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結束,大多人都走得歪歪斜斜了,唯獨上官長離跟沒有喝過酒似的,還攙著蕭宜。
車邊的祁墨北忙過來把人接了過去,扶進車裡。
司徒令淵送到車前。
“上官小姐,明日,我帶你逛逛京裡如何?”
“不勞大帥。”
上官長離正要上車,司徒令淵一把握住了車門。
“你知道傷了我是什麼後果嗎?”司徒令淵拍了拍自己的左大腿。
“大帥,您管這叫傷,該如何領兵?”
司徒令淵一時無言以對,上官長離上了車,祁墨北推上車門。
“多謝大帥盛情款待。”祁墨北道了謝,這才上了副駕駛。
直到車開走了,司徒令淵才發出一陣狂笑。
蘇心柔這時走上前來,挽住他。
她正是因為有眼色,又懂事,才在司徒令淵身邊待得最久。
“她居然嘲笑我?!哈哈哈哈!”司徒令淵對蘇心柔道。
“真是特彆,難怪大帥看了歡喜。”蘇心柔溫柔淺笑。
“你不吃醋啊!”
“當然吃醋的,但是隻要大帥高興,心柔就高興。”蘇心柔抱著司徒令淵的手臂,豐腴的身軀似有似無地觸碰著他的手臂。
司徒令淵抽出手,將她的細腰攬了,坐上了車。
剛上車,司徒令淵就勾了她的下巴過來親吻。
蘇心柔如無骨一般,軟軟地倒在他懷裡。
她靠著司徒令淵的腿,腿上微微的刺痛,令他竟生起了些異樣的情愫,握著蘇心柔手腕的手,不由下了力,疼得她微哼了一聲。
回家到裡,和蘇心柔一戰以後,他站到了鏡子前,看腿上的那處刺痕。
刺破了皮肉,隻是不深,也沒有留多少血。
剛才她應該是感覺有人近,卻不知道是誰,自己也有些急了,走得太快。
當聽到他的聲音以後,上官長離就把頂進了皮肉的釵縮了縮。
如果換成彆人,隻怕會是深入。
想是蕭宜教過她,還是忌憚自己的。
知道忌憚自己就好。
第二天上午,司徒令淵坐到了蕭宜家的客廳裡。
蕭宜睡得正舒服,被祁墨北從被窩裡給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