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淩才不管這些呢。她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朝自己施了個法訣,轉眼間又變成一個白白淨淨,乾乾爽爽的溫淩了。
溫淩指著紀珩澤,雙眼好像要噴火了似的,“紀珩澤!你剛剛是想謀殺我嗎?!”
紀珩澤一攤手,無辜地說“溫淩師妹,何出此言呢?我方才可是想方設法救你出來,可我實在是,能力有限,無能為力啊。”
他還特意加重了能力有限四個字。
剛剛旁觀的三人你是說單手把那條土龍摔了個幾百次叫能力有限是嗎?
溫淩氣得跳腳,“你還用腳踹我的臉!”
“我那是為了讓它腸道蠕動,把你吐出來。”
溫淩深吸一口氣,“一條土龍,何來腸道?”
“都能把你拉出來,還不能把你吐出來嗎?”紀珩澤理所當然地說。
溫淩一噎,“……?”
這他奶奶的還是剛剛自己瞎說的。
在溫淩還在沉思如何反駁之際,三長老再次突然出現,說道“今日特訓到此為止,溫淩留下,你們其他人可以走了。”
溫淩“?”
常玉離開時用一種你要好自為之的同情眼神注視著她。
三長老問道“你是符修?”
溫淩思考了一下說“如果能畫的出符籙的就稱得上是符修的話,我是。”
三長老饒有興致地說“你畫一個試試。”
溫淩二話不說就掏出自己的黃階符紙和一支劈叉的毛筆。
“你,就用這些畫符?”三長老看著溫淩簡陋的裝備艱難開口。
“對啊,怎麼了?”能畫不就行了?
“無事。”他倒要看看,她用這些破爛要怎麼畫。
溫淩提筆一畫,一筆即成,符紙上金光閃閃。
是最簡單的符籙。
但三長老就憑這一筆就認定溫淩絕對是一個有天賦的符修。
不過比起其他,他最好奇的就是,“你為何要用這些黃階符紙?天階符紙畫成的符籙力量更強,且更易成符。”
溫淩好像被戳中了痛點一般,平靜一笑,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三長老啊,我的師尊可是溫長老,不僅如此我從出生起就背上了巨額債務,而且……”
三長老看著溫淩一臉平靜地流下熱淚,眼神透露著淡淡的死意,忍不住打斷“可你作為一個符修,怎麼會缺錢呢?”
他表示很不解,由於自己就是一個符修,他壓根想不明白為何會有符修買不起天階符紙。
溫淩看著他那副何不食肉糜的模樣,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三長老看著溫淩那不想搭理自己的模樣,尷尬地問道“你,是自學的?”
溫淩“是的,當時隨手買了一本書,就學了起來。”
完全不知道自己這句話有多打擊人,不僅有師尊教導·還學了很多年·三長老覺得自己突然好像被閃的有點睜不開眼。
如果溫淩知道的話,會告訴他這是屬於逼王的萬丈光芒。
“你再多畫幾張看看,最好畫一些難度較高的符籙。”
溫淩一聽,警覺地問“那您,會報銷嗎?”
三長老氣笑了,就這幾張最低階的符紙,給他擦屁股他都不屑要。
“如果你畫的符籙能讓我滿意的話,我補償你十倍的天階符紙,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