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敲門,冷河握著槍側身站在門邊問“誰?”
“我,夏楓。”
冷河打開門把她讓了進來。
他剛洗完澡,穿著普通的白褂子,還沒有來得及扣,所以敞著,頭發也還正在滴水。
“有事?”冷河一邊冷冷問一邊開始扣扣子。
“藥。”
夏楓繞過冷河,把剛煮好的風寒藥放在桌上,一轉身準備逃走,就撞到了他身上。
她又想繞開,就被冷河捉住了手。
“不是不喜歡我嗎?為什麼又要幫我煮藥?”
“過,過了病氣給小姐和三爺。”
“嗬,原來是這樣啊!你還真是忠心啊!”
“你放手,我走了。”
“大半夜給男人送藥,還想走去哪裡?”冷河因為風寒所以聲音聽起來甕聲甕氣的,一時之間竟聽不出語氣。
夏楓聽到這話,吃驚地望向冷河。
想要掙脫時習慣性動了真格的。
“哎!”冷河忙鬆手。
夏楓要走,他又想攔,反而是令夏楓更加惱怒。
兩人就這樣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地打了起來。
隔音不算好,隔壁上官長離從閻震麟懷裡探出頭來。
“睡你的,沒事,要有事,早就撲進來了。”閻震麟拍拍她的背。
“小楓會不會吃虧?她身手好像沒有冷河好。”上官長離不放心。
“你看我舍得打你嗎?”
“你倒是打得贏再說啊!”
“重點不在打不打得贏,而在於舍不舍得,知道吧!如果他真下得去手,我明天收拾他!現在我們睡覺,他們自己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
閻震麟把上官長離的頭重新按回到自己的臂彎裡,將人攬得更緊。
上官長離張著耳朵聽了一會兒,沒了動靜,放了心。
冷河氣歸氣,哪裡舍得真打,他一把鉗住夏楓的雙手,朝牆上使了個眼色。
夏楓忿忿地抽回了自己的手,也沒有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