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府外,瀾墨在馬車上靜靜地坐著。
當他看到那兩個人緩緩走出時,立刻迎了上去。
“小姐,一切都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安排妥當了。”瀾墨恭敬地說道。
“嗯,好,那我們出發吧。”鳳傾月微微點頭,隨後和君淩淵一前一後上了馬車。
一行人便朝著北郊走去。
坐在馬車內的傾月與君淩淵相對而坐,氣氛顯得有些微妙。
君淩淵一臉醋意地看著傾月,開口問道“這個瀾國神女和丞相之子的關係很好嗎?”
傾月輕輕點了點頭,回答道“是啊,神女在進宮之前一直居住在丞相府呢。”
她略微思索了一下,接著說“而且,陳瑾禹對神女來說,就像是親哥哥一般。”
說到這裡,傾月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溫馨的回憶之色。
然而,君淩淵聽到這些話後,心中的醋意更濃了。
他皺起眉頭不滿地說“可如今這具身體的靈魂早已不是神女了,你為何還要用如此親昵的稱呼去叫他?”
鳳傾月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急忙解釋道
“哎呀,這怎麼能算親昵呢?再說了,我現在可是安傾月呀,他自然就是我的哥哥啊。我若不叫他哥哥,又該如何稱呼呢?”
麵對君淩淵的問題,傾月感到十分困惑,她實在不明白自己這樣的稱呼有何不妥之處。
君淩淵見傾月還未意識到問題所在,臉色愈發陰沉下來。
他轉過頭去,賭氣般地說道“反正你下次不許再這麼親熱地叫他了。”
這時,傾月終於察覺到了君淩淵的異樣情緒。
她忍不住笑出聲來,調侃道“喲,君淩淵,你莫不是吃醋啦?”
君淩淵毫不猶豫地點頭承認“沒錯,我就是吃醋了。所以,你以後必須跟他保持距離,不準再像剛才那樣親近。”
傾月無奈地搖了搖頭,柔聲安撫道“淩淵,你放心好了,陳瑾禹真的僅僅隻是我的兄長而已。”
“我深知你的所思所想,但他又是如何作想的呢?”君淩淵緊緊地盯著眼前的她問道。
“那自然是肯定的呀!瑾禹哥哥向來隻將我視作親妹妹一般,就如同對待瑾兒那般。”
然而,君淩淵卻並未言語半句。
畢竟身為男子,他最為清楚同為男人心中的那些念頭。
他分明瞧見陳瑾禹望向鳳傾月時,眼中所流露出的情愫絕非僅僅隻是兄妹之情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