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親眼見到蔣月月拉褲兜子,又是怎麼被處理的,孟昊銳還能當做情趣,每天晚上跟蔣月月纏綿。
可這次看到了。
腦子裡的一幕怎麼也祛除不了。
麵對晚上蔣月月的求抱抱,孟昊銳恨不得躲得遠遠的,隻覺得鼻尖還有白天的臭味。
“老公爹不是最喜歡寶寶的麼?為什麼不愛寶寶了。”
“老公爹愛你,隻是現在很晚了,寶寶要睡覺覺了,乖,先睡。”
這次不管蔣月月怎麼哭鬨,孟昊銳都沒真的抱她,隻是哄著她睡。
好不容易等蔣月月睡了,孟昊銳逃也似的跑出房間,開了車出去了。
他一走,蔣月月就睜開了眼睛,眼睛中都是瘋狂,手死死的捉著被子。
都是那個害人精害的。
她一定要讓老公爹弄死她。
她不要變成這樣的寶寶。
怎麼也沒想到,孟昊銳這一走,好幾天都沒回來。
一直吃寶寶食物的蔣月月也終於撐不住了,徹底成為了無法自理的人,無力的躺在床上,真的要靠尿不濕度日了。
蘇暖一邊伺候寶寶蔣月月,一邊每天拿著蔣月月的手機,幫蔣月月打電話給孟昊銳。
孟昊銳很喜歡蔣月月毋庸置疑,所以在怎麼嫌棄蔣月月,都會接聽蔣月月的電話。
可看到蘇暖拿著那拉了一兜子的尿不濕走過,孟昊銳隻覺得惡心的想要吐。
“老公爹,寶寶想了你了,嗚嗚。”
孟昊銳最終還是不忍心的回家了。
“她怎麼越來越瘦。”
蘇暖看到眼神銳利,帶著暴躁的孟昊銳,慌忙搖頭,一臉的不解,“每天都是按照育兒手冊的方法伺候寶寶的,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孟昊銳有狂躁症,換句話說,他是個真的神經病,但是好麵子的他怎麼會承認了?
在外他可是個衣冠楚楚,帥氣的讓人能尖叫的總裁大人啊,怎麼可能吃藥?
這些日子被蔣月月變化的折磨,以及找不到理由毆打蘇暖發泄他的狂躁,忍著隻會讓他的病情加重,每次回來看到蔣月月難受,家裡必定有東西被砸。
每次蘇暖都很認真的處理好。
蔣月月更是一天比一天瘦,眼神越來越呆滯了,吃點東西就開始吐了。
蘇暖每天都平靜的看著蔣月月的變化。
想到原主每次伺候不好她,她哭訴幾句,孟昊銳拿著皮帶抽的她差點皮開肉綻的疼,三歲的時候就因為自稱了一次寶寶,被孟昊銳打的肋骨和腿骨都斷了。
疼,當時的原主疼的哭,她不懂,為什麼她的爸爸媽媽跟彆的爸爸媽媽不一樣,他們既然不喜歡她,為什麼要把她生下來。
隨著越來越懂事,看著天天自稱寶寶的媽媽,仿佛完全沒有自理能力,明明她是個大人。
不知道為什麼,越來越討厭她,每天都要她伺候,稍不如她的意,免不了又要告狀,迎接她的又是一頓打。
她沒有一天是不疼的,她是甚至都想不起來,健康呼吸的感覺。
死前,她甚至還帶著微笑,因為對她來說,這是解脫,解脫這對神經病父母。
現在。
蘇暖看著說話都如同被困小獸一般,隻能發出嗚嗚聲音,快餓死的蔣月月。
哪怕聲音很弱,依舊能聽到蔣月月聲音中還有寶寶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