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震麟扭了扭脖子,站到司徒令洲麵前,卯足勁兒飛出了一片銅葉子。
司徒令洲並沒有感覺到痛。
“咦,飛哪裡去了?”閻震麟問。
冷河搖搖頭。
“我姿勢不對?”
“可能是內力的問題吧!”
“再來。”
見他又舉起手,司徒令洲絕望地閉上了眼。
“咻~!”
上官長離進門,看到閻震麟飛出了一片銅葉子,立即也飛出一片將他那片打開。
“閻震麟。”
“我和他玩兒呢!我哪裡能扔那麼遠,對吧!就算扔他身上最多砸他一下,傷不了人的,我又不是你!嘿嘿!”
上官長離白他一眼。
冷河馬上懂事地把司徒令洲給放了下來。
“事兒辦完了?冷不冷?累不累?用了飯嗎?”閻震麟湊上來攬住她問。
司徒令洲抹著鼻涕眼淚,哭得梨花帶雨
“小姐!麟哥他不是人!”
“你他娘再說一遍!彆跟我在這兒演!我真沒碰他,就捆了一下,沒打他,長離,你信我!”
“好了,司徒先生,過兩日我就走了,走之前就會放你,這宅子裡不會有人傷害你,但如果你要跑,後果你知道的。”上官長離掐了把閻震麟的手心。
“我知道,我不會跑的,我想幫你的忙。”司徒令洲忙搖頭。
“多謝,去休息吧!洗把臉。”
“哦,好,你以後能不能彆讓我和麟哥獨處,我就怕他。”
“行,我知道了。”
司徒令洲乖乖進了西廂房自己屋裡。
閻震麟握了上官長離的手進屋。
他把上官長離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問“咦,今天沒殺人?”
上官長離搖搖頭“不需要了,我已經拿到了。”
她接過夏楓手裡的木盒,遞給閻震麟。
閻震麟打開來,裡麵是一紙蓋有紅章的文書,上麵寫了改栩城、榮城為大昭城,任命上官長離為最高管理者。
“你都還沒有拿司徒令洲出來,司徒令淵就輕易同意了?”
“收了我的禮。”
閻震麟搖搖頭“不不,禮可打動不了他,他一定在憋什麼彆的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