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吧。”俞歡認真想了想,“雖然我不擅長照顧小動物,但你應該是一隻特彆好看的小貓,養著應該也不錯。”
謝君堯是似乎從哪裡看見了什麼情侶考驗題目,又問:“如果我變成麵包你還會愛我嗎?”
這個時候,俞歡舉著筷子想要吃年糕了,注意力不在這,不走心的回答:“變成麵包,那我就把你吃掉。”
“吃我?”謝君堯又琢磨出什麼不一樣的意味,湊過來逮著俞歡親了一口,催促道,“快點吃完飯來吃我。”
俞歡很納悶,這種話他怎麼也能想說就說了。
“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你之前可純情了。”她忍不住說。
謝君堯想了想,問:“你還是喜歡那樣的?”
那樣的,至少好欺負一點。
俞歡點點頭。
於是當天晚上,就被謝君堯一邊害羞臉紅,一邊使勁親的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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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住在紀家。
紀母一開始是感念她養育俞歡的恩情,關心照顧她,怕她悶在家裡無趣,對身體也不好,就常帶著她老人家去看戲看電影。
隔三差五的,就請私人醫生來給老太太檢查個身體。
老太太本來也是個能說會道,知情達理的,要不然在小鎮上,也不會消息那麼靈通。
因而能和紀母聊得來。
紀父釣魚的時候,也很愛喊著她,聽她講一講故事。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老人家在很多事情上的建議,都通透有用。久而久之,有什麼事,都問問老太太的看法。
慢慢的,互相也就真的生出了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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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汝婷也出國了,和俞歡不同,她選擇的是出國留學,時間更長。
離開之前,她找到俞歡,鄭重的道了個歉,又說了很多話,譬如絕不會再要家裡的東西,未來不打算在自家公司工作之類的保證。
俞歡嚇了一跳。
追根到底,很多事情,都被親情牽絆著,誰對誰錯,也無法像辨認黑白那樣說清楚。
俞歡從來沒想和她分的那麼清楚明白,不過她知道對方的意思,是一種歉意,於是便隨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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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出國了,謝夫人還時時想著他們。
每次寄東西來,必定是俞歡愛吃的占大份,還會夾帶私貨,裝一些自己烘焙的能長時間放的點心。
紀庾洲來這邊談生意的時候,總會過來看看他們,生活上有什麼缺的他都給補上,沒有就往俞歡卡裡打錢。
又一次采風回來,相機存儲卡裡裝滿一天的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