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染被他放在沙發上。
整個人已經渾身泛著緋紅。
腦子裡暈乎著,身上好像有無數的羽毛輕輕撣過。
癢的讓人渾身發麻。
“霍廷梟,銀針在我床頭。”
一句話就好像撒嬌似的,斷斷續續了才說完整。
看著她那那張清純又嬌嫩的臉頰,霍廷梟唰的收回視線。
看似穩重的步伐卻好像亂了節奏。
推開她的房門,熟悉的香味淡淡的在鼻尖縈繞。
霍廷梟繃著一張臉,眼神都不敢亂瞟。
拿上了銀針袋子就往外麵走。
“沈青染,給你。”
藥效迷亂了她的神智,看著伸過來勁瘦結實的手臂。
沈青染差點就要撲上去了。
強壓著衝動,她才顫抖著手接過東西。
滾燙軟手在他粗糲的指尖劃過。
霍廷梟渾身一怔,雖然知道她這個時候不是故意的,但是他還是往後退了兩步。
沈青染不知道他的情況。
這該死的藥性,導致她的手根本捏不穩。
難道要戳死自己不成。
那大概比給烏龜砸死還要悲劇。
她咬著牙,經過一番思想的爭鬥。
抬眸望著冷沉著眸子的霍廷梟。
指尖微微用力攥著銀針包。
“霍廷梟,你能不能幫我穩住手腕?”
霍廷梟眉頭緊拎,一雙眸子黑沉沉的凝視著她。
沈青染微微皺眉,咬了咬牙,算了,憑手感吧。
她左手摸著百會穴的位置,右手抬起想要下針。
卻感覺得手腕被突然握住。
寬厚的手掌帶著溫熱貼在她的右手腕之下。
她抖的跟帕金森一樣的手瞬間穩定了。
“這樣行不行?”
清冷的聲線,貼麵撲來的荷爾蒙讓她又忍不住迷了一下。
沈青染倒吸了一口氣,這要是彆的男人搞不好她真的可能要撲上去。
可霍廷梟跟一座大冰山一樣。
她晃了晃頭,清醒了許多。
隨著她指尖的銀針落下。
沈青染的神智恢複了清明。
藥性得到了控製。
“霍”一抬頭鼻尖蹭過他凸起的喉結。
感受到它的滑動。
沈青染身子不自主的僵硬了一下。
“我,我好多了。”
霍廷梟黑眸中的暗色漸漸收斂了幾分。
微微俯下的身子站了起來。
挺拔如鬆。
沈青染趁著清醒,趕緊往身上紮針,將藥性排出。
皮膚上的潮紅也慢慢的散去。
霍廷梟靜靜的怔望著她的動作。
指尖輕輕互撚,好像剛才那股細膩的絲滑離去有幾分的悵然。
“好了?”
聽著他冷硬的聲調。
沈青染點了點頭。
“好多了。”
霍廷梟棱角分明的俊臉,恢複了往常的冷淡。
“我去處理這件事,你放心,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沈青染看著他快步走出家門,腳步有幾分虛,朝著浴室走去。
泡個冷水澡,徹底緩解一下。
浸泡在冷水之中,沈青染闔上眼皮,仔細想著今天在禮堂發生的事情。
自己是怎麼中的招?
一幕幕在她的腦海裡劃過。
沒吃沒喝,那就隻有一種可能接觸到了什麼。
什麼時候不對勁的。
突然,沈青染眼神微微閃了一下。
那個舞蹈女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