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應該慶幸的是,你姓閻,否則這時你在數自己的腸子有多少節了。”上官長離毫不客氣道。
“你可彆提阿爸了,丟人。”閻震麟上前查看上官長離。
蘇心柔一身狼狽地站在司徒令淵麵前
“大帥,都是我不好沒有站穩”
“蘇小姐不用替她擔著,她也不會感激你。怪不怪你,大帥自然看得清楚,不過你因我受了傷,對不住。”
上官長離和蘇心柔說話時,抬起了下巴。
那一臉不屑與桀驁,分明是給司徒令淵看的。
“沒事吧!”司徒令淵關心道,但是語氣裡不帶任何情緒。
蘇心柔搖搖頭“沒事,大帥。”
“走吧!我也回去找阿爸!閻老四趕走我媳婦兒一次不夠,還來第二次!我也要讓阿爸和奶奶給我做主!打不得殺不得是吧!那我一根繩子吊永昌堂大梁上去!”
閻震麟握起上官長離的手,準備帶她走。
“那梁,你上得去?”上官長離問。
“”
“我可以送你上去。”
“好,就這麼辦,我掛上麵,你在下麵哭。”
“哭?我哭?!”
“呃雖然你沒哭過,但是我好歹掛在梁上,你就假哭一下,行不?”
“行吧。”
兩人一本正經胡說八道,旁若無人地走了。
司徒令淵走到院子裡,盯著半天還沒有爬起來的閻震瑛。
剛才那一腳,上官長離用了五成力,至少斷了她兩根肋骨。
“大帥,我胸骨”
“我是太給你臉了是吧?在我這裡耍大小姐脾氣?我要和肅城合作,你覺得你能起什麼作用?你是能左右你阿爸還是能左右你大哥、三哥?”
“大帥”
“本來留你在這裡是因為你姓閻,也算乖,是條能用的狗,但是你不乖,亂咬人,我就不會留你。滾出京,彆讓我再看到你。”
“大帥!”閻震瑛一動彈,就疼得倒抽一口冷氣,暈了過去。
“來人,給我把她送到北山的軍醫院,傷好就趕走。”司徒令淵下了命令。
北山是京郊,出了城了。
回頭時,蘇心柔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看起來又楚楚動人了。
兩人坐上了車。