是原主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生下的是女孩,李秋桂立馬讓人退了月子中心,也不伺候劉紅芳坐月子,都是原主忙前忙後。
蘇暖摸了摸自己的身子,她現在和原主感同身受,前世原主死的時候,站在樓頂,麵對對她充滿恨意的劉紅芳,身後還站著她親手養大的三個侄女,各個惡狠狠的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